欧阳帆满脸的**退去,冷漠的眼神落在阮绵绵依旧昏沉的脸上,如冰寒凉。(..)
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深处时她一句轻声呢喃,董博……
董博,一个男人的名字,很显然,那人不是他。
满腔的**褪去时,他还保持着将要进入的姿态,然而此刻却只剩下嘲讽。
仔细看着阮绵绵精致的眉眼,经过刚刚一阵前戏的折腾,她似乎已经累了,那声呢喃之后就没再吭声,仿佛已经睡着了似的。
默默起身将丢落在地属于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一件一件,他脸色越来越静,连心都是如此,一个心里藏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没有兴趣上。
哪怕此刻她一丝不挂躺在那里,任他予取予求。
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他又拿起她的,帮她一件一件穿好。既然没有发生,就当这一切是他一个人的**,**了无痕,何必让她醒来之后苦恼。
睡梦中的她似乎不满有人动她,嘀咕两声再度睡去。
帮她把衣服穿好,他抬手帮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欧阳帆走后许久,室内一片寂静,躺在**上的阮绵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默默的看着天花板,泪水肆意流淌。
最初她是醉的,所以把他当成了董博,恨他怨他,可是当身上涌上一股股难耐的火焰时,她的理智渐渐被烧醒,悄然看到他的眉眼,只感觉晴天霹雳。
这种擦走火的时刻已经无所谓谁主动或被动了,关键是还能阻止么?
她虽然不敢说她很了解他,但是她知道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她喊了董博的名字。
果然,如她所料,他没有继续动作。
只是他后来帮她把衣服穿上的动作,却让假装睡着的她一阵心酸,想要落泪的心酸。
她借一个男人的名字来阻止了这场她先挑起的火焰,他气他恼,可冷静之后想到的却是顾虑她的感受。
不想醉酒过后的自己感受到不堪,他一件一件帮她把脱去的衣服穿上。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却也和最普通的凡夫俗子一般,那样贴心和温暖。
心沦陷了吗?
没有。
早就已经没有心的人,又哪有心来沦陷呢?
感慨一番之后,阮绵绵将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睡觉。
次日,餐厅。
昨天谢谢你啊,我喝醉了你救了我,还把我扛了回来。阮绵绵假装一无所知的说着。
澄净的眼具有极大的迷惑性,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她的话。
欧阳帆看了她一眼,或许是昨晚的欲求不满让他的心情不好,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说话。
两人吃完早餐之后便去了这次的目的公司,一个上午花了一个半小时和合作公司唇舌剑,花了一个小时签合同,然后两人便回了饭店。
接下去足足五天两人都在各地飞来飞去,签了很多合同,去了很多分公司,处理了很多的人。
明天就是乔欣的葬礼了,就在阮绵绵以为自己赶不回z国的时候,欧阳帆带着她进了机场,坐上了回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