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看着薛子添,然后招手打了个招呼,“哈喽。”
薛子添没搭理她,倒是邓宇十分礼貌的叫了一声姐姐好。
既然是秦可颜的同学,自然都是跟着秦可颜叫姐姐的,所以薛子添不开口说话,也是因为自己的老爸正在和辛曼谈恋爱,自己暂时还是不要乱叫的好,要是万一叫错了,将来出点什么事情就没有可以转圜的余地了。
邓宇对秦箫的身份很好奇里拿出纸就要让秦箫给签名。
秦箫毫不吝啬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附上了一条关于学习的谚语:“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邓宇那表情简直是如获至宝,薛子添凑过来看了一眼,“那我也要。”
拿一张秦可颜她亲姐的墨宝,万一将来真成了一家人呢。
辛曼正在喝水,喝了这么一口,差点就喝呛了。
在这方面还真是不甘人后。
她发现其实薛子添这孩子本性并不坏,只不过是长得有点小歪,再加上性格跟薛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傲娇再加上用一副天真无害的外表来迷惑人。
秦箫也给薛子添签下了一句话:“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找寻光明。”
薛子添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下。
秦箫笑笑,将这张纸折起来,“送给你。”
薛子添接过纸张,结巴了一下,“谢谢。”
秦可颜十分钟之后回来了,买了两个蜜柚和一筐草莓,秦箫去厨房洗草莓,秦可颜便里拿出来作业。
“这个是数学作业,我后面都有详细的步骤,这个是英语作业,每个单词下面我都标记了汉语意思。”秦可颜说,“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看,不要只是誊写一遍,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薛子添拿着作业本随手翻看了一下,身后的邓宇凑过来瞧了一眼,说:“你不好好学习,我觉得你都对不起秦可颜。”
辛曼在门外听的一下子笑了出来,从门口望进去,看见薛子添的耳朵尖有点发红。
两个孩子在秦可颜的卧室里多呆了一会儿,秦可颜给他们讲了几道数学题,吃了些草莓,便离开了。
秦箫问:“那个男孩,就是昨天来的那人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秦箫知道,才特别给那个男孩子写了那样一句话。
辛曼说:“对,是我上司的儿子,我上司比较前卫,十九岁得子。”
秦箫从眼镜的黑色镜框上方看了一眼辛曼,挑了挑眉,“你的新伴侣?”
很不幸,辛曼听秦箫的这个新伴侣,听成了性-伴侣……
“老娘还是处!”
秦箫有点惊讶,“你没和祁封绍上过床?”
辛曼有点颓废了,坐下来撑着下巴,“等过了年,我就二十七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要在二十七岁生日之前,找个男人把自己给献出去啊。”
秦箫摇了摇手指,看着辛曼的眼睛说:“你又不是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了,恋爱不一定结婚,还嫌你妈催婚不够急啊,留着你的第一次给你未来老公吧。”
辛曼俯身趴在手臂上。
应该不是未来老公,而是现任老公了。
辛曼忽然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向秦箫,“我告诉你一个事儿,你千万别惊讶。”
“嗯哼。”
“我已经结婚了,我跟薛淼领证了。”
秦箫:“……”
………………
晚上,薛淼六点钟来到橡树湾接薛子添,开车来到了薛家老宅。
路上,薛淼路过一家老字号的烤鸭店,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买了一只烤鸭,让薛子添拎着先进了老宅。
薛淼从停车位走过去,刚刚进门,就听见了的母亲季舒的声音。
“哎呀,买重了,你爷爷知道你们要回来,早早地就去排队买了回来。”
薛子添笑着说:“那正好啊,我刚还在想着不够吃呢。”
薛子添在爷爷奶奶面前,从来都是乖乖少年郎,薛淼说得对,偶尔一次失踪,都能把两位老人给急疯了。
季舒经常说,原本老薛家就人丁稀少,好不容易得来个孙子,千万要好好保护着,当成是掌上明珠来养的。
薛淼的父亲薛志成,是一个不苟言笑的老人,自从手里的产业交给了薛淼之后,他对于薛氏公司内部的事情,基本上就处于放手的位置上了,闲来就陪着季舒养养花草,旅旅游。
这个夜晚,来到薛家吃饭的,也不只是薛家的这几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不速之客——莫婷。
当看到莫婷的到来的时候,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莫婷手中拎着贵重的礼品,站在门口,微笑着叫:“伯父伯母好。”
听着这个称呼,季舒就有点眼酸,这么好的一个姑娘,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往前倒退十三年,还一直是叫自己妈,也是怪自己那个大儿子,没有福分。
薛淼不知道莫婷为什么来,季舒已经让佣人上去将莫婷手中的礼品给接了过来,“是我打电话给阿婷来吃饭的,阿婷这不是刚从国外回来么,也是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没见面了……你说你,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莫婷笑着:“就算是伯母做的饭好吃,也总不能光带着一张嘴来蹭吃的。”
季舒听了抿嘴笑,但是剩下的三个人却都没有说话。
趁着莫婷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薛志成叫住了自己老婆,不满地说:“咱们自己家里人好好的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