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把车停在自己基本上没怎么用过的办公室前,非常惊讶地发现办公室是锁着的!没急着开门,叶芦伟直接去了对面黄轻菊的医务室,果然,胡薇薇假装正在做题,黄轻菊居然在学打毛衣!
叶芦伟手指上绕着桑塔纳的车钥匙转着圈,脸上带着坏笑,斜倚在门框上,整副样子像极了后世那些在大学自习室门口假装找人的二代们,手上的车钥匙档次高低,就是他们找人的档次高低。
非常悲哀的是,后世这种“找人”成功率还非常的高,叶芦伟有一次陪郭佩佩带来的某公子就去找过,当然是做为带路党去的,开车带着人家的牛头牌汽车到了某大学,人家自己就凭手上的一把车钥匙,去教室“找人问路”,问出一个上等妹纸来上车给他带路。
叶芦伟看着人家带着美女绝尘而去,很想竖个中指,却又不知道这根中指应该竖给谁,只好自己生自己的气悄悄回去了。
现在的一把桑塔纳钥匙,算不变成本的话也跟那牛头牌汽车差不了多少,可惜这时代的人节操还多,基本上没可能问到路找到人。
胡薇薇其实早就借故出去看过几次,叶芦伟前天打电话只说今天回来,却没说什么时间,所以胡薇薇每次都失望而归。
黄轻菊看着胡薇薇神思不属的样子,还故意把叶芦伟的房门钥匙扔给她,示意她自己去叶芦伟房间看书等。胡薇薇咧嘴笑笑,却不点破黄轻菊一下午打毛线,两圈都没打起来。
胡薇薇实在是年青了些,还是沉不住气,叶芦伟手上的车钥匙没晃过五圈,就被一本复习资料给砸了下来。
叶芦伟也不生气,捡起地上的书和钥匙,走过去挤在胡薇薇椅子护手上,假装看她在做什么题,经过黄轻菊坐的小板凳时,故意用手指在黄轻菊脸上抚了一下,黄轻菊身子一颤,手上的毛线签签差点掉在地上。
胡薇薇见黄轻菊脸色发白,轻轻在叶芦伟腿上依偎了一下,又伸手隐蔽地扭了他一把,才示意他去哄黄轻菊。
“毛毛,我的房门钥匙呢?”叶芦伟忍着胡薇薇手法生疏不知轻重的狠掐,用手隐蔽地在她胸侧捏了一下,胡薇薇瞬间脸色通红,不敢再动弹。前一世,叶芦伟跟她成为密友,有时就会玩一点点这种挨挨擦擦的游戏,所以现在跟胡薇薇瞎乱闹,叶芦伟是一点心里压力没有。
黄轻菊不着声,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不再试图去把毛线签签穿上去。胡薇薇看不下去,抓起办公室上放着的房门钥匙反手按在叶芦伟做怪的手里,又翻了个白眼,精致的脸蛋上露出可爱的俏皮,叶芦伟看得一呆,差点吻了下去。
胡薇薇看出叶芦伟的动作,吓得一把按在叶芦伟凑过来的脸上,抵着不让他亲着自己,却又舍不得离开叶芦伟站起来,抵着抵着手上没力,又侧头看了一眼黄轻菊,眼神里露出哀求的意思,叶芦伟也不是盖的,也用眼神威胁等下晚上必须得亲一个的意思,胡薇薇当然也看懂了,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叶芦伟的威胁。
叶芦伟暂时放过了胡薇薇,转身蹲在黄轻菊身边,伸手抓着黄轻菊的手,凑在嘴边无耻地吻了一下。黄轻菊还是一动不动,不过发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焉红,眼神不再目无焦距,却变得躲闪。
“毛毛?想好了?真不想理我了?那我会很伤心的……”叶芦伟看着黄轻菊,用夸张的舞台腔说道。
胡薇薇看着叶芦伟无耻的表演,没忍住恶心,抬脚轻踢了叶芦伟屁股一脚,哪知道明明没用什么力,这个无耻的家伙却趁势扑在了黄轻菊腿上。黄轻菊再也端不住,伸手想把叶芦伟推下去,却又怕他真摔下去了,临时又改推为抓,叶芦伟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即双手捧着黄轻菊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这时代的女孩子,哪里经受过叶芦伟这种流氓的多种表演冲击啊,黄轻菊无奈之下,推开叶芦伟站了起来,却去抓过办公桌上的钥匙,径直去开了叶芦伟办公室的门。
叶芦伟看着黄轻菊的动作,没跟过去,却拿眼睛看着胡薇薇。胡薇薇撇撇嘴,示意她不知道,随即又狠狠地瞪了叶芦伟一眼,意思是你自己干的事自己不知道?
黄轻菊开了叶芦伟办公室的门,轻轻推开,然后面无表情地退出来,把钥匙往叶芦伟面前一扔,也不管他是不是接得住,自己却弯腰端起地上放着的毛线篮子,转身就要出去。
叶芦伟看着黄轻菊这一系列动作,心里却知道她放不下,不然也不会等他回来了再做这一串动作给他看。要是早想分手,直接把钥匙扔进叶芦伟屋里就是了,她没有义务帮叶芦伟管理办公室好吧。
黄轻菊看着叶芦伟拦腰揽住自己的手,好悬眼里的泪水没有下来,低着头稳了稳情绪,勇敢地抬头看着叶芦伟,眼里充满了诘问和愤怒。
叶芦伟看着黄轻菊气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心里也是讪讪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轻松开了手,黄轻菊心里一痛,眼里的泪水终于溢了出来,却强忍着不出声,转身进了里屋,伏在小床上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叶芦伟转回身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胡薇薇,脑门心一阵抽,这姑娘这意思是只看热闹?她不参与也不离场,她就看看不说话?她这么早就把自己定位在了叶芦伟的女人圈了外面?只当闺蜜不当情人?
叶芦伟不再理胡薇薇,跟着进去了医务室里边小屋,这屋里有一张值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