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前线,八路军东野三纵防御阵地。
被小鬼子多次炮击过后的防御阵地,已经显得非常荒凉。可若是走近了看,阵地上战壕依旧密集林立。在阵地中,防炮坑道同样畅通无阻。
炸了修,修了炸。这几天小鬼子动用了大量炮火,对三纵的防御阵地展开了轮番炮击。可即便如此,每次炮击结束之后,阵地上的守军都会修缮工事。
很多老兵都清楚,想要在阵地战中活下来,防御工事也是他们保命的一道利器。只要防炮坑道完好,他们就不用担心小鬼子随时打过来的炮弹。
至于阵地上的战壕,经过早前的修筑跟后来的加固。就算被炮弹炸塌,同样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加固起来。因此,那怕整个阵地已经寸草不生,可它依旧被守军控制着。
看着打上阵地滋滋冒着黄烟的炮弹,提前得知消息的阵地守军,也根据以往作战训练中要求的那样。将衣服袖子跟裤腿尽可能的绑紧扎严,而头上早就戴好了防毒面具。
那怕带上这种玩意让人呼吸不太痛快,可很多士兵都清楚,一旦沾染上那些黄烟,后果还是非常严重的。相比性命而言,戴面具那点难受谁都能坚持。
当整个防御阵地,都笼罩在一片黄烟之中时。看着已经停止的炮击,躲在防炮坑洞中的八路军战士,都快速走进各自负责的战壕,持枪等待着小鬼子的进攻。
而这一刻,同样戴上防毒面具的暗堡机枪手,则死死盯着朝阵地发起进攻的小鬼子。看着这些同样佩戴防毒面具的小鬼子走近,他们却依旧没有开枪。
根据阵地指挥员的命令,这一次他们不光要消灭进攻的小鬼子,同时要准备打一次防守反击。而防守反击的信号,便是后方炮兵部队展开反击的时候。
就在进攻的日军,越来越靠近阵地,却依旧显得很小心时。每个阵地上的八路军战士,都握紧手中的武器,瞄准那些弯腰却不断挺进的小鬼子。
看着以往走近三百米就会受到攻击的防御阵地,此刻却显得分外安静。负责进攻的日军步兵,同样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们觉得,毒气弹威力应该没这么大。
毕竟,先前他们在炮击的时候,并未听到阵地上有什么惨叫声。按理说,此刻八路军的阵地应该慌作一团,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安静的令人窒息啊!
就在担任尖兵的小鬼子,觉得要不要继续前进的时候。他们距离八路军的前沿阵地,也显得越来越近。一时间,有进攻的日军甚至怀疑,阵地上已经没有八路军了。
可实际上,若是此刻他们待在阵地上,便能听到阵地的战壕中,很多急促的喘息声。带上防毒面具,对于很多战士而言,无疑会加重他们的呼吸困难。
只是不管如何,有了防毒面具的保护,至少不用担心生命出现问题。也就在这个时候,早前一直没有动用的师级炮兵部队,这一刻终于发出了怒吼。
这段时间,三纵布署在防御阵地后方的炮兵部队,始终都没进行大规模的反击。很多时候,阵地守军用于反击的炮火,大多都是团里配备的迫击炮。
望着从阵地上空呼啸而过,直奔日军后方炮兵阵地的炮火,阵地上的指挥官立刻吼道:“开火!打!”
随着指挥员的怒吼,早已经按捺不住杀气的八路军战士,立刻扣动了手中的扳机。伴随阵地上的枪声齐鸣,正准备发起突击的小鬼子士兵,也纷纷倒地不起。
待在山下观战的前线指挥官,看到进攻部队再一次出现被割杀的场面,忍不住吐血道:“八嘎!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还有这么强的火力?”
在先前动用特种弹炮击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八路军根本无力抵抗。毕竟,先前他们往八路军的防御阵地上,可是倾泄了数量巨大的储备特种弹。
可以说,在这样浓烈的毒气弹袭击下,阵地上的八路军根本就待不住。染上毒气弹的痛苦,很多日军指挥官都再清楚不过。
旦凡是个人,只怕都扛不住毒气弹的伤害。可为什么?阵地上的八路军,依旧能保持这样的密集火力。仿佛先前的炮击,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呢?
直到这时,有参谋官便惊骇的道:“将军,我们只怕上当了!阵地上的这些八路军,只怕也装备了防毒面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根本不惧怕我们使用特种弹啊!”
对于很多日军而言,他们自然清楚毒气弹的威力。以至在研究这种特种弹的时候,他们同样研究出相应防护的防毒面具。
一直以来,八路军在进攻或防御作战的时候,都很少装备这样的面具。但做为东野的主力作战部队,何正道比谁都清楚,小鬼子狗急跳墙就会动用这种毒杀的伎俩。
面对后方炮兵阵地,此刻承受着八路军的猛烈炮击。组织的进攻部队,在八路军阵地守军密集火力射杀下纷纷倒地的情形,这位指挥官直接气的吐血。
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们跟八路军对弈了数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让其也是饱受折磨。加上这次再次受挫,这位指挥官也知道,他活不成了。
原因很简单,后方师团长发来的电报中,已经明白的告诉他。若是此次还拿不下八路军的防御阵地,他这位指挥官只能剖腹去向天皇陛下尽忠了。
可这一切,只不过是战斗的开始。看着前沿阵地火力全开,射杀那些走上八路军防御阵地的小鬼子。待在地下指挥室的指挥官,也适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