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跟着白秋远念着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热量从我的身体里冲向白秋远的身体里,白秋远剑尖指天,瞬间,周围的空气立即凝固了起来,无比燥热!一挂刺眼的闪电从天上穿过层层树枝,直向着凹洞里的无数管子般的东西劈下去,“轰隆!”一声炸响,脚下的地面都在摇晃,一团明亮的火光从凹洞里迅速弥漫出来,烧灼着地上白色小虫,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们的身边炸响!眼见着火势就要蔓延到我的脚下去了,白秋远一拉我的手往后一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带着我在地上翻转了几个滚,一恍惚的时间就被他带出了好几十米的地反外,拉着我的手飞快的向着谢纪年他们所在的方向跑!
大火在布满虫子的地方熊熊燃烧,这下,我们所有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可是我现在火大的就跟这烧虫子的火一般旺,伸出被扣的已经红肿了的手,对着白秋远大吼大叫,他这人真的不懂怜香惜玉,还好跟他不熟,不对,是庆幸和他不熟,不然的话,我今后的这只手就会断掉!
白秋远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红肿,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对我说谢谢,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要不是有我的帮忙的话,他是不可能把天上的五雷请下来,说着看了看已经好好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两个女人的肚子都是鼓鼓的,白秋远随身抽出了几道黄符,放在手里摩擦了几下,一团火焰立即从他掌中的黄符上燃烧了起来,淡黄色的火苗随着白秋远将两个女人的嘴把张开而窜到女人的口中,不久,女人的肚子开始在扭曲着各种不同的形状,一团团泛黄夹着像是豆腐脑之类的东西,从女人的gāng_mén还有尿道口的地方pēn_shè出来,奇臭无比,远处已经传来了救护车的响声。
林天生鼓了股掌,走过来对我和白秋远说我们果然是厉害,如果不嫌弃的话,今晚他在酒楼备下酒宴,为我们两人庆功。
白秋远头也没抬,一边收拾着他自己的东西,一边语气平淡的对林天生说晚上还有事情,就不去了,还请见谅,说着上了车,叫上谢纪年,开着车走了。
眼下只有我一个人站在了林天生的身前,要是我不去的话,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和这种精英打什么交道,跟他们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很累。
刚想着怎么拒绝,杨倩看见了我心中的疑惑,笑着过来隐隐的掐了一把我的手,对林天生解释:
“采薇刚从学校出来,一出来就在乡下呆了大半年,不懂的人情是事故,还请林哥不要放心上啊!酒楼定在哪里?到时候我们一定去。”
林天生对着我们两个人笑了笑,要我们现在我们先回去休息会,酒楼定好了的话,会立即通知我们。
杨倩笑着答应了,林天生转身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期待的神情,这神情让我不由的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回家的时候,杨倩就开始交代我先去洗个澡,换上她帮我买的那些衣服,就那个长群,我试衣服的时候穿的特好看,现在就穿这身衣服,可不要让别人觉的我们家寒酸了,不然跟人家吃饭的时候,人家会没面子。
我现在才知道,陪人吃个饭,还要给足人家面子,这个社会,真的是让人越来越难以捉摸。
杨倩把我送回家后,她自己也去准备了,叫我说等预定好了哪家酒店就要我叫她,她过来接我。看来她对这件事情真的很用心思。
洗澡是我最不愿意干的事情,唐安歌附在身上,身上很多敏感的地方都不敢洗,好在现在是冷死人的冬天,不用天天洗澡。
不过现在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了,想起第一次在唐安歌在我身体里时候脱衣服的场景,我真是又羞又囧,现在虽然也紧张,可是毕竟是有过几次的经验了,不会还那么难堪。
我把眼睛闭上,说句实话,在脱贴身的内衣和裤子的时候,我的大脑竟然无意的联想到了杨倩昨晚和我说的这些话,她说赵泽飞喜欢和那女鬼做那种事情。美飞了天、还有舒服,还有唐安歌对我说的房中之术,这几个词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紧。
我疯了,慌忙的转了几下头,定了定神,果然,真的不能和杨倩这种人谈这种事情的,我不是性教育封闭,只是这种事情压在唐安歌的身上,我顿时就觉的我很邪恶很不堪了,每次亲他我都觉的对他是糟蹋了,现在竟然想起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而且唐安歌肯定能听的到,这下我的脸该往哪里搁?简直是没脸见他了!
我尴尬的几乎要发狂了,感觉脸暴露在白亮的灯光下都觉的丢脸,或许是我太激动了,唐安歌觉的有必要要出来安慰我一下,叫我名字。
我一听他的声音,全身一紧,糟了,他果然是听见了,我顿时羞的双手立即捂住了脸,也不知道该哭该笑,反正就是不敢应唐安歌。
一缕柔滑散在了我**的肩上,刺激我的皮肤,痒痒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几缕柔滑的发丝被我握在手中,这发质好的就像是绸缎,我顿时就知道这不是我的头发了,心里一紧,又慌忙用手遮住了脸,真的好想奋力的哀嚎!
“采薇。”唐安歌叫我,轻柔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混着温暖的水蒸汽吹在我的颈子里,我感觉我的整个身体都软在了这气息下,尴尬的嘤咛了几声,更加的羞于见唐安歌,双手把脸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