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风雪已经小了很多,由于我们跟丢了小人和小鬼,不知道下一步去哪,好在现在有了猪獾这条线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猪獾会对小人的脚印这么感兴趣,但至少它能带着我们走到那里。【.kan>zww. ,看.。 ,中!文"网
我们这一走,就是走了足足几个小时,天不知不觉中已经暗了下来,这种时候露宿在荒郊野外,对我们来说,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我们前面的那只猪獾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样子,反而随着天色渐晚,它越发的兴奋起来,也难怪,谁让这东西是夜行动物呢。
终于天是完全暗了下来,幸好我们背包中有手电,要不晚上肯定要跟丢了。
现在天已经不再下雪了,地上小人的脚印越发的清晰起来,这次可以肯定,猪獾是跟着小人的气味而来,地上有积雪,被我手中的手电一照,能反射出好远的距离,这无疑让我们夜行方便了一些。
走了一段时间,兔子突然低声叫了起来:“前面是不是有束灯光?”听兔子这么一说,我立即将手电关了,果然是这样,在前面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有一盏昏黄的灯光,而猪獾正在笔直的朝着那灯光而去。
我们这一路跟来,到处都是一片荒凉,别说是灯光了,就算连个人影都不层看见,现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突然冒出一个灯光,还有一处低矮的房舍,不禁让我们有些迟疑,但猪獾已经要走出我们的视线了,我们商量一下,还是跟着去,我们五个人,还怕了这东西不成。
我在前面走着,师傅他们紧紧地跟着我,按理说前面那灯距离我们也就两百米,我们走的慢一些,两三分钟也就能赶到了,但是现在我感觉都走了五六分钟了,那昏黄的灯光还是在我面前一百多米,距离并没有拉近。
我感觉出蹊跷来了,小声的对着师傅道:“师傅,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并没有朝着那个灯光走近啊,我们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我说完话之后,师傅并没有理我,就连最爱叨叨的兔子也没有接我的话茬,我有些困惑的又叫了声师傅,但是身后静悄悄的,别说师傅回答我了,就连他们走路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我心中赶紧大不妙,难不成…我立马回头一看,果然,他们又失踪了!这究竟是哪门子的邪事啊,大活人还能走着走着就丢了?
我小声的叫了几句师傅,但是并没有人应声,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人应声,就连我自己的回音好像也被这苍茫的雪原给吞噬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我前方那盏若隐若现的黄灯,整个世界仿若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逼迫着自己强行静下心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张,师傅他们肯定是在我身边,我之所以看不到他们,肯定只是一些类似于幻觉的障眼之法,既然这样,我干脆闭上眼睛,朝着记忆中师傅他们的位置摸去,看不到这总能摸得到吧。
闭上眼睛之后,我就像一个瞎子一般挥舞着双手朝着边上摸起来,我是多希望下一刻就能摸到一个人的身子啊,可是我这样挥舞着手摸索了半天,尽是一些冷空气。
我心中发狠,自己想到,我再往前走十步,要是还摸不到,我就睁开眼睛,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走出这个鬼打墙一般的地段。当我数到第八步的时候,突然入手一阵冰凉,我心中一喜,难不成摸到师傅他们了?
我这一高兴,顿时睁开了眼睛,可发现,哪里是师傅他们,我手中摸到的分明是一块一人多高的墓碑,任谁睁开眼睛之后看到自己居然摸到了一块墓碑心中都会大呼晦气,我赶紧拍打了下手,又往地下吐了口吐沫,转头就走。
可是刚扭过头去,我就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佝偻的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她脸上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头发灰白只剩下疏零零的几根,嘴巴一瘪一瘪,身上穿的花花绿绿,这老太太极高,虽然腰都快弯成了一个虾米,但是脸居然还能跟我持平。我睁开眼刚看到墓碑,心中大呼晦气的时候,扭过头来又乍一看到这样一个卖相的老太太,顿时一个没忍住,吓的我往后跳去。
这东西肯定是鬼,我背后贴到墓碑之后,二话没说就想要激发出极阳符咒,但是那老太太将拐杖一顿,喊道:“后生慢些动手,我找你来有事要说。”听见这老妪居然开口说话,我心中一顿,难道不是鬼?现在我左眼右眼都能看到这老妪,按理来说不应是个鬼。
想到这里,我稍微放下戒备,道:“你要说什么?”老妪道:“天冷,莫要冻坏了身子,跟着老身进房舍一叙吧。”说完老妪转头就走,进了她身后那低矮的土胚房。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来到了那盏灯下,我隐隐知道这老妪肯定和师傅他们失踪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关系,又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对我没有害处,要不刚才我背对着她的时候,她早就一拐杖下来,把我砸闷了。
想清楚这个关节,我暗笑自己太过谨慎,就算是真的对我有什么不轨之处,我一个男子汉还能怕了她一个死了半截的老人吗,就算是鬼,单打独斗,谁能是我极阳兵符的对手,想到这,我豪气顿生,姑且进去,说不定还能套出师傅他们的下落。
我推门而入,低头弯腰进到房舍之中,这房子里面陈列倒是简单,只有一张八仙桌,两张太师椅,桌子上有其它就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倒是还有一个里屋跟这外面的屋子连着,不过这里屋用布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