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也豁出去了,就势四仰八叉地躺着,也不怕胡薇薇看见自己挺立的丑态。薇薇这是变了啊,哪里还有上一世的理性含蓄,完全成了个青春期叛逆小女孩啊。
叶芦伟早上在车上时,以为被胡薇薇也放弃了,到了绸城胡薇薇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以为她是想跟书上说的一样,把自己睡了才告别呢,哪知道人家也不是这样想的。
一天之内被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小耍了两次,叶芦伟郁闷得又想去死。哥这情商是有多低啊,被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子调戏得高低起伏,欲仙欲死。哥是穿越的,不服啊……
胡薇薇不管叶芦伟是什么穿越的,坐起来看着叶芦伟腰下直直地竖着,又是害羞又是为他难受,想想这家伙上一次被自己扭得直不了腰的惨样,忍不住就哧哧地笑。
叶芦伟见这后世的红颜姐姐毫无同情心地放肆嘲笑自己,心里就更是愤恨。就算是上一世,只要叶芦伟流露出一点点意思,相信现在这个嫩得出水的姐姐就不会拒绝。
可是现在这个可恨的姐姐完全不设防,却又不同意是个什么意思?叶芦伟看胡薇薇越笑越有劲,心里更加愤慨,抬脚一勾,就把胡薇薇勾到自己身上趴着。
胡薇薇正在得意,没提防被叶芦伟下了暗脚,刚想爬起来,叶芦伟却死死地抱住了她。胡薇薇看见叶芦伟两腮发红,眼睛发直,不由心下大急,一边死命撑着不让叶芦伟吻着自己,一边哀求叶芦伟放手。
叶芦苇看着这小姐姐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心想还是哥厉害些,知道你是假装大方。想起一个前世的笑话,于是小声说:“薇薇,要不,你让我进去一点点,我保证不动。”说完翻身起来,把胡薇薇压在身下,等她回答。
等了半天,见胡薇薇只是闭着眼胡乱挣扎,却不回答,叶芦伟才想起这小女孩屁经验没有,这个笑话完全是对牛弹琴。又发现胡薇薇全身却软得跟滩泥一样,只是手在乱抓,不知道是想抱着叶芦伟呢还是想推开他。
叶芦伟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决定还是放过胡薇薇,去做那qín_shòu不如。
正想下来呢,胡薇薇忽然睁开了眼,眼里汪汪地一池春水,看得叶芦伟心头一颤,心想这妖精什么时候这么会勾人了。趁着心头还有一丝清明,赶紧从胡薇薇身子上翻到旁边去喘气。大爷的,这只看不吃要伤阳经的啊。
胡薇薇也仰躺了一会,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还整理了下衣服,侧身看着像是躺岸上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的叶芦伟,心里爱恋横生。忍不住又伏过去,主动轻吻了下,然后说:“你不是说姐这一辈子就是给你准备的吗?急什么?等你没人要的时候,姐就来将就你好不好?”
“不好,你还不如现在就将就我,然后随时准备着等哥来临幸你。”叶芦伟没好气地说。
“呸,美得你。姐难道还嫁不出去?你就会说假话逛我。黄毛毛就是被你给骗得死死的,你摸了人家全身,现在爬起来跑了,小心人家做鬼都不放过你。”
想起黄轻菊最后那一吻道别的味道强烈,叶芦伟突然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以黄轻菊的个性,除非运气好到爆棚,遇到一个深爱她的人,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太可能主动爱上别人了。
叶芦伟想起黄轻菊这样单纯快乐的女孩子,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胡闹,却落得个终身郁郁寡欢的下场,心里就是一阵的难受和自责。
叶芦伟想了想,爬起来用双手死死箍着胡薇薇,然后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深深地吻了上去。胡薇薇的丹凤眼差点睁成了黄轻菊的圆眼睛,被叶芦伟霸道的一吻欺负得差点背过气去。
等胡薇薇放弃挣扎,浑身软得要流淌时,叶芦伟又放下了她,爬到床头抓起电话,直接要总台打到了董彪办公室,没听董领导表扬自己,整得一个倒床上起不来,还带走一个,牛逼闪闪发光的话,叫他赶快找黄轻菊来听电话。
胡薇薇被叶芦伟成心的一吻,吻得全身无力地躺着,心里只想随便他怎么的吧,他不是说姐这一辈子都是为他准备的吗?正在胡思乱想时,却听到叶芦伟打电话给黄轻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却又没力气起来,只好用脚有一脚没一脚地踢叶芦伟的屁股。
黄轻菊早上没见着叶芦伟来给她送早饭,心里知道人家已经一大早就走了。强撑着慢慢起来,先把自己收拾利落,再把叶芦伟房间里里外外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嗯,学霸多少都有点强迫症,叶芦伟就是喜欢打理得整整齐齐的房间。
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叶芦伟的房间,黄轻菊把钥匙放在办公桌上,再帮他轻轻地关上了门,好像把自己的这一段感情关在了门里一样。
黄轻菊转身想轻松地走开,旁边的傻帽看出它最喜欢的女主人不高兴,讨好地用头拱了拱女主人的膝盖,以往这时候女主人就会笑着轻踢它一脚,骂一声色狗。今天的女主人却没有踢它,反而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它的头。
一整天,黄轻菊躺在自己久已不住的女工院的床上,眼前全是叶芦伟坏坏的色眼和照顾自己时那温柔似水的眼神。这个色坯其实照顾人很有一套,跟专业培训过的一样,黄轻菊笑笑,眼泪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当年为了照顾好坐月子的老婆和幼小的女儿,叶芦伟真的去医护班培训了一个星期,是真正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