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堂堂西南王世子出了这样的事,但没关系……权靖轻轻一笑,这等丑事,西南王还能声张不成?只怕得往死里捂,打破牙齿活血吞,还好还好……

此事雷声大雨点小,知道的人没多少,被死死的压了下去,但某些大臣看着权钰的眼神还是有些……权钰恨的头头快抬不起来了,尤其是那些武将,看着权钰的眼神可谓是极其玩味。

覃沐终于在两日后醒了过来,醒来之后皇宫中厚礼无数,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泡在浴桶内,死死的揉搓,热水滚烫,烫的他全身都红了,似要撕下一层皮,覃武胡子拉碴的坐在他身旁,一下下抚摸着他,“沐儿,爹爹不在乎,不在乎……”

覃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嘶哑带着疯狂,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喃喃道,“楼子裳……楼子裳……”

“是他!是他!”覃沐双目猩红看起来极其疯狂,不断的在他身上亲吻,“沐儿你放心,放心,爹爹不会放过他的,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爹爹?”覃沐缓缓抬头,不紧不慢道,“你真的是我爹爹吗?”

覃武心里一咯噔,双手抚着他的脸颊苦声道,“沐儿你知道什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覃沐惨然一笑,随后疯狂大吼,不断拍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从别人那里知道?!覃武,你凭什么不告诉我!”

“沐儿……沐儿……”

“没关系,爹爹,爹爹。”覃沐疯狂的开始撕他的衣服,“你要我好不好?我们做,我们做。”

“沐儿别动,你现在身子不好受不住。”

“你嫌弃我……你嫌弃我……覃武你走!”

覃武将他紧紧抱住,声音痛苦难耐,“我怎会嫌弃你?嗯?”

“那你抱我!”

水声响起,伴随着呻|吟,覃沐看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覃武,忽然就笑了,轻声道,“父亲,这次是我们棋差一招,没关系,我们还有下一次!下一次!”

与他们同一心思的还有权钰,蒹葭宫中,权钰发狠道,“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莫要弄巧成拙才好!”贤妃冷哼一声,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你说说,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要把楼子裳抓牢,你,你怎的将自己落到了那步田地!”

权钰身子一颤,被她一巴掌打的险些不能抬头,最后道,“母妃,您别问了,您只要知道……那楼子裳早就被权枭收买了,说不得两人关系还不清不楚呢!”

权钰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阴狠道,“母妃,等着吧,儿子会让他们身败名裂的。”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贤妃头疼的摆摆手,“但哪次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无论如何,行动之前都要于太傅商量才行。”

“您放心,就算这次……”他脸上闪过屈辱和恨意,“就算这次儿子被反将一军,但这事不能声张,他能耐我何,顶多就是吃些亏罢了,父皇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不会拿你怎么样?!”贤妃声音尖厉,“蠢货,你还没看出来吗?!你父皇近几日子对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学问有多上心,他以前何曾关心过?!你也不想想,你做出这等丑事,他还会那么坚定的扶持你当储君吗?”

这是权钰心头恨,看着母亲这般提起,权钰只能将恨意咽了回去,闻言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他们还未上朝能有什么能耐?!”

说着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贤妃,仿若厉鬼,“母妃若是不放心,以后找个机会做了他们便是,难道父皇还真能让权枭登位不成?!”

他半张脸似乎在阴影中,贤妃看着他那阴柔模样竟是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骇然,这个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擦擦手心冷汗,将这些思绪挥走,眉头微皱道,“确实……”

“再说,如若父皇一意孤行。”权钰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他也该颐养天年了……”

“你!”贤妃被吓了一跳,厉喝道,“这话是能胡说的吗?”

“母妃怕甚,来,先来听听儿子这计划怎样……以后的,以后且说吧。”权钰阴冷的笑笑,贤妃背后竟生出了冷汗。

青衣殿,楼子裳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愣愣的拿着毛笔站在那儿,权枭抬头一看走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在他颈间轻吮,“怎么了?”

“权枭,我这不安的很。”楼子裳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事一般。”

“你想多了。”权枭抱着他坐下,轻轻在他额角轻揉,“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都说了让你别看那些资料你不听。”

权枭力度不轻不重,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后笑道,“想哪儿去了,不是,这次权钰和覃沐是给逼狠了,我总觉得……”

权枭轻抚他的后颈,抱着他开始往床上走,“这是早晚的事,与其被动等着不如逼着他们出手。”

而且……他已经等不及了,时间越久,子裳在祭司之位上就会越危险,权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权枭靠在床头跟他额头相抵,“子裳,无论如何,你不能跟权靖硬碰硬知道吗?”

楼子裳皱眉狐疑的看着他,他总觉得不对劲,权枭似乎在谋划什么,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权枭!你想干什么?!”

“想什么呢。”权枭亲亲他紧蹙的眉心,笑意fēng_liú,“我能干什么?嗯?”

说着在他臀部捏了一把,楼子裳一巴掌将他手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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