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挨的很近,韩秦墨的大衣脱在了大厅,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衬衫,和西装。
西装的面料冰冷的,金属制的银白袖扣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肤紧贴着,形成一种冰凉的刺痛感。
我慌张的想要去看四周,很害怕这时候忽然上来人,如果看到现在我和韩秦墨,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无论你是跳黄河,还是跳长城,都洗不清。
韩秦墨带戏谑的声音不高不低在我耳边传来,“怎么?不是不害怕吗?景辛,裴誉是你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这件事情不需要我提醒吧。”
他这句话简直是往我心口插上重重的一刀,我气的双眼发红,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杀了。
“裴誉和我的关系用不着你和我强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
他笑了笑道,“哦?没资格。”
他清清淡淡下意识念出这句话,垂下眸,欣长的睫毛在我脸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景辛,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在一起的,就是你和裴誉。”
说完,毫不留情松开我,将我往往墙上一推,我整个人撞在身后的门上,后背撞上门上的把手,一阵锥心的疼袭来,我疼的几乎是下意识弯下腰。
韩秦墨冷哼了一声,手在西装上的皱褶处轻轻拂了两下,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嘴角带着时常有的浅笑,温文尔雅的模样道,“天寒,虽然景家没什么男人,可是淋浴出来也别忘记穿一件衣服。”
说完,不缓不慢踱步离去,我疼的冷汗了冒了出来,抬头去看自己手臂,瞬间两道乌青的手指印。
而韩秦墨挺拔的背影被走廊处的射灯拖得诡异莫名,倒影在复色花纹的地毯上,忽暗忽明。
景甜从楼下一蹦一跳的走了上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正好撞在下楼韩秦墨胸口处,她下意识身体往后倒,韩秦墨几乎是在她身体往后仰时,伸出手将她往怀中揽,景甜吓的紧紧揪住他衣袖,韩秦墨伸出手给她有节奏的抚顺着她后背,声音宠溺道,“又调皮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景甜满面娇羞的扑在他怀中,娇小的身体被韩秦墨全部包围,她撒娇着说,“我才不怕呢,因为有你。”
我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心里吓的怦怦直跳,忽然莫名的感觉自己踩中了韩秦墨的尾巴,我缓缓从墙上站了起来,心里的恐惧比刚才还深,我太得意忘形,原以为看穿他,我就不怕他,我却忘记,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将我掐死,而且是悄无声息的。
我打了个寒颤,喘息不定的推开门,将自己紧锁住在房间。 |妙||.[b][i].
从那天开始,大概是因为淋雨的缘故,夜晚发烧到39度,家庭医生整夜整夜守在景家,我每天都睡的昏昏沉沉,被各种噩梦吓醒。
醒来的时候,却忘记自己在梦里梦见了什么。
只知道,是一个很恐怖的梦。
陈青禾也从医院搬了回来,她回来的时候,来房间看了我一回,还是老爷子逼着她来看的。
她住了一趟医院,似乎老了很多,乌黑的头发中,夹杂就几根白发,我烧的昏昏沉沉,感觉脸上似乎有一双柔软的双手抚摸着我,很舒服,很温暖的样子,我想起了裴妈妈。
我讨好似在她手中蹭了蹭,嘀嘀咕咕叫了一声妈妈,那双手一僵,瞬间从我脸上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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