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报上招聘广告又登了一遍,但因为是休息日,所以不会有人前去应聘,也给了更多人收集信息的时间。
霍冬本来想在家里休息。但是没能如愿,她顶替有点轻微感冒的桃花二姐去费丽瑟斯宫坐阵。往裁判席上一坐,来自看台的欢呼声让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与淘汰赛时截然不同地气氛,这才是正式比赛应有的气氛。
如果选手们的水平能再高一点就更完美了。层半的小楼里。书房里燃着壁炉,房间里异常地温暖,腿上盖着一方薄毯坐在壁炉边的软榻里的四十多岁的浅金色头发穿件棉质睡袍的矮胖男人正在看报纸,他身边的圆几上摞着一沓各家主流报社当天发行的报纸。
男人保养地很好,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也不见什么白发,原本长相平平毫不出彩,但他的大鹰鼻却是整张脸地最抢眼的器官,配上他地眉眼,显得他极具攻击性,能在地价不便宜的富人区有这么一栋宅子地人相信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男人手上的报纸很久没有翻过一页,他地目光久久的放在广告版的一则招聘广告上。那正是第五钢笔厂的招聘广告。
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男人轻蔑的勾起一边嘴角。把报纸折好扔回圆几上,掀开毯子走到书桌后面。拉了一下唤人铃。
两秒钟后房门应声而开,门口站着一个男仆。
“去把玛丽-苏叫来。”
说是叫人。可事实上等人走进这间房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那个男人继续回去看报纸。
“先生。您找我。”一个有着一头深茶色大波浪长卷发、长相气质都很温柔的年轻女人款款的在这名中年男人的面前行了一礼,她的声音也很好听,轻轻柔柔的,一听就知道是个好脾气的人。
“第五钢笔厂又在招人的事知道吗?”
“知道,这次他们要招三个文书。”
“知道就好,听着,只准成功不准失败,要是连应聘都不成功,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
“明白,先生,我知道怎么做。”
“去吧。”区的一处花园豪宅里,一位身着深蓝色条纹正装两鬓略有斑白但身材还保持得很好的中年男人背负双手站在窗户大敞的花园后阳台前,任凭斜风细雨从外面吹进来,他却一动不动。
“听说那个厂子在招业务员?”
“是的,先生,广告在报纸上连打两遍,现在应该全城皆知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站在中年男人的右侧后方,低着头,神情恭敬。
“他们不是已经有了全国总代理,自己还要业务员干什么?”
“这个不太清楚。”
“派几个人去应聘,我要知道那个叫第五名的男人他来办厂的真正目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对那个厂长秘书下手。凭他存在银行的钱,不是做几年生意就能赚到的,不然这生意也太好做了。”
“是,先生。”院子就看到办公楼的廊下聚集了很多前来应聘的男男女女。霍冬先上楼,跟大家开完每日例会,才带上纸笔与艾特和亚蒙两位同事下楼,在一楼一间预先准备好的接待室里接收应聘者递来的简历。
第五钢笔厂现在名气正旺,很多人都视能进入这家工厂做事为荣耀,因此这年后的第一场招聘吸引了远超以前几次招聘的人数,霍冬三人忙得别说抽空喝口水上个厕所了,连互相说些话都跟打仗似的。
收简历的日子只有三天,他们就忙了三天,到周三下午下班前的最后一点时间还有人在外面举着简历站在雨中排队。
同样观察了三天的唐僧三位厂长们深有感触,都觉得增招文书的决定是万分正确的,将来再增招工人的话,办公室里也不至于没人做事了,这三天他们不光要自己处理各种文件,还要抽空筛选简历挑出进入面试的人选,累死个人了。
霍冬三人忙得头都抬不起来,为了节省体力支出,全都只管低着头收应聘者的简历和记录他们的个人情况,动作和语言都生硬得像机械人,连抬眼看一下对方长相都不干,直到霍冬接到了一张写着哈丽特-阿贝的名字的简历,她僵硬的思维才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常,慢吞吞的抬起了头。
“真的是你?!哈丽特-阿贝小姐?”
“下午好,冬瓜小姐。”哈丽特-阿贝的打扮一如往常,红色的头发,苍白的脸,怯弱又紧张的表情,双手纠结的玩着大衣的纽扣。
艾特和亚蒙望向霍冬:“你们认识?”
“见过几次。”霍冬点头。
“哦。”艾特和亚蒙知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回头又投入工作,他们面前还站着人呢。
“阿贝小姐怎么有心来我工厂应聘文书?”霍冬觉得奇怪,她家工厂不是有起色了咩?怎么还沦落到要来找工作的地步?
“我实在走投无路才来的,求你给我个机会。”哈丽特-阿贝,人未开口泪先泪,一副可怜巴巴又凄惨无比的模样。
“阿贝小姐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冬瓜小姐,我爸爸要把我嫁给一个大我二十岁的男人,说是能帮助家里更好的发展。我死活不同意,在家里大吵几架,爸爸说要与我断绝父女关系,然后就把我从家里赶了出去。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养活自己,求求你。”
“哈?!”霍冬尽管知道面前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