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沐瑶哈哈笑道，“全杀了便是。”
江林摇头说道，“就算你有这个本事，将他们全部杀了，你也会被杀道法则反噬到尸骨无存。”
冯沐瑶又是一阵哈哈笑声，回道，“那又怎么样，只要能杀人，尸骨无存又算得了什么？”
江林点头，也只有这种女人，也只有这种纯粹，才能做到直接接触到法则边缘。
江林大笑一声，说道，“但你的路错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杀什么才更有利于你掌握杀道。”
冯沐瑶哼道，“你算什么？你又能知道什么是杀道法则？”
江林看着冯沐瑶叹了一口气，说道，“法则仍是受这片天地控制，而源石人便是现在这片天地的敌人，只有杀源石人，才能得到天地的认可，才能更熟练地掌握法则。我才进入本源中成，便能微微动用水系法则，便是因为杀这源石人的原因。”
冯沐瑶看着江林，笑道，“你认为我会相信。”
江林笑道，“你必须相信，难道你忘了你刚才杀了一只源石人？”
冯沐瑶点头道，“继续说。”
江林点头继续说道，“你已触碰到法则边缘，杀掉第一只源石人，体内应该会有变化，你可以察看一下，这可是很少有人能有此机遇，必须触摸到法则边缘的人，才会出现这种变化。”
冯沐瑶被江林提醒，很快便看到体内出现的虚状功德莲台。
“这是什么？这应该是你在我体内做的鬼吧？”
江林摇头道，“我倒是想在你体内做点鬼，但问题是，我有这个能力做到吗？我在杀掉第一只源石人时，也得到这件虚状功德莲台，然后再杀一只都会增加相应的功德，功德代表着天地的认可，更能感悟相应的法则。”
江林的话中，有真有假。
冯沐瑶无法分辨，倒是忘记了还被江林抱在怀中，认真思考起江林说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