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公主呵斥道:“就算我的话不能听信,你们大可以去找我父皇和母后,难道我父皇跟母后的话也不能听信吗?当年在粤北国,见过他们的人谁都不知道他们是母子,难道那么多人都瞎了眼,看到的都是假的吗?”
“但是两位老人家亲眼看见孩子没有了,还是他们连夜把孩子送出去埋了,怎么能有假?”肖恒反驳道。
“那便是他们在撒谎!”这时的公主倒是拿起架子,威严的眼神看着肖恒。
“公主,说话要将证据!”
“证据就是在粤北国的两年,所有的人都见过清妃娘娘与三爷这对母子。皇上不相信,可以派人去粤北国查问。难道所有的人都会说假话吗?”
……
两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皇上一时也没了主意。
感觉两边都有道理,有不确信哪边说的是真的!
“滴血验亲吧!”慕容辰溪忽然开口,他似乎笃定了慕容清羽不是皇上的孩子。
慕容清羽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不少人的认同,不过也有一部分人认为,这样做未免太伤和气了。
皇上的心中也已经有了主意,他虽然欣赏慕容清羽的才华,但是这种混淆皇室血统的事情,他却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只是,他却把问题抛给了慕容清羽。
“老三,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众人均盯着慕容清羽,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只是淡淡的微微笑道:“若是这样能让父皇与在场的众人,解开心中的疑虑,儿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要刺伤父皇的龙体取血实在是大不敬,还请父皇赎罪!”
“哈哈哈!”皇上爽朗的笑了起来,“朕早年都御驾亲征,上过战场杀敌,这点小事情何足挂齿?来人,取碗干净的水来!”
“且慢!”慕容清羽连忙阻止了皇上。
“三哥这是什么意思?”慕容辰溪忽然笑的别有深意,他就知道慕容清羽一定不会滴血验亲。慕容清羽浅浅一笑,并不看慕容辰溪,而是看着龙椅上的皇上,“父皇,儿臣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皇上说。
“父皇,儿臣自然是知道儿臣与父皇之间是否是血亲,只是如今在场之人,只怕都是一头雾水。不管怎么说,儿臣与肖大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在说假话,而说假话的那个人,必定是有所准备的,所以,儿臣希望,这滴血验亲前期准备工作,应该找一个绝对有说服力的人去做才行!这样,儿臣与肖大人才能相信,那水中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众人一听,都觉得慕容清羽说的在理,只是皇上一时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找这个人来。
“儿臣有个提议,儿臣斗胆想请太后出面,全程监视准备前期工作的下人。”慕容清羽提议道。
皇上微微沉思着,说:“好,请太后来见证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这个时辰,太后正在午睡,怎好用这种事情去烦她呢?”
“不麻烦!”
太后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众人闻声望过去,只见太后已经走了进来。
“母后,您怎么来了?”皇上亲自下来将太后迎接到上面安排座位。
太后这才说:“哀家已经听说了这边的事情了,怎么还能睡的住?这可是关系到皇室血脉的大事,哀家绝对不容易有半点疏漏。就按老三的意思,前期的准备工作,哀家全程看顾,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动手脚!”
“是!那就辛苦母后了!”
太后果真看着下人准备好了滴血验亲的水,然后又亲自动手,取了皇帝与宇文清的血滴入了水中。
在场的众人全部都人紧张的等待着结果。
那慕容辰溪原本对结果是很笃定的,可是看着慕容清羽那么自信的样子,他倒觉得心里没底了,莫非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慕容清羽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只是这个时候大概都忘记了,慕容清羽那般深思熟虑的人,若他的身世真有什么隐情,自然早就做好准备了,还等人来揭发他。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慕容辰溪这步棋怎么看都是输定了!
果然,滴血验亲的结果是,两滴血相溶!慕容清羽是皇帝儿子。
“混账!”皇上大怒,“肖恒,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用这等阴险狠毒的方法在挑拨朕与老三之间的父子情分?幸而老天有眼,否则朕今日若是听信了你的谗言,岂不因你残害了朕的亲生孩子。你是要将朕陷入残暴不仁的境地吗?来人,给朕把这个阴险的小人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后不紧不慢的高声道。
“母后,这肖恒的用心实在是险恶,非死不可啊!”
“陷害哀家的亲孙子,他自然是死有余辜。但是,哀家要他在死前把所有的事情招供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没有人在背后指使?说!”
太后一排身旁的茶几,别看太后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对慕容清羽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爱,也就平平淡淡,想来也只是皇家人的感情素来淡薄的关系。如今见有人蓄意陷害慕容清羽,她却真有些护犊心切的祖母的样子。疾言厉色,让在场的人都心惊胆战。
“太后,微臣所说句句属实。这是清妃娘娘的叔叔与婶婶,皇上当年也曾见过,难道他们说的话也有假吗?清妃娘娘当年产下的确实是死婴!”肖恒扑通跪了下去,辩解道。
“他们说的话没假,那就是哀家的滴血验亲有假咯?你是说,哀家在这水中动手脚了?”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