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在木叶村外的一个小山头上,两个穿着黑红色长袍的男子正俯视着木叶的那片大地,左边那个背后绑着一件用绷带封住的条状物体,身材高大、魁梧,眼窝下方有着鱼鳃一般的纹路,双眼细小,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右边那个则一脸的淡漠,鼻梁下有着很深的法令纹,双眼猩红,很明显是写轮眼。
这两人,正是奉佩恩命令来到木叶的鼬与鬼鲛二人组。
“啊,大量忍者的查克拉聚集在一起,的确是出了什么事情。”鼬遥望着木叶的方向,回答道。
“首领的命令是接应我们那个从未露面过的前辈,羽衣辉。”鬼鲛眯了眯眼睛,“另外,抓捕九尾。”
“抓捕九尾的话,按道理来说很困难,不过,现在似乎是个机会。”
“我已经发出消息了,那么我们现在是在这里等吗?”鬼鲛结着印问道。
“接应成员回归的事情不着急,趁着木叶人员调动的机会,先把九尾抓住。”
...
木叶的医院里,鸣人扒在窗户上,向外瞅着。
“喂,佐助,你不来看么,好多人哎。”
“没兴趣。”佐助头枕在胳膊上,翻了个身。
此时的鸣人和佐助头部都绑着厚厚的绷带,据医疗班的人说,他们的精神受到了非物理性质的冲击,类似于幻术,所以虽然身体外表上没有任何伤势,但也需要治疗,两人现在还在住院中。
“到底在干什么呢?”鸣人嘟囔着,背对着佐助问道,“对了,那家伙给你的术你会用了么?”
佐助简单的回到道:“不会。”
“啊啊,我也不会。”鸣人大呼小叫着,回过身,“话说啊,那个术到底要怎么练习啊,完全没有头绪啊。”
佐助坐了起来,迟疑道:“按照那家伙的说法,高等级的忍术,就算教导者毫无保留的教授,学习者也未必学的会,弄不好,这只是个永远无法用上的忍术罢了。”
鸣人安慰道:“别这样说,就好像我当初怎么也学不会分身术一样,现在的我最擅长的忍术还不是影分身。依我看,只要用心去学,一定可以学得会。”
佐助似乎在出神,不置可否道:“也许......”
此时此刻,佐助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只要用心学,就可以学的会吗?”
同样的一个术,那家伙只需要短短几天就可以达到非常熟练的地步,而他却需要大量的时间去练习。同样的年龄,那家伙早已是暗部的小队长,而他还在为中忍考试而操心。
13岁的时候,那家伙就可以挑战一个家族,而他自己今年12岁,说起来还一事无成。
为什么,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要是他的话,那个羽衣辉给的这个忍术应该简简单单就可以学会......
佐助深深的叹了口气,仰躺在了竖起的枕头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邦邦邦,病房的门被敲响。
“又要用药了吗?”鸣人看了一眼假寐的佐助,自觉的走向了门口。
吱呀,门被拉开,然后鸣人一愣。
“哎?这双眼睛......”
门外,两个陌生的男子静静的看着鸣人,当头那个男子打量了鸣人一下,说出了一句话。
“漩涡鸣人,找到你了......”
听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的那个声音,佐助猛的睁开了眼睛,抬头望去。
两双猩红的写轮眼,于此对视,接着,一声压抑的咆哮从佐助嘴里发出。
“鼬!”
...
“就是这里,刚才戒指传出信号的地方。”
辉和天泉站在鼬刚才所在的那个山头上,顺势看着下方的木叶村。
“很不错的地方,在这里看的话,木叶还真是很繁荣啊。”天泉感叹道,“比起我们那个时候,现在的人们真是太幸福了。”
辉淡淡一笑:“然而矛盾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存在的,繁荣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腐朽,十二年,整整十二年,现在的人已经和平太久了,久的都要忘记战争是什么样子了。”
天泉笑了笑:“不是说有晓的人联系你吗?人呢?”
“不知道。”辉摇了摇头,“或许离开了。”
“晓......这个名字,呵呵呵。”天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话说回来,辉,和你的名字一样啊。”
“晓的创立者本来是向往光明,向往正义的,但是却被这个世界引上了邪路,现在的晓只是个恐怖组织罢了。”辉漠然道,“而我不同,我已无所谓善恶,无所谓正邪,世间一切理念都加持不到我身。”
天泉嗯了一声:“似乎是和辉夜姬一样的观念,你赞同她?”
“有相同点,但其实也不一样,辉夜姬是以‘我’为中心,想要将人间同化。我虽然也是以‘我’为中心,但我却超越一切,与世界脱离。”
说到这里,辉看了天泉一眼:“对你来说,不管是我也好,辉夜姬也好,所持的理念都是错的?”
天泉风轻云淡的一笑:“每个人都不一样,谁也不能否定他人的想法,就好比在我看来,柱间那家伙太过于理想化,但是在世人看来,他却几乎是‘火影’的完美代名词一样。”
“只有当世人的心与心完全联系到一起的时候,理念之间的差别才能被消除。”辉扬了扬头,“不,应该说是被理解,被认可。并且,也只有当人们的思想完全融为一体的时候,梦幻世界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