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而再的破坏她的生活,他扰乱了她的一切,现在却这么对她,好好的日子不过,她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瘫坐在床角,抓过一个枕头,一诺就狠狠摔砸到了他的身上。
另一边,听到她这些话,封祁漠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没掉出来:‘艾莎?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还有,除了陆一逡那个二货,还有谁,谁这么叫她?
今天,今天的事儿,她知道?
见她双目腥红,水汪汪的,却始终半侧仰着头,咬着唇瓣,抽噎着,不肯哭出声,封祁漠心头的怒火再度被无尽的愧疚淹没了过来,转而,他便蹲了下来:
“一诺!”
他刚想抓她的小手,一诺就忿忿地甩了开来,几经周折,他才总算抓住了她的小手,紧攥了下,而后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他刚要开口,却见一诺直接甩过头背过了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一副不想听他说话的样子。
攥着她的小手把玩了下,封祁漠扳着她的肩膀逼着她转过了身子:“诺,我们已经结婚了!”
听他的口气,仿佛还委屈似的,瞬间,一诺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起来了,张口便道:
“不就一张纸吗?”她又不是没离过!
她满不在乎的气话一出,封祁漠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们的婚姻,绝对不会、也不能只是一张纸!”
他的老婆,身心必须都是他的!而且,他也绝对不容许婚姻儿戏地随意离、复!
“以后我不想听到这种话!”
其实,在一诺心里,婚姻也是神圣的,否则,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她也不会咬牙坚持了五年!个中心酸,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一刻,她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过了,便抿唇,没再吱声。
抚着她的小脸,封祁漠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滴:
“今天的事儿,是我过份了!诺,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是她,也没有跟任何朋友说过娶她的事儿,除了我大学的同学,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段过去!我跟艾莎的确相恋过,但是,我们早就分手了,也已经有近十年都没见过了,以至于今天突然看到她,我的确有些冲动,所以就稀里糊涂地去追了。这么多年早就物是人非了,我怎么可能娶她、又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短信,可能是朋友手误,我以为你没看到,就没提!如果当时知道,艾莎的事儿,我不会瞒着你!她只是我的过去,你却是我的现在跟将来!今天,我很抱歉,是我疏忽了!到底是谁…谁叫你艾莎的?为什么不跟我说?还有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看他言辞诚恳,颜真意切,瞬间,一诺真有些真假难辨的迷茫。是他侄子叫错的吧!今天,他也道歉了,想着那个服务生可能是传错话了,一诺便嘟囔道:
“就是酒会上…一个朋友,恭喜的时候说的,我也忘记是谁,叫什么名字了,就是觉得很不舒服!今天,我去泳池找你,池中男人就说些…下流话,我又看到你在柜台找那个艾莎…我委屈,我不高兴!我不喜欢这里!什么破蜜月,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度了!”
他的法语倒是流畅,当真是把她卖了她还可以替他数钱。她讨厌这种听不懂、蠢得像是傻瓜一样被人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扯过她,抱进怀中,封祁漠乐得哈哈大笑,禁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几下:“你想度,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蜜月,也是能随便‘度’的吗?
“soy,是我疏忽了,忘记我的宝…”刚想说‘宝贝儿’,怕她又觉得自己是随口乱叫,封祁漠明显停顿了下,抚着她风情万种的秀发,才继续道:
“忘记我的诺,是个动人招魂的小妖精!以后不管哪里,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狼多的地方!我的肉,怎么能让别人惦记?看,我都亏大了!”
一想到她在泳池被男人围攻欣赏,这一刻,封祁漠眼底都泛着绿芒,像是凶猛的野兽看到入侵自己领地的敌人,天性使然。
斜着他,一诺轻‘哼’了两声,眉宇间难掩娇嗔的妩媚。事实上,连凌子谦都算上,从来没有男人当面跟她说过这种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万人迷的美人!
都说,女人的美都是男人宠出来的,这一刻,她骨子里的女人味都被诱发了出来,独特的美如昙花一现,却足矣迷得观者神魂颠倒。
“别生气了,嗯?以后,有什么不高兴,可以直接跟我说,可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自己溜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俱乐部翻过来了,要不是想起去柜台广播,都不知道你自己跑回来了!”
点着她的鼻头,封祁漠无语又无奈:
“你啊!胆也真肥,不看看什么地方,就敢自己跑?还不接我电话,我的胆子可要被你吓破了!”
抱了抱她,封祁漠道:“我让你不舒开心,你跑一通也折腾我半天,还弄得屋里跟垃圾场似的,也让我难受不舒服了,这次就扯平,别闹了,恩?”
见他低头认错了,自己的火也发了,欲离开的心思也缓了下来,一诺便点了下头:“恩!”
想着,就给他一次机会,自己也不对,弄得乱糟糟地,还发这么大脾气!
“乖!去把行李拿出来吧!我去叫客房服务!”
推开她,封祁漠便走向了一边,拿起了电话,望着地上的行李箱,一诺突然又有些懊悔:
‘她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这不是折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