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管是浅浅的还是深深的吻,都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拨。”说完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炙热的吻就象狂风暴雨般袭来。

幽沉的眸子染上情/欲的灼热,就象一把火,拥有烧尽一切的热情和狂野。黛玉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烫。

“我喜欢这样的你。”弘云的声音带着染上情/欲的嘶哑,这样娇弱的,害羞的,却会为了他鼓起勇气的女人。

贤德妃的身后事办的极为草率,却没人敢说什么。王夫人只敢窝里横,在家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咬定了大家是亲戚,你拿我没有办法。在外头,别说皇宫就是宗人府,她也不敢迈一条腿进去。

就连万事不管的贾赦都跟弟弟贾政说了几句正经话,“多事之秋,千万别让那位把火烧到咱们头上,该舍的舍了,该断的断了,该闭嘴的闭嘴。”

贾政有些羞恼成怒,“大哥也该好好清理清理自己的院子,国孝期间,别闹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贾赦嘿嘿一笑,“只要闹不出孩子,谁知道呢。”这番话竟是只对别人,不对自己,气的贾政半死。

却不得不承认大哥说的有理,回去就让王夫人,“外头有没有什么让人抓住把柄的事,赶紧了断,夹紧尾巴做人。”

“我有什么把柄,宫里赐下的宫女你都收用了,问我要什么把柄。”王夫人心里头在滴血,女儿身亡,四阿哥登基眼看爵位无望,那她除了钱还能抓什么。现在叫她把外头的印子钱停了,那是要她的命。

“新皇不比先皇,大家都在看,不小心些,你想被拿来当靶子吗?不要说气话,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贾政也头疼,早知道林如海看的这么准,自己就该跟上才对,不该私心作祟,偏去选跟新皇不对付的。

“靶子,他的皇位不一定是怎么得来的呢,名不正言不顺,还敢拿别人作筏子。”王夫人不依不饶。

“你说什么呢,不想要命了。”贾政暴怒,以前只觉得妻子有些烦人,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蠢成这样,连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

“皇上驾崩当晚,十四爷也进了宫,可到现在为止,你听到了十四爷的消息吗?谁知道圣旨是传给谁的,看过圣旨的可都是新皇的心腹。”王夫人跟女儿走的近,知道的其实比旁人要多一点,加上现在正处于亢奋之中,半猜半蒙,竟叫她搅出一番乍一听还挺合理合情的话来。

“疯了,你疯了。”贾政已经不敢听下去了,张嘴就命人进来,“夫人魔障了,不许她出这个门。”

这头王夫人被禁了足,那头贾琏的姨娘传出有孕,凤姐偏说是在国孝期间怀上的,绝对不能生。

“留下这个把柄在世上,以后让人想起来就被骂一回吗?荣国府本来就不得新皇欢心,再拿个这样的把柄出来,你是怕别人找不到借口对付我们是不是。”

凤姐纤纤玉指,指着贾琏,气势汹汹。

“根本不是国丧期间怀上的,生下来不就知道了,时间都对不上。”凤姐管的严,到如今他也只有巧姐一个女儿,眼看怀上了一个,他哪里舍得。

“还想生下来,哼,你还嫌不够丢脸吗?”凤姐一哼,下人来报,姨娘小产,血崩不止,问要不要找郎中。

“找一个郎中瞧瞧吧,我们又不是那等不顾人生死的人家。”凤姐点了头,去请郎中的人前脚同门,后头姨娘的血就流尽了。

下人掐着点,看人差不多了才过来报,无论如何也等不到郎中过来施救。

姨娘一死,贾琏气的好几天不回府,也不知道在外头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贾母每天喝着孙媳妇端来的药,怔怔的道:“已经有很久没有看到你娘了吧。”

宝钗手一紧,勺子磕到了药碗的边缘上,发出一声脆响。

“自从娘娘过世,母亲便哀伤过度,这几日起不了身,大嫂在跟前伺候着。”宝钗不敢说婆婆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公公吩咐把婆婆关起来,还说婆婆疯了的话,只敢捡能说的说出来哄着贾母。

“唉,亲生的闺女,她生下来的那一天,正是正月初一,人人都说好兆头,好福气……”贾母摇摇头,人这一辈子,谁能算得到以后呢。不到盖棺定论,谁也不敢说什么是好福气。

“老太太,救救我们夫人吧,我们夫人没疯,她真的没疯啊。”一个丫鬟忽然扑进内室,跪到了贾母的床头。

宝钗吓了一跳,王夫人身边的丫鬟都关在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这一个是怎么跑出来的,居然让她一路跑到老太太的屋里,也没人拦着。

不是不拦,实在是王夫人院子里发生的事,外头的人一知半解,知道的并不详尽。这丫头以前常干传信的活,院子里的人都认识,还当是替王夫人过来问老太太情况的,这才没有去拦。

等她硬闯到屋子里,再拦也拦不住了。贾母看她直挺挺的跪着,惊的从床上坐起来,“你刚才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儿子说媳妇疯了,把她关起来,媳妇却说自己没疯。孙媳妇拿瞎话来哄自己,这个家里,还有人的话能信吗?

“去把你婆婆扶过来,我当面问她。”

宝钗不愿,贾母瞪了她一眼,“那我就亲自去看。”

家宅反乱,成了这个样子,她再不管,能行吗?

宝钗没有办法,只得去扶了婆婆过来,一边又派人去通知贾政和宝玉,看看能不能阻止她在老太太面前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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