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迪侧头看着我,等我说完,她竟然哇哇的扯开嗓子大哭:“田野,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命太过于溅,不过,我还是厚着脸皮活了下来!”
我苦笑着对文迪说道:“你也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想昂头做一个平凡的人,我只想别人能把我当人看,可是,你知道么?真的很少有人睁眼看我,从小到大,我都是生活在地狱的泥潭中,在嘲笑和冷眼中成长。背梢惶豕罚 ?
“啊啊……呜呜……”
文迪捂着脸靠着门慢慢的蹲了下去哭的接不上气儿来:“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张狂的青春!”
我慢慢的闭上眼,眼前似乎出现了妈妈那张消瘦满是皱纹的脸:“我也想我妈了,尽管她只是一个傻子。”
文迪半跪在地上哭的不成样子,因为她曾经把高傲当成了一种姿态!
这个夜晚过的很长,很煎熬,那些花蛇依然是烦躁的不成样子在这个房间内来回的爬动,我和文迪还是重复着跺脚的动作来驱赶这些蛇类。在这里我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少,更不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昼,王亚楠隔了很久之后,才慢慢的迷糊过来,不过神志依然不清醒,显然是精神受了到了很大刺激。
就在我体力也支不下去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接着门响了起来,我喊着文迪拽着王亚楠顺着地上往后拖了下,门突然打开,外面清新的空气涌进来,让我禁不住猛吸了几口,而门口两个女的则是无比厌恶的开口骂道:“什么味道?真特么的恶心!”捂着鼻子就朝后退。
王亚楠见门开了,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一旁的文迪声音彻底的哑了,小声的说道:“终于出来了!”跟在王亚楠的身后扶着门无比艰难的挪动着脚步。
我跟在后面,心情无比的复杂,我知道这扇门打开,将会有另外一道比这里还深恶的门在等着我们。就是不知我们能坚持到多久,仅仅一个晚上文迪和王亚楠就成了这样子,以后的日子真的不敢想想。
我们被带出去以后,有人带着我们去洗澡,将我扔在一个大卫生间里,用高压喷枪对着我一顿猛嗤,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猪之类的动物。洗完了,扔给我们几件三点式让我们穿。
随后有人带着我们先吃饭,吃过饭后,她们又把我们三人带到了隐藏的地下室,那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大厅,里面有甚多沙发桌椅,里面有一个很大舞台,上面竖着几根明晃晃的钢管,我们过来后,里面还有十多位女孩儿,看着她们一脸的憔悴,我猜测或许命运和我们一样,没一会儿,有几个人咣着的男人从后台过来,灯光乍现,他们就那么并排的站在舞台上,我们一帮子女生,慌忙往下低头,谁知刚低下头,一个女高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富态的中年妇女穿着紧身的衣服站在台上,拿着话筒对我们一阵喊:“不要低头!”并且有相关人员站在我们的左右,见到我们低头,拿着东西过来就是一阵乱扇,立刻就有女孩儿被打的满脸血,纵使这样子,还得继续坐着。
我知道反抗的后果,所以就抬起了头,王亚楠和文迪经过昨晚上的那一幕,没有任何迟疑的也抬起了头。
再看我们都抬起头了头,这几个男人就没有人一根钢管开始跳动,而后这个大厅里彻底的亮堂起来,只见大屏幕上竟然播放了那种激情的铯情片段,面对那种污秽的画面,我们也不得不抬头去看。
这时舞台上那个女人扯着嗓子,让我们起立,喊口喊,随后他先是从金钱和这个城市阴暗的一面开说,对我们进行讲解破析,从逻辑学和心理学对我们进行洗脑,随后大屏幕上出现的是关于铯情行业的种种。
我们在这里没有自由,不听也得听,每天都是咣着身子静坐10多消失,天天面对的画面都是有关铯情,并且讲训师还会针对每个人都授课,在这里没有男女之别,任何男人都可以过来揩油,你若是敢反抗,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得到不光光是殴打,身体上的凌辱更是少不掉。
一连三天,我们都是面对这样的污秽环境,人的精神都出现了问题,再这么下去,我们真的会崩溃掉!
我们就像是被囚禁在猪狗,没有一点点自由,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是咣着身子去听所谓的课程,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王亚楠的精神状况再这样的环境下越来越差,“老师”又对她特别深入的关照,很快,她有些融入这片霓虹闪烁的铯情行业中。
文迪私下里告诉我,她也快崩溃了,我的状况还有点好,毕竟曾经接触过这种阴暗铯情的黑市,但对于这样的讲解和破析的确能让人失去自我。我时刻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实际上这种直接囚禁人的铯情机构比陈姐她们的还要恶毒,陈姐他们会让你去直接接触铯情,虽然对人身自由也有所限制,但要比他们好一些。现在的这种是类似于传销,她们直接对我们洗脑,这种的很可怕,因为一旦被洗脑那么一辈子都别想从这铯情的泥潭中踏出来,将会永远的成为别人赚钱的工具!
这是09年,洗脑式的铯情行业已经在诛海存在了,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已经被祸害,此时的我真的很迷茫和害怕,怕自己在这么待下去也会深陷囫囵。
我们在这里处于紧张之中,而此时的学校也处在了紧张中,校领导已经得知我们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