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没醒,是因为我给你喝了,下了药的酒,黑市上的药,没……”
解药还没说出口,阮景墨一拳头就招呼过去,打的单泽洋往旁边踉跄的两大步,手扶在墙上借力,这才稳住他高大的身体,嘴角一下渗出鲜红的血液。
jack赶紧拉住阮景墨,路锦程则去扶单泽洋,“景墨,你知道么,泽洋昨天为了你的女人,回单家……”
阮景墨猩红的潭底满是震惊。
单泽洋想要打断路锦程后面的话,“好了,锦程。”
路锦程还是开口道:“兄弟为你做成这样,泽洋把jack招过来,给温乔想怎么洗脱罪名,他自己又一身的伤,死活不愿意让我治,把你的女人救出来之后,又陪在这里,等她检查没事。”
“别说了,我回我自己家不关景墨的事。”
路锦程没有理会单泽洋,继续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给你酒里下药么?他怕你难过,知道你心情不好,专门托人搞来的药,就是为了想让你好好睡一觉,度过这一天。”
阮景墨垂下头,此刻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悔,他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温乔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当看到她浑身伤痕累累,像一个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刺来防备外界未知的伤害时,他心痛的要死掉了,所以当单泽洋说自己是因为他的药才错过了救她时,控制不住的要挥拳头。
jack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别说这么多了,锦程你先带泽洋去看看身上的伤,我和景墨分析一下,现在的局势要怎么办。”
目送走了单泽洋和路锦程,jack开口道:“大家兄弟一场,你别太自责。”
阮景墨滑坐在椅子上,低头双手捂住俊脸,他不想将自己有些崩溃的情绪展现出来。
jake拍了拍他的肩膀,“景墨,温乔这次的事情很麻烦,就光她挪用容氏5000万的公款,就够她做几年牢的了,外加现在有个出事的化工厂,法人也是温乔,这家化工厂从昨天下午出事到现在,以确定有六个人身亡,还有将近一百人失踪,这件事迅速的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幸好昨天容氏将这些信息全部压下来,不然估计整个白沙市,都知道这个吃人的企业是温乔的了。”
阮景墨抬起脸,从牙缝里挤出“阮锦宗”这三个字。眸子中透的寒光似要将人给冻住。
“jack,现在以你律师的角度,来剖析一下这件事情。”
jack只是略微的整理思绪,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银行的转账证明,全部都指向温乔。而且在审讯时温乔也证明那些签字的笔记是自己的。所以说就算等温乔醒来,说出她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签了这些字,这些证据都很棘手。不过幸好,她没有一气之下全部承认这些真的都是她做的。我已经让我的助手在尽量的寻找漏洞,想办法还击。依照现在形势来看,这个案子过几天就会进行开庭审理,我不知道以温乔的状况,能不能撑住。”
“jack,我是不会让她再受这份苦的。”
“ok,我明白。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尽快做出一份温乔精神失常的报告,包括她之前做检查的记录,全部都要。我查到她和容氏的总裁,在昨天刚刚结束她们五年的婚姻,我觉得这个上面有文章可做。还有就是现在需要一个更大的新闻来压过这个工厂的事故,并且一定要控制好对这个事故的导向,虽然现在有容氏倾力为这个小企业送温暖这样的正面信息,我认为还是不够的……”
“温乔身上所受的,我都会全数奉还。”
阮景墨冷冽的语气,让jack从深秋直接进入到了严冬。
结束了谈话,阮景墨回到温乔的病房里,折腾了一上午,太阳都高高挂起来了。这撒了一房间的阳光,却没有一束是可以照进他心里的。
抬步将床帘拉上,他怕强光在对温乔的眼睛造成什么刺激。
搬来板凳,阮景墨在床边坐下,他刚刚一声的戾气,现在全然消失不见。
手指轻轻的将她拧起的眉心抚平。她好看精致的五官,此刻都微微皱在一起,不知道她的梦里是不是还是这些可怕的事情,想到这里,阮景墨恨不得将那些害她的人碎尸万段了才好。
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起身为她掖好被子,低头在她额上落下极轻的一个吻。转身出去了。
他还要帮她彻底的扫清身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罪名,以及惩罚一下应该下地狱的人。
……
阮锦宗应付了一晚上的受伤家属还有媒体,疲惫不已,想起来被自己推进监狱的温乔,打了把方向盘,开向看守所。
当警察告诉阮锦宗说温乔被保释走的时候,他震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能被保释走!
哼,看来温乔是榜上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了。
掏出电话,“李双,给我查一下温乔现在在哪里?”
坐在车里,阮锦宗越想越生气,还说自己没有找男人,没有野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还能自己出监狱不成?
李双打来电话说温乔在医院,阮锦宗挂了电话,就直奔医院。
阮锦宗粗鲁的推开病房门,发现里面一片黑暗,大步迈到窗前,手一扬,就将窗帘全部掀开。又走到床边去,扣住温乔的手腕,将她拽起来。
温乔一下子从梦里惊醒,“你,你是谁?放开我。”说着就要从阮锦宗手里将手臂抽回来。
阮锦宗却抓的更紧,将脸凑近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