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平静了下来,慢慢地将丹田之气运到手臂上。
与那人握住手的一刹那,那人又是猛地一运力,想效仿第一个人,一口气把我的手压倒。
这一次,我的手被压到了一半,顶住那个人的压力,那人一咬牙,猛地运足了气,彻底把我的手压了下去。
江林见了急道:“子冥,你赶紧躲开,让给我,这样下去,咱们必败无疑。”
我说:“我这不是刚热了热身吗?”
江林急了,一把推开我:“这一局我来!”
我刚要跟江林争,非子有些心灰意冷道:“让他试试吧,他不行,我再试试。”
江林坐下之后,活动着手腕,一直做着准备活动,弄得对面的人都不耐烦了,冲江林道:“你到底来不来啊?觉得自己不行,直接认输,看你那样,准备一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江林把手一放:“来吧。”
那人一笑,啪的一声,与江林把手合在了一起。
江林确实有些力气,不过在这个高出他一头,浑身都是肌肉的男人面前,他的基础就比人家差了不止一半。
开始的时候,江林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凭借自己扎实的内力,把对方的手给按到了中线的另一侧。
不过,那个人很快就顶住了江林的这股劲儿,然后大吼一声,猝然发力,江林的手生生被压了过来,很快,还差三五公分就落到桌子上了。
不过,江林还是咬牙顶住,此是我甚至能听见江林手腕骨骼的咯吱声,再这么僵持下去,江林的手腕肯定会受伤,弄不好还会骨断筋折!
非子终于忍不住了,对江林道:“算了,江林,别死撑了,认输吧!”
以江林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放弃的。
我心里一急,对着他的胳膊打了一下,江林的手,终于是落到了桌子上。
江林憋了一肚子气,起身瞪着猩红的眼珠子,看那熊样,似乎想一口吃了我!
我推开江林,径直坐下。
乌星河走过来,笑道:“方子冥,输了这一局,你可就彻底败了。”
我说:“废话少说,来吧。”
江林和那人比试的时候,我已经将丹田内气彻底调动了起来,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胳膊似乎粗壮了好几圈。
第四个人大大咧咧坐下,看都没看我一眼:“来,爷我让你两只手,怎么样?”
我说:“行啊,多谢,你现在称爷,办了你,你就是孙子!”
我两只手搭上去,稍稍用力,那人立刻就顶不住了,瞪着眼看着我的手,看他那样子,似乎感觉自己上当了但又不好意思再反悔,露出一脸的倒霉样。
非子和江林见了,一边一个给我鼓劲。
我稍稍再加些气力,那人的手啪的一声被按到桌子上,疼的是呲牙咧嘴。
乌星河见我不思议的扳回一局,老脸顿时不快:“还有两局,我不信你的气力能把剩下的两人全都给打败!”
我缓了口气说:“不服气,两个一起上。”
乌星河瞪了瞪眼:“一起上就欺负你了!”
第五个人坐到了我对面,这一次,我没跟他玩,底气一沉,直接按倒。
江林一高兴,直接跳桌子叫好。
乌星河一咬牙:“上,要是再败,你们几个废物直接给我滚蛋!这个月的工资,甭想拿了!”
第六个坐下来,面对我的时候,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股子目空一切,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气焰。
他非常谨慎地深吸了几口气,握住了我的手。
此时我体内的阴丹已经彻底被调动了起来,气脉顺逆流转,基本上已经到达了收放自如的状态。
对放的手一搭上来,我只是稳在那里,任由他怎么掰也掰不动,随后,我试着通过他手将他体内的气脉慢慢地吸收过来,然后将自己体内的阴气注入到他的体内。
一开始,那人注视着自己的手,感觉非常的奇怪,但随着注入他体内的阴气越来越多,那手先是颤抖,接着僵硬,没多久整条胳膊都变成了青黑色,看的周围的人全都傻了眼。
这个时候,我把阴丹的气全都收回,把手拿开,而那个人的手依然颤颤巍巍地放在那里。
乌星河先是一阵惊疑,接着道:“方子冥,这一局算是平局吧?我们三胜一平,你两胜一平,你输了!”
我说:“乌星河,你哪只眼看这是平局啊,他那只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我一口气就能把它吹倒。”
那人听后,面色扭曲地冲乌星河道:“动不了,乌先生,你快给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乌星河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抽在那人的脸上,直接将那人打翻在地:“滚!都他娘的给我滚出去,我是让你们来帮忙的,没想到你们这帮鳖孙把我这老脸都给丢尽了!”
六个人听后,低着头,灰溜溜出了门。
江林站在桌子,哈哈笑道:“我说,团里的各位同仁,现在你们告诉乌先生,聂封团长的死,跟我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十几个人先是一愣,接着全都说,绝对没关系。
乌星河知道,他手下的人出去以后,自己的底气是彻底散了。
随后,冲我们摆摆手说:“行了,方子冥,跟你玩了这么多年了,我发现我真是老了。这些年不见,你的确是长见识了。我先为刚才的事给你们道个歉,对不住了。
不过,接下来的调查,你们得配合我。等我查明了这件事,你们还是有希望继续留在团里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