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一路上虽然风餐露宿条件艰苦点,但是不管是杀手组织还是大长老居然都没有再下手。
萧景和君征都是满腹狐疑,不能怪他们想得多,实在是不论是大长老还是杀手组织都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啊。
或许在萧景不知道的时候大长老又得了一个孙子?萧景只能这么不恭敬的揣测。
然而就算这样也说不通啊!就算大长老不计前嫌,杀手组织平白折了四个珏雷期精英也没道理这么放过萧景吧。
不光是行业信誉的事,还有个生死攸关的面子问题呢。
做这行的还不就是靠名声吃饭,就这么放过萧景组织的尊严何在饭碗何在啊。
萧景和君征这几天赶路越走越平静,越走越紧张,小心翼翼防备了好几日,一直回到家族,居然连个油皮都没磕破过。
萧景不过是个族内子侄,归族自然无人迎接,他悄无声息的回到族内。
略作安顿,第一时间就赶去拜谢族长。
萧景毕竟还是个少年,离家日久难免想念,去拜谢族长的一路上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细品家里的一草一木,一边赏景一边用神识喋喋不休的向君征介绍。
“前辈你看,这是我们家族的演武堂,它有巴拉巴拉的历史;这是我们家族的议事厅,建成了巴拉巴拉年;这是我们家族的紫薇花,是谁谁谁亲手种植;这是我们家族的大长老,他……”
“诶?!大长老!”萧景正在尽心尽力的言语轰炸君征,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东西乱入了。
大长老乍一见到萧景好像比他还吃惊:“萧景!你不是外派去镇守竹楼一带了吗?擅离职守可是大罪!”
结了那么大的仇,萧景对大长老自然不像一般族内子弟一样敬畏:“我和族长报备过,归家之事自然是得到了族长的首肯。”怎么着,你有意见找族长说去?
怪不得一路上大长老风平浪静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大长老根本没听到萧景要回来的风声。
萧景心里清楚这必然是族长为了他一路的安全悄悄掩藏了这件事,对族长更添几分感激。
大长老吃了萧景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偏偏族内人员调动确实由族长掌管,萧景遇到杀手一事他心知肚明,理由充分,族长发话了他确实不能插手。
为防这种事发生大长老早早派人守着族内通讯截下了萧景的信件,谁想萧景居然还有其他手段能和族长联络,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大长老气的三尸神跳,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狠狠瞪了一眼萧景,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居所,想必是去想新的报仇计划了。
气走了大长老的萧景心情颇佳,更兼之内心感念,越发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族长表达感激,反而没了赏景的心思,加快了步伐。
君征在刀里长舒了一口气,他连仙府都拆过不少,对萧景家族的景色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好吗!
向族长报过平安,表达了感激,细细说明了这些日子的经历后,萧景才恭敬告退回到自己的居所。
好死不死,萧景回居所的路上居然又遇到了大长老一脉的子侄萧辛。
大长老一脉单传,唯一的孙子折在了萧景手上,这萧辛正是大长老孙子的同胞妹妹,大长老的孙女,平日里大长老的孙子她也多有呵护,萧辛的哥哥死了她对萧景的恨意甚至犹胜大长老。
这萧辛在同龄人中也算是颇有天赋,不过比起萧景当然远远不及,现在还未跨入泰先期,不过是早肋期巅峰的修为。
不过这萧辛修为不高嘴皮子倒是挺快,一听就是在族里常常仗势欺人的:“萧景!你这个杀人凶手怎么还有脸回来!”
萧景作为一个合格的话唠吵架从来不输于人:“大长老的孙子与我约的是生死之战,谁死谁活都是命数,你要是不服大可以自己与我一战,若是你能取我性命我萧景绝无二话。”
萧辛被萧景顶了回去,瞪着眼还欲强词夺理:“你一个泰先期修士和我早肋期一战也太以大欺小了吧!有种你和大长老打去!”
萧景嗤笑一声:“大长老的孙子与我约战的时候我可也是以早肋期对他泰先期,双标不要太严重哦,大长老怎么了?大长老要是好意思像他孙子一样以大欺小我萧景必定拼死一战!”
大长老当然不好意思,他孙子和萧景再怎么闹都是子侄之间的矛盾,萧景可是在决斗里杀的他孙子,有契约在前,他就连找萧景的麻烦都只能罗织罪名。
且不说回去萧辛又告了一状怎么把大长老气了个倒仰,对萧景越发恨之入骨。
只说此时,萧景却是意态悠闲得很,甩下都快气哭了的萧辛,信步回了自己的居所。
当啷一声把君征甩在桌上,萧景扑倒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毕竟萧景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少年,这些日子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的可苦了他,好容易回到家里,自然舒适的只想大睡一场。
君征摇头失笑,也不打搅萧景安眠,把刀横在门口,为萧景守起夜来。
萧景心大,君征可还惦记着大长老这一茬呢,大长老不直接来杀萧景是怕有损自己的声誉,如今被萧景连气两回,谁知道他会不会气急败坏直接冒险亲身上阵暗杀萧景。
还好大长老好像还没那么沉不住气,萧景酣睡至日上三竿,都没人来打扰他。
君征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萧景去吃早饭,房门却被人一阵狂拍,吓得萧景惊坐而起。
门外的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