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个球的!原来是他!
“七叔,乌星河肯定是因为那钟的事儿,怀恨在心,想害咱们呢!”
七叔想了想:“想来应该是这样,这墓下的那个洞,我钻进去的时候仔细查看过了,那其实是个盗洞,也就是说,有人已经下去过了。乌星河故意让人把入口封闭,想来他肯定知道下面有危险,这样一推算,这墓被盗,肯定和乌星河脱不了干系了。”
我仔细一琢磨,感觉不大对啊,于是问七叔:“七叔,这座墓和回龙村的那口蜮井,都和乌星河扯上了关系,这不是巧合吧?”
显然七叔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思索片刻:“如果我猜的没错,乌星河,肯定是打听到了这墓主司徒雷的一些往事,他是想从其墓中得知一些和鬼蜮有关的事情,至于,他到底想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方先生啊,下面的事,该怎么处理啊?”刘长根有些着急。
七叔回过神道:“先把下面的尸棺捞上再说,另外,捞的时候要小心,尸体上可能染了病毒。另外,下面的尸体过于恐怖,一定不能让村民们围观。”
随后,七叔指挥几个工人,挖开墓穴,将下面的棺材和尸体弄到了地面上。
在场的人都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尸体,各个吓得面无血色,谁都不敢再看第二眼,赶紧找来木柴汽油,将尸体连同棺椁一起烧了。
水里的那具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有人发现,那正是墙壁坍塌后,失踪的工人。据说,那人叫赵大亮。
经过检查,七叔在赵大亮的手臂上,发现了被咬过的痕迹。
一听说是赵大亮的尸体,我顿时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难道,昨晚真是这死鬼给我托的梦?
七叔估计,赵大亮应该是顺着坍塌的泥土,滚落进了盗洞,糊里糊涂进了下面的墓室,而后又清醒过来,掀开了棺材,被下面的那妖尸给咬后,感染病毒而死的。
这赵大亮的尸体不能随便处理,于是村里人报了警,让警察看过之后,再交给家人。
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孙震平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声对七叔道:“七叔啊,我准备好饭菜了,晌午去我家吃吧?”
刘长根听见了,一把扯开孙震平:“你算个球蛋啊,滚一边去,方先生是我请来的,理应在这里吃饭,我也准备好了。”
七叔起身道:“刘大哥,我先到孙家走一遭,他孩子身体不好,这个耽误不得。”
随即,我和七叔来到了孙震平家。
孙震平的女儿和我年纪差不多,但此刻她面色消瘦得就跟个纸人似的,一对大眼,却毫无神色,看着就让人心生可怜。
我们进来,她瞅着我们的方向,眼神只有细微的变化。看来,她的视力,已经下降到即将失明的程度了。
七叔走过去,仔细瞅了瞅那孩子的眼,又看了看那孩子的手,最后问了孩子的生辰。
孙震平说,孩子是阴历五月生的。
七叔说:“这孩子没大碍,出了这个月,就会好起来。对了,这孩子的床,你需要给她换个位置。”
“换到哪里啊?”
七叔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子:“就放在西侧吧,睡觉的时候,头朝北。等病好之后,再把床头掉过来,朝南睡。”
“七叔,就这些了?”
七叔点了点,示意然孙震平出去说话。
出门以后,七叔问孙震平:“我想问问你,今天一早你跑去找我,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一开始的时候,你找的谁啊?”
孙震平一愣,接着死皮赖脸的笑道:“七叔啊,一开始,我被乌星河给忽悠了,他不但没把我闺女的病看好,还想要我那东西。我一气之下,就去你那里了。”
“看来,你去我哪里,乌星河也知道。”
“是他提醒我,去你那里看看的。”
我一听,好麻,这整个就是乌星河给我们设的一个套啊!
“七叔,今天乌星河险些要了咱们的命,咱们可不能放过他啊!”
七叔没说话,但我却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凌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