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地桃花小妹随口扔了个借口:“昨晚回家受了风寒,躺床上爬不起来,正在家里安心养病。”
记者们咭咭咭一阵怪笑:“那这位就是冬瓜小姐了吧?”
霍冬一个激灵,脑中灵光一闪,脸上笑得乖巧:“我今天来只是替班裁判,不要问我厂里地生产经营问题。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记者们还什么都没问呢就先被霍冬给堵了嘴,颇有些失望,只得不淡不咸的问了些她对于比赛的看法后不情不愿的散了。
比赛时间到,霍冬顶替武松坐在4号球台的裁判席上,今天开始连续三天就是这仅剩的18名选手地存亡之战。18进12,要淘汰掉6个人,很残酷很残酷啊。
18人分成三组,每组6人,又再各自分出两个小队互相pk,一人三场。半天打一轮。明天上午打完最后一轮排名就能出来,每组的前三名自动晋级。剩下的再继续争夺小组最后一个名额。
虽然人数少了,要打的场数少了。但是紧张感可一点都没少,选手才上场。看台上的观众们就欢声雷动。看得出选手也很激动,一路过关斩将成为1强,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成为最后的12强,冠军奖金就在眼前,谁不会全力以赴呢。
霍冬地裁判工作做得轻松,基本上她说话的时候只是计分,选手们打了这四天的比赛对规则已经完全领会了精髓,轻易不会再犯规,自然除了计分也没什么好裁判的。
可是对于霍冬来说,她从小就看惯了太阳系那些高水平的乒乓球赛,坐在这里看这群外行在球台前推来推去的打“豆子球”,实在让她痛苦难当,连第一场比赛都看不下去,她算是彻底佩服了她地同事们,要整整坚守半个月,辛苦辛苦。
当天比赛结束,一群人打道回府,晚饭上桌,大家照例分享今天地各种话题,而主要的话题就是武松今天地收获。
“今天看了他们的厂子和一部分账目,做得不错,账目清楚,看得出他们地管理很好,债务也有,但厂长保证债务那些他会处理,只要我们愿意接手,他一定会把一个干干净净的厂子交给我们。”
“厂长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第五名问。
“很伤心和无可奈何地复杂表情,比父亲送女儿出嫁时的心情还凄惨。”
“不要取笑人家嘛,辛苦一手创建的工厂,被家族逼得只能卖掉,换了谁都没好心情的吧。”
“我又没有取笑的意思,只是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而已,他只能这么想才不至于太伤心,将来有机会还是欢迎他回来看看的嘛。”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有理,那依你看,有收购的价值吗?”
“当然!有了这个厂,我们就能和上游钢厂打交道,就算其他几个有合同约束的工厂着急上火,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那价钱呢?谈得怎样?”
“价钱暂时还没谈拢,不过他开的价也不是天价,看得出来,厂长有点破罐破摔的心态。卖厂的钱除了支付必需的一些费用外,剩下的都要带回家族,可是被逼卖厂,谁愿意带着大笔的钱回去?”
“少废话,你就告诉我,厂长开的价钱跟他厂子的实际价值符不符?”
“符。”
“那就行了,明天带支票去吧,早了早结,橡胶厂和拜尔斯那里还等着我们的设备开工呢。”
“好。”武松答得很爽快。
第二天,武松继续去厂里,霍冬继续顶班,今天上午的比赛因为要出一个激动人心的结果,选手们的球技在霍冬眼里不再那么难看。
耐着性子坐到中午,三个小组的排名全部出来,各组的前三名顺利晋级决赛轮。结果一出,看台上响起如雷掌声,晋级的选手们绕场一周谢场。
下午,剩下的九名选手继续分成三个组打单循环赛,依旧是每组各打三场比赛,每半天一场,到明天下午,也就是淘汰赛最后一天的下午,出最后三名决赛轮选手的名单。
当天比赛结束,回到家里,武松和今天的值班门房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他告诉大家戴沃斯机械加工厂已经成为历史,从今天下午的三点零六分起,正式更名为第五机械厂。
大家又拍巴掌又拍桌子的欢欣庆祝,真是好事不断,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一口气扩张了这么大的规模,就在上个月还都不敢想像呢。
如此,第五钢笔厂的名下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控股的日用橡胶品厂、一个实验厂和一个刚刚全资收购的机械厂,为日后发展所搭的基本架构算是基本成型了,有了这三个厂子他们就能肖想上游的钢厂,等再拿下一个钢厂基础就更扎实了。
次日一早,早报送到,第五名抖开报纸看完球赛的增刊后翻到社会新闻版,眼睛习惯性的先扫一遍新闻标题……
“我靠!”
在饭厅里准备早饭的数人停下手,惊奇的望着第五名,这大早上的怎么了?
“老板,出事了?”
第五名把报纸捋平,把他刚才看到的那一版面向员工们,右上角一个黑色的标题上写着《第五钢笔厂昨日再度扩张,戴沃斯机械加工厂被全部吃下》。
“我靠!”众人们情不自禁的也叫了一声。
“我们身边有探子?昨天下午的事怎么就有记者知道了?”
“武松,不是你放的消息吧?”
“我哪有那么闲?”武松扔个白眼,放下手里的奶酪,一头又钻回厨房。
第五名把报纸转回自己面前,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