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眼睛,挤出几滴泪水来,委屈的抹着泪水。
傅野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将她堵在墙角。他的长指用力的钳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泪水,可笑的扬唇,“曹以沫,真的够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看的累死了!多看一眼我都会觉得呕心,你怎么这么卑鄙?这么呕心?跟你那个该死的母亲一样吗?果然是亲生的!!!!”
曹以沫哭的更厉害,眼泪大滴大滴的砸下来,眸底闪过一抹痛楚,无助的摇头,“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傅野冷笑,嗓音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冷沉,“曹以沫,你当我是死人吗?还是当我是蠢货?傅睿才多大,傅睿才六岁。六岁的没有大人的教唆,怎么能懂得去诬陷?更加荒唐的是,他在你的教唆下居然学会了杀人。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好意思?你不怕遭报应吗?孩子还那么小,你就把
这些恶毒的阴暗的东西灌输给他,你看见他无辜的眼睛不会觉得心虚吗?”
曹以沫真是被这样子的傅野吓住了,这样子的傅野就像是一头洪水猛兽一样,随时将她撕碎一样。她只能装无辜的摇头,不停的摇头。
傅野手指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剧,疼的曹以沫身子微微的发抖,“曹以沫,你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什么?你想跟我重归于好吗?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我明确告诉你,我跟你这种女人再无可能了!你做的越多,我就越是呕心你!!!就算没有曹偌溪,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了。你的嘴脸让我呕心!!”
曹以沫的心脏像是被一根长针戳了好多下子,里面有血液汩汩的冒出来。又像是被狼狗疯狂的撕咬着,他眼底的厌恶,和言语间的残冷,让她疼的不能呼吸,恨的不能自已。他说他呕心,他说他再也不会跟她在一起。他这是说什么呢?他是疯了吗?
她的下巴已经淤青一片,傅野还在用力,她疼的咬牙,“疼……我疼……”
傅野重重的用力,将她推出去,撞到了桌角,然后瘫坐在地上。疼的她倒吸气,只喃喃的道,“野,别这么说。你别这么说……我心好痛。你知道的,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的。我还爱着你,我真的还爱着你。别说我没教唆睿睿,就算我教唆睿睿,那也是争取我的爱情。我为了爱情而努力,我有什么错?”
傅野双眸猩红,脊背紧绷,怒吼,“那我不爱你有什么错?我就是不爱你,有什么错?为什么一定要纠缠着不放?”
这世间的很多事情根本就无法追究对与错,比如说男女之间的爱情。她爱着他,没错。可他不爱她,又有什么错?难道爱就一定是对的,不爱的人就是错的吗?当然不是这样的,爱与不爱不论对错。如果都像她这样,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坚定的以为自己没有错。那是打着爱的幌子,固执的满足自己的偏激心理,更是在不明所以的为所欲为罢了。
曹以沫终于被吼的放声痛哭起来,她真的很努力的在付出了,可到最后怎么就换来他一句我呕心你?怎么会这样?她的心好痛啊,痛的就像是被放在地上被车轮碾压一样。她嘶吼着,“我放不下,我不甘心啊!我就是不甘心,傅野……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狠的话?你没良心,你忘记我当初是怎么掏心掏肺的去爱你的吗?我为了付出了那么多,我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傅野眼眸窜出一抹寒光后,冷笑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瑞士军刀,豁的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刀刃散发出残冷的光芒。他冷冷的逼近,慢慢的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曹以沫慌了,缩瑟着身子,惊恐的看着他,“傅野……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你想要杀了我吗?你杀了我,你就是犯罪!你冷静点好不好?我知道萌萌死了,你很难过,你很伤心。而我是睿睿的亲生妈妈,所以你……理所当然的以为是我在教唆,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真的理解……你可以冲我发火……你可以拿我出气……只是你别冲动的想犯罪……”
她以为萌萌已经死了,以为傅野失控的想要杀了她出气。
她想救命,“爸爸,救命啊……爸爸……”
曹鹏辉虽然一直在家里,可现在的他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植物人一样。他每天只抱着许美珊的照片,跟许美珊说话聊天,沉浸在虚拟的世界中。外面的客厅吵的这么厉害,他都没有听见。也没能让他回到现实中。
傅野拿着明晃晃的尖刀,冷笑着,然后在曹以沫极度的惊恐眼神中,把尖刀强行放到她的手上,“我怎么会杀你?我怎么会为了你这种去犯罪?这刀是还你的,我记得我欠你一条命,不用你时时刻刻提醒我。所以我现在把这条命还给你!”
曾经,他年少无知的时候,一直跟傅京东作对。有一段时间,甚至不用他的一分钱。然后他去赛车,各种能赚钱的他都去,他还在帮人打过黑拳。有一次参加赛车的时候,他赢了比赛,获得第一名,拿了一笔当时看起来很丰厚的奖金。就这样遭到第二名的妒忌,第二名赛车手是个叛逆少年。叛逆,暴躁,狭隘本是他的性格特点,在连输了五场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在傅野跟朋友在酒吧里面庆祝的时候,直接偏激拿刀去捅傅野。
当时的傅野沉浸的胜利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来临。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