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脊一凉,伴随着身后那一声“砰”的撞击,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感。
他的吻狠狠的,霸道而强势的压上了她的唇。
时迦再次醒来的时候,卧房已经没有了厉津衍的影子。
她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小时,她心里暗骂了厉津衍无耻,可想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想不明白,索性穿上了厉津衍离开前为自己准备的衣服起了身。
洗漱下楼时,时迦明显能够感受到赵嫂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而厉言灏今天是早早的就起了床。
没去上课,脸上的创口贴也换了新的,看上去原本肿起的脸,今天好了不少。
“女人,爸爸说等会季叔要送我去奶奶家住两天,这几天我都见不到你了,”一见到下楼的时迦,厉言灏便忙不迭的抱着大白跑了过去,表情有些委屈。
时迦瞧着慵懒的躺在小家伙怀中的肥壮的波斯猫,无奈的伸手摸了摸厉津衍的脑袋:
“记得乖一点。”
“女人?”厉言灏嘟哝着嘴眉毛蹙的更紧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唠叨了。”
时迦微愣,反应过来,却只是笑笑。
厉言灏虽然对时迦表露出满满的抱怨,却还是适时的将怀中的波斯猫塞到了时迦的怀中,很认真的叮嘱起来:“女人,这几天你记得帮我照顾好大白。”
时迦从他怀中接过,动作虽然不算熟练,倒也试着去抚波斯猫的毛。
眼底免不得的闪过一丝好奇:“你似乎很喜欢大白。”
“嗯。”厉言灏点了点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时迦,认真的嘀咕着,“季叔说,大白是我出生那天,爸爸在路边捡来的。”
“……”
“季叔说,我爸捡到大白的那天,大白才刚出生没多久,大白的妈妈似乎是像叼着它走的,可是被一辆车给撞死了,所以就剩下大白一个了。”厉言灏的眼底涌起一抹小小的心疼,嘀咕着,“大白小时候可不好养了,为了把它养活,爸爸还特意找了一只刚产过小猫的波斯猫来给它喂奶,一开始的时候,那波斯猫不肯,还要咬死大白,后来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大白差点就没命了……”
时迦一直默默的听着,也没吭声。
穿着轻便的季恒从外面进来。
一双视线在落到时迦的身上时,明显透着几分暧味来,打招呼的时候也免不得调侃:“时小姐,我觉得这称呼太生疏了,不介意我改口称迦迦吧。”
时迦倒是没拒绝,点头。
季恒眼底的笑意更甚:“津衍可是交代了,让我先送你去餐厅,再送小耗子,迦迦,我可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自从知道时迦是小耗子的亲妈,季恒在心底对于时迦这个人便忍不住好奇。
就厉津衍这性子,换当初,即便有小耗子这个把柄在,他都很难想象出这个世界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能把厉津衍给降服,而现在,时迦的出现,就是赤果果的例子在眼前。
不管说时迦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一个女人,能有本事让一个男人惦记八年,还不死心,这就是一种本事。
所以,在季恒看来,他的心底还是免不得有点钦佩起时迦这个女人来。
下了车,在厉言灏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时迦目送着车子一点点驶远。
怀中一直慵懒的倚靠在她臂膀处的波斯猫似是通灵性般的扭过猫脑袋,对着她“喵”嗷了一声。
时迦淡收了视线,垂眸瞧了眼怀中的大白,伸手抚了抚它柔软的毛。
大白那双金色的眸子瞟乐一圈四周,似乎是懒病犯了,直接将猫脸往她怀中蹭了蹭,便继续打起了盹儿。
时青染对用餐一向很挑剔,即便是吃一餐饭,也一定是自己所熟悉的地方。
时迦到的时候,时青染已经到了,见到走来的时迦时,美眸间浅浅的挂起一抹笑意,对着时迦招了招手。
“姑姑。”时迦喊了一声。
时青染的美艳是整个江城人都有所了解的,比起各大八卦报刊上的明星,时青染也绝对毫不逊色。因为时青染算得上是老来女,在时家的地位自然可想而知,而作为哥哥的时骞,当年也为了自己的妹妹,将原本全数交到他手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到了时青染的名下。
用最通俗的话来讲。
时迦虽然也是时家的大小姐,可和时青染比起来,江城的人也只认识时青染这个时家出来的,而忘却了时家还有一个时迦。
时青染示意时迦坐下,一双水波流转的美眸,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优雅而高贵。
她的眸似是无意的扫过时迦怀中的波斯猫,眼底并没有显露太多的情绪,而是继而将视线再次落回了她的身上,道:
“坐吧,别傻站着,这里的牛排不错,我记得当年你妈妈也很喜欢这里。”
那一声清丽而干净的声音听来十分的悦耳动听,可时迦却没有过多的心思去聆听体会这其中的韵味。
她坐下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却也只是一秒。
在时家,时迦的母亲早已成了众人闭口不谈的话题,特别是在江姿蔓再嫁进时家,更是再难听到关于时迦母亲的一切话题,似乎,所有人习惯性的摒弃了这个人曾经的存在,就像,时迦和时南在时家的地位一般。
时骞会续娶江家的女儿江姿蔓的理由,其实并没有太过于发乎于情的彼此吸引,更多的,其实是混迹在江城有时候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