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家各自散去,想着有些日子没给母亲写信了,7))信,因为保密的需求,她不能泄露有关她工作的事,所以她的信里主要就是些生活中的趣闻,但作为任何一个母亲来说,只要收到女儿的亲笔信就是件很开心的事。
第五名也在房中写信,前几天收到的朋友们的慰问信他看过后就扔在了抽屉里,反正今晚也不会有新的消息传来,干脆就给这些朋友们一一回信,收信不回终究是失礼的。
次日周五早上,各家报社各显神通,有的报纸上登出了那间鼻烟店的店史,还有记者采访到了店老板的妻子,很厉害的从这位女人的嘴里挖出了店老板的赌博史。
有的就专盯警察的行动,告诉读者们警察搜查了店老板的家,打开保险柜从后面夹层搜出了很多包鼻烟,其中一部分样品已经连夜交到了皇家医学协会,请求那里的科学家们进行医学实验和分析。
第五名哼着小调放下报纸,他现在就等着看这些记者什么时候能告诉他他所不知道的信息,当然,那些信息必须得是真实的,不然写文章的记者他一定会要他好看。
武松临上班前第五名给他激活了四只追踪者输入了目标坐标,下达了到达坐标后就地隐藏的指令,武松把追踪者放进口袋出门上班。特甲他们四人下来的时候带了一盒追踪者,够他们用很久。
几个姑娘要上市场采购,但家里的男人们在早饭后走得只剩了两位,老板和特丙,特丙是值班门卫他不能离岗,可让第五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有损他的形象,于是特丙驾着马车带姑娘们上街,第五名去坐门房室。门房室的窗檐下一直藏着一只微型探头,窗户一关,窗帘一拉,他在里面用投影看外面,外面的人看里面看得鬼到。
两小时后姑娘们满载而归,第五名完成任务,回房去看追踪者的实况转播。
安塞尔把他的部下全派出去找线索,大办公室里空空如也,他一人呆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小化安塞尔的窗口,第五名打开了工厂区税务局的新窗口,四只追踪者遵照指令躲藏在税务局院中的一棵大树上,第五名操纵一只飞进税务局办公楼的二楼走廊,幸好是上班时间,走廊里无人走动,追踪者在每个房门前停留一下,寻找局长办公室的位置。
这税务局的办公楼并不大,两层结构,走廊上走个来回只需不过十几秒钟,算下来大概也就十个房间,而第五名要找的局长办公室就在走廊的另一头。
局长办公室房门紧闭。追踪者从门缝爬起来。顾不上先观察环境。贴着墙根先溜到角落里。然后飞上天花板。这才开始四下打量。
房间里只有一人。估计就是局长大人。谁叫就他一人坐在办公桌后头呢。两脚架在桌上。报纸挡着脸。他那只可媲美孕妇怀胎十月地肚子特别地醒目。皮带只能系在肚子下面。
地点找到了。第五名把新坐标传给还在外面等候地三只追踪者。很快接到新指令地追踪者也来到局长办公室报到。四只追踪者一只一个角落。整间办公室地全景就全部落入了第五名地眼中。
横竖现在没什么事。第五名又操纵一只追踪者从门缝里爬出局长办公室。去别地办公室看看风景熟悉熟悉环境。顺便找找昨天去他厂里地税务官是哪位。那家伙昨天得了那样地好处。说不定局里会有人知道。
走廊里没什么人走动。第五名地操纵也毫无顾忌。把二楼地每个房间都钻进去看了个遍。什么税政、征收、人事、税源、监察等等。有地办公室忙。有地就清闲得长毛。一楼比二楼热闹。来往地人除了税务局地员工还有外面来办理业务地人。但忙地也还是那几个业务办公室。其他几个办公室基本也是闲着。连清洁工都在喝水聊天。没人干活。
想了想。有时间在厂里耗上一天就为捞好处地应该不是天天有业务要办理地基层员工。于是第五名操纵着追踪者回到二楼。溜进征收管理办公室。这是他能想到地跟下面工厂来往最密切地一个部门。
追踪者在文件柜顶藏好,镜头一扫,空无一人,明明先前一会儿进来的时候还有人在里面的。
没辙,只能等着。
把窗口最小化,第五名打开了盯梢餐馆老板娘的监视窗口,画面一出来就看到这女人拿着一件湿衣服在骂女佣,声音高亢尖锐刺耳,听了几句知道了是因为女佣把女主人一件应该单洗的衣服和别的衣服一起放在大盆里洗,给洗坏了。
第五名撇撇嘴,同情这个女佣。
女佣年纪看上去不大,被骂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末了,老板娘骂够了,直接叫女佣滚蛋,这个月的薪水也不给了,赔衣服还不够呢。
年轻的女佣哭哭啼啼的走了,老板娘把湿衣服扔回大盆里,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回房换了身漂亮衣服,还打扮了一下,然后拿上手袋出门去了。
第五名来了兴趣,丈夫现在行踪不明,妻子还这么花枝招展,肯定有问题。
追踪者躲在这女人高耸的发髻里,第五名听到她跟车夫报出的地址是附近闹市区的一条街,离她家有好一会儿的车程,第五名暂时收了这个窗口,回到税务局的征收办公室。
画面上还是空无一人,第五名正打算收起来去看看局长在做什么时,眼角瞄到左下角的房门被打开了,同时进来三个手拿文件的男人。
这三个人的办公桌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