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己用了,为什么一个姑娘家还会穿的这样破烂,住的还会那样寒酸,会饿的这么瘦?”霍报问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沉,却很温柔,一如他温柔的目光。
夏梓萱闭上眼,重重的呼吸了两下,冰冷的说:“我喜欢,你管不着!”
对于家里有着一个放荡不羁爱玩闹的大姐的霍报来说,这姑娘有些像他脾气倔强又孩子气的阿姐。但她的处境要比阿姐的糟糕太多。
莫名的就有些心疼这个姑娘。他抓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小小的她抱了起来,朝着周围的一处小河边走去。
“喂你干嘛!放我下去!我要叫非礼了!”夏梓萱挣扎。
“瞧你这脏的样子,谁会有兴致非礼你。”霍报毫不留情的反驳。
“……那你抱我干嘛!”
很快就把她抱到了河边,他把她放了下来,“替你清洗。”
霍报在战场上的几年,流过不知多少血汗,也不知见过多少兄弟与他一样在泥地里打滚,在血海里挣扎。
他毫不嫌恶地拽着她把她牢固地锁在了自己身边,先替她洗了手,见她想跑,干脆就蹲在地上,把她塞在自己身前,双腿死死夹着她的身子,硬是先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洗了个干净。
她的身上裹着层层破烂的布,已经猜不出是多久没洗过的。好在他披着自己出门时习惯披着的披风,将披风解下来之后他在脑海里设想了下,觉得大概是可以帮她裹上系好暂时做衣裳用的。
只是他失策了,就在他一圈一圈的把破布拿掉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姑娘里面竟然没穿衣服!肚兜都没有!
夏梓萱脸红到了脖子根,若不是被他固定着扭不过身,一定会给他一巴掌!
“不……不好意思!”霍报也有点脸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心一横,掏出平日带在身上方便擦拭东西的手帕在河里浸了浸,拧干之后替她擦拭起身上。
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他来说虽然还小,但身子已经有些发育了。或许是因为饥饿颠沛,夏梓萱发育的并不算好,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还没他脱下衣服的看着充实。然而毕竟是个女子,他的手帕在她身上擦过的时候,脑袋都是有些发空的,虽然闭着眼,可还是忍不住要咽口水,手也有些抖。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做出了这么qín_shòu的事情……可是,qín_shòu吗?他是在做qín_shòu的事吗?他明明只是想替她清洗干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向排兵布阵信手拈来战场之上运筹帷幄所向披靡的霍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算了!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手帕一遍遍在身上擦拭,脏了之后再被洗清,他时刻都在小心的保持着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肌肤。
不知何时开始夏梓萱已经不再挣扎了,有时候还会配合他一些。两两无言,只有霍报在认真的替她擦拭,从手臂到身子再到脖颈和脸颊、额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才被擦拭干净,也清楚的露出了算不上多美但面容清秀的小脸儿。
他将披风解了下来,小心地往她身上裹着。宽大又长的披风刚好能裹住她的上身,并打上一个结确保不会掉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下面……
霍报扯开了自己的衣摆,扯成了长长一条,“不知月事带是什么样……既然是带子,这个够不够长?”
夏梓萱反问:“月事带是什么?”
“……”
霍报觉得有点尴尬。
他这一辈子也用不到这玩意的人,怎么和她形容?
“大概,就是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吧……”他认真的在脑中想象着,“大概与包扎伤口差不多。”
“这样吗?”夏梓萱将信将疑,接过布条在下身来回比划了几下,还是觉得古怪。
“你的裤子太破烂了,我去给你买条裙子吧。”霍报说。
夏梓萱嗤之以鼻,“我一个乞丐,穿什么好货不都得变成这个德行,随随便便穿着就行了,不需要给我买。”
霍报看着她,“明明清洗干净之后清秀可人,为何你要认定自己是个乞丐?做些别的不好吗?”
夏梓萱默了默,手掌想在裤子上蹭蹭,可看着她白皙的手,和肮脏的裤子,动作顿住了。
半晌,她说:“我只能做乞丐,饿了就去做贼,其他的做不来也不能做。就这么糊涂活着呗,活到想死为止。”
“死”这个字在她说来轻飘飘的,毫无分量,可他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那种对未来没有眷恋的暗淡,好像真的可以想死就死。
他用手指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发现根本理不通,便很干脆的抓着她调了个方向,让她躺在了河边,头朝着河水的方向。
他的身子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控制的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浸入水中轻轻揉动起来。
这姿势太暧昧,偏生他神情认真严肃,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绝不能出错。
夏梓萱红着脸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给你洗一洗头发。”
“我知道。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报一顿,继续清洗,“我也曾如同你这般像个乞丐,衣服头发上凝着泥土和血块,浑身的伤,像是刚从地狱中爬出。那天回去之后我洗了个澡,剃掉了胡须,修整了头发,换上了新的衣服,发觉自己就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