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向前一动。
我赶紧止住他,“慕渊!”
他一顿,似有无奈,低下头来,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落下。
“延延,你要是在不放松我可不客气了。”
“别,别---”
我咬了咬唇,想将他先赶出去,他却如块坚硬的磐石一般,无论怎么推也纹丝不动,我只好问他,“那,怎么才能放松?”
他倒是不含糊,“吻我。”
他的唇就近在眼前,轻一抬头就能够到。
他又向前一动,似是威胁。
“好,好,慕渊,你别动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吻他,却是第一次发现他的唇带着些许凉,软软的,感觉似乎不太差。
在他唇上徘徊了一会儿,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道,“延延,你上次的主动呢?”
他口中的上次,应该是他用慕清要挟我那次。那次,他牙关紧闭,任我无论如何也撬不开。
这次,还未待我行动,他倒是反客为主了。
果然,这方法很有效。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慕渊,你什么时候能好?”
他不知怎么,好像又重了几分。
眼泪没忍住,我张口便咬在了他左肩处。
蜿蜒在他左肩上的那道疤痕有些硌唇,我松了他,伸手去摸那道狰狞的疤痕。
他终于不再动。
我问他,“这个疤痕,是刀伤还是剑伤?什么时候留下的?”
他哑着声音,“十二年零五个月之前。”
我原以为,他会说一个大致的时间,没想到他说的这样具体。这样深的疤痕,那刀剑刺在他身上的时候一定很疼,他才能记这么准吧。
我还在看着他那道疤痕出神,他却突然说,“延延,我忍不了了。”
“什么?”
我今日才知道,人间乐事里的乐,云端之娱里的娱,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他突然披了衣服翻身下床,挨个柜子找着什么。
“慕渊,你找什么?”
他并未回答我,仍旧自顾自翻箱倒柜。
良久,他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瓶子。
那瓶子我怎会不认得,上次疼的发烧,就是抹了那个瓶子里的东西才好的。
他拿着瓶子走过来,我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用了不用了,慕渊,这次我不需要用那个东西,你快拿走吧。”
他将手中的瓷瓶放在床边上,伸手就又要掀我的被子。
“不行,不涂的话又该像上次一样发烧了。”
我懒得紧,此刻里面衣服都没穿,捂住被子,道,“不,这次不会了,你别----”
他已经不由分说将那被子扯了,我立刻翻了个身,抱住身子,缩成一团,背对他。
身后,他一边将那瓷瓶打开,一边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快转过来,这药一定得涂。”
“那,那你出去,我自己涂。”
他仍是站在床边,一手拿着那个瓷瓶,道,“乖,快转过来。你要是再不过来---”
身前他留的痕迹还没下去,要我如何转过去面对他。
“不行,你出去,我自己来。”
他叹了口气,还是跨了过来,一手揽在了我腰上。
“哎---慕渊,你---”
身子被他拖着往床侧移动,他松了我,又立刻去抓我的脚腕。
他手上已经蘸了药膏,一手提着我的一只脚腕,另一只手一探,便将那清凉的药膏送了进去。
玉容膏是个好东西,若说不舒服那是假的。
他将被子重新扯过来,盖在我身上,自己又将身上披着的外袍脱了扔在一旁,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他温暖的大手就放在我腰上,轻轻揉着,“还疼?”
我摇摇头,他按的很舒服,“唔,先前是有些疼来着,后来---”
他手上力道不觉稍微大了几分,倒也还算舒适,“后来如何?”
我瞥他一眼,不在答他。
他也不在追问,只是那手悄悄移了地方,硬实的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延延,既然你不难受,那咱们在来一次。”
后来,听说慕渊给那个陈员外免了两年的税,才将我们住的这宅子留下。
我将五千两银票交到圆圆手里,“喏,小师兄,这可是你师妹用巨大牺牲换来的,拿好了。”
圆圆接过那银票,道,“我这就给师傅送去。”
我想了想,到底是个不大点的小孩儿,自己路上肯定不安全。
“圆圆,我叫人送你去好不好?”
他却道,“不用不用,我给师傅送的话,她马上就能收到了。”
他径自捏了那张银票,走到一个角落里,双手合十,手中放着那张五千两的银票,口中念念有辞。
我眼看着那银票在他手里燃了起来。
我如今已经认识到银钱的金贵,何况那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到手的银票,可不能让这个小孩子说烧就烧了。
我忙跑过去,“圆圆,你---”
他丝毫不理会我,手一松,那银票从他手里脱手而出,一边燃着一边在空中升腾。顷刻间便没了踪影,连点灰也没剩下。
他睁开眼,将手放下,对我道,“好了。”
我目瞪口呆,“这,这就好了?”
他摊摊手,道,“是啊。师傅已经收到了,不过就是嫌你太慢了些。”
我无语。
圆圆又拉起我的手,道,“师妹,护城河边上新开了一家店,专门卖梅穗锭子,咱们去尝尝吧。”
还未待我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