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僵,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泻而出,韩秦墨却还压在我身上,吻我。
我死死挣扎着,我说,“韩秦墨!你不要脸!”
他唇离开我唇,两手忽然闲情逸致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似乎是想要逗我,问道,“不要脸是什么东西?没听过,可以吃吗?”
我感觉我们两人的距离稍微松开了一点,我抬脚就要去踢他,才刚抬脚,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总感觉小腹处有什么异样,难道是刚才韩秦墨给我下药的缘故?我吓的整个人一哆嗦。
双眼凌厉的看向他,我说,“你刚才给我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这样不舒服?!”
韩秦微微一皱眉道,“哪里不舒服。”
我说,“你别装傻,到底是什么!”
我趁韩秦墨检查我身体时,猛的将他一推,起身就要逃跑。
刚从床上爬了起来时,正好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血红一遍,众所周知,只要跟血沾上边的东西,不管情况严不严重,在某一程度上来说,还是着实吓人的。
我被床单上猩红的血吓着了,韩秦墨被我推到不远处,他似乎也发现那一滩血了。
我急的差点哭了起来,我说,“韩秦墨!要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了,你也别想苟活,你快说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流血不止啊!”
韩秦墨说,“普通的感冒药。”
我有点想不通道,“你神经病啊!我好好的你给我吃什么感冒药!”
“你赤脚,要是不提前喂你吃,明天肯定感冒。”
我还想说,韩秦墨已经预先打断我了,表情有些凝重的问,“先别废话,我们先去医院。”
他说着,就抱着我要走,我也没在说话,他抱着我起身,长腿一伸,就将房门给踹开了,我竟然不知道,看似优雅贵公子的韩秦墨居然也会有这样粗鲁的一面,这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会不会有损他的绅士风度。
门被踢开后,大概是惊到外面的仆人了,那仆人看到我们行色匆匆,便在后面追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秦墨抱着我快速的走,浓眉微皱,他说,“叫老李备车,我要送景小姐去趟医院。”
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雪,是长年难得一见的大雪,韩秦墨抱着我出去后,我冷的往他怀中一缩,他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大衣,将我裹的严严实实的。
其实我有点看不透韩秦墨,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好,如果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我今天高烧不断,也不关他什么事啊,居然还会担心我感冒而骗我喝感冒药,又不和我讲明,要是说明,我自然会心甘情愿喝,说不定我一感动以身相许也说不准,故弄玄虚,就是为了吓我而找借口,让我以为他是下了什么春药之内的东西。
我抬头盯着他紧皱的眉头,落满大雪外的黑夜,有着不可思议莹白的光,连本该是黑夜的天空都耀的发白,仿佛镀上一层莹白的夜光粉。
韩秦墨乌黑的短发上也落满雪末,就像那天景甜搬离景家他从门外走进来时的场景,也是这般的容色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