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文和党越都是白瑞扬的老友了,平时有生意的来往,私下里又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闹鐾校带来了两份隆重的礼物?
隆重却没有新意,白瑞扬看过后就让张姨送到了二楼的库房了。白瑞扬为了让董玉熟悉自己的朋友圈,并没有寻找借口让董玉回房间,而是带着他坐到了麻将桌前。周姝莹看出了白瑞扬的意思,便笑着回了房间。周姝莹毕竟是长辈,她在这里,张凯文和党越等人自然是放不开的,全当是给了他们自由的空间吧。
“玩多久了?”白瑞扬将董玉按坐在桌前,话却是对张凯文说的。
“晚饭后到现在,也就两圈牌吧,怎么着,想让嫂子上桌?”张凯文还不知道董玉叫什么,便以玩笑的口吻称他为“嫂子”。
白瑞扬坐在董玉身旁,待党越也冲过来凑热闹时,他说:“董玉,和我什么关系你们都清楚了,不用我再说了吧。”
“懂懂懂。”张凯文笑声连连道:“董玉是吧,你好,我是瑞扬的发小,张凯文,你叫我凯文就行。”
“你好。”董玉礼貌性的笑了笑。
“这是党越,那是王篆,这个是……”张凯文热络的把桌前的这些人挨个介绍了一遍,其中大多数都是张凯文和党越从军区大院叫来的,算是老哥们儿旧相识了。
“好了,废话少说,开战吧。”白瑞扬指了指牌桌,“玩多大的。”
张凯文笑道:“二五零带跑的。”
“好,那就二五零的。”白瑞扬转而看向董玉,“会玩吗?”
董玉何止会玩那么简单,若不是李沛东等人一有时间便找他凑手,他又怎会练就今天这么高超精湛的技术。不过,董玉并不打算露相,反而借着白瑞扬的话假装推却的说:“我不行,我没玩过啊。”
“没事。”白瑞扬就是想让董玉尽可能快速的了解他的生活,包括其中会遇到哪些人。
“都是自家人,输就输了。”张凯文抢话过去说道:“赢了算你,输了瑞杨全包,你看怎么样?”
董玉不看白瑞扬,笑着说:“那倒不用,我输的起,不过……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那没问题啊,你要什么跟我说,我绝对给你吃牌。”
董玉笑道:“行,那就谢谢你了,不过玩之前我想先上楼一趟,让瑞杨先跟你们玩一把吧。”董玉心里惦记大米小米,刚才进门因为人多又不好开口,现下都介绍过了,他总算有机会脱身去看孩子了。
不等董玉起身,白瑞扬便按住了他,“放心吧,张姨刚才说,两个小家伙吃了晚饭就跟着我妈一起玩,玩累了就上楼睡觉去了,你现在过去,还不是要吵醒他们。”
董玉只好妥协,暂且搁置了对孩子们的思念,“好吧,那就开始吧。”
麻将局继续,党越退了下来,把位置让给了董玉,他和白瑞扬一同坐在董玉身旁看热闹。董玉兴许天生就命不好,起手牌就是一堆烂牌,四不靠不说,就连有用的牌都是寥寥无几。董玉并不气馁,反而每摸一张牌之前都用指肚用力一捻,随后再掀开放入牌中。所谓手气就是要慢慢凝聚的,起手的一堆烂牌在董玉耐心的摸牌中竟然起死回生,最终能胡牌还是要多亏了张凯文,一张三万放了个大炮。
“我操……”张凯文算准了三万是不会有人要的,没想到竟然被董玉给胡上了,“怎么可能,这可是独章。”
董玉看着牌面,装作稀里糊涂的模样笑道:“我不知道啊,我就是看着牌打的,一万三万中间就差了二万,所以我就留着了,没想到是独章,哎……什么是独章?”
张凯文气极反笑,“行,我认输。”说完,张凯文把自己的牌推进了牌堆了,洗牌时笑道:“董玉,你真的不会玩吗?”
董玉摇头:“真的不会,这还是第一次呢。”
话音落下,董玉左右两边的白瑞扬和党越互看一眼,算是了解对方的意思。从董玉刚才摸牌和留牌的抉择上来看,要说董玉是新手,恐怕没有人会信的,并且就冲董玉最后决定胡独章的勇气来说,绝对是个会看大牌的“高手”。
接下来的几圈牌里,董玉成了常胜将军,把张凯文等人赢了片甲不留,最后还是张凯文摇旗投降,再玩下去,恐怕连他这身衣服都要赔进去了。麻将局结束,张凯文和党越带着朋友离开了,回了市里的酒店。热闹过后,别墅里安静如常,张姨从楼上下来收拾残局,白瑞扬这才带着董玉回了房间。
一进门,白瑞扬便把董玉按在了墙上,激吻过后,白瑞扬故意挑着董玉的下巴说:“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董玉笑的得意,“就因为我赢了?”
“你说呢?”
董玉反手抱住白瑞扬,“我会玩,以前经常被朋友拉去凑手,不过我没钱,都是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他们的。”
白瑞扬吃味似得说:“以后你输了,必须算我的。”
“好。”董玉瞥到墙上的时钟,距离白瑞扬的生日还有三分钟,“生日快乐。”
白瑞扬抱紧董玉,“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董玉没有说话,就那么和白瑞扬静静的抱在一起,人活着,本身就有很多的无奈,但只要用心,就会发现苦涩中仍有快乐可循。这是董玉住在白瑞扬别墅里的第三天,也是最凄惨的一天,等他再次醒来,感觉人都要散架了,起床后他换上了昨天刚买的新衣服下了楼,大米小米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听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