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木就是个猪头姑娘,被胡薇薇强逼着下楼打了两次传呼,都愣没想起来给经营处办公室打个电话,话说她除了能记得她妈妈办公室的电话,其它的包括她爹的办公电话也不记得。
黄轻菊高烧外感再加上心神失力,整个人好像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巴巴地焉了下去。特别是清醒点后,听到胡薇薇在走廊咒骂贝小木找个人都找不来,心里更是痛得麻木了。
想到句蓉梅有一点点什么事,他就紧张得发疯,可是自己都这样了,他却理也不理,连来看看都不来,一时间心如死灰,面如白纸,又要昏迷过去。
叶芦伟上午的事情告一段落,中午去食堂吃饭时,才想起自己有个传呼,拿起来一看吓得魂都没了。只见传呼上两条消息,第一条,毛毛在医院要死了。第二条,毛毛在医院真的要死了。
叶芦伟飞奔下楼,从另一台桑塔纳引擎盖上直接跳过去,扑在自己车上,发动车子直接就是一脚油门到底,暴力起步,车子还没完全从车位出来就打方向盘,把旁边两台车都撞在了一起。
等叶芦伟开到快要到家,才想起这尼玛哪家医院啊,只得停下来去打胡薇薇传呼,等胡薇薇回过来,再飞车赶到时,黄轻菊已经吃过午饭,气色好了很多。
“毛毛,呃,你没事?”叶芦伟这路急奔,浑身汗出如浆,眼珠子急得通红,把屋里几个正在轻松说笑的美女吓得一呆。
“贝小木,你咒毛毛死就算了,你打个传呼地点不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事情搞明白后,叶芦伟肝都痛了。
“切,说不说清楚有什么关系,你都不理她,毛毛,你完了,他昨晚就没要你,跟我一样,被人家嫌弃了。”贝小木不以为然,还大言不惭地去打击黄轻菊。
“贝小木,你,你给我出去!不,你给我回去!”叶芦伟真快气疯了,看到黄轻菊脸色又白得纸一样,心里又痛又惶恐。
“毛毛,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混账。我不是不要你,我老想你了,天天都想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的对吧。我,我昨天累了,有点不舒服,不过我保证下次一定守着你,哪怕你还是不让我碰你,我也守着你。”
句蓉梅和胡薇薇看着叶芦伟惶急的样子和一副真心的说话,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这混蛋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放不下,这辈子怎么收场啊。
贝小木本来还想出言讥讽,听了叶芦伟的话,突然想到他从来没对自己这样好过,对自己从来就是又凶又恶,还动手打自己。
越想越怒,越想越沮丧,突然跳起来一脚踹在蹲床前的叶芦伟背上,怒骂道:“死陆陆儿,你这辈子敢娶别人,姐跟你没完!”说完转身就飞跑而去。
句蓉梅和胡薇薇终于亲眼见到了贝小木的神功,叶芦伟被一脚踹正后背,直接就被踢趴在床沿上,要不是右手扶在床上,得直接趴地上去。
句蓉梅和胡薇薇从来没见过这样暴力的美女,一时间惊得呆了,黄轻菊在医疗系统,听过的贝小木传说就多得多,先反应过来,坐起来就去扶还没喘过气来的叶芦伟。
叶芦伟被这一脚踹得太实,差点呕吐,还好没吃中饭,不然真的会被贝小木打吐。
扶着床慢慢站起,黄轻菊也不顾自己手上输液管回血,直接关了输液管,让叶芦伟趴在床上,给他检查。
句蓉梅和胡薇薇这才反应过来,急手忙脚地过来帮忙。还好背上只有半只青乌的后脚跟印子,面积远不如上一次腰上的伤。看来贝小木功力又进步了,这次多少控制了点力道。
“陆陆儿,你不要再去惹她了,早晚会被她打死。”句蓉梅一边给叶芦伟擦药,一边带着哭声说。
胡薇薇下去给他买中午饭了,医生开了一点药,让病人家属自己擦着活血散淤。
叶芦伟也郁闷,那丫头修养大半年,基本上暴力属性少多了啊,怎么今天又暴发了?看来永远不能把后背留给她啊。
她就是那种传说中看见人家后脖子,就想着下刀的职业刽子手,砍人那是职业本能,怎么也控制不住手的。
叶芦伟趴在黄轻菊身边,把一只手悄悄伸到黄轻菊被子里,在她大腿下作怪。黄轻菊一只手输着液,只得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怪手,还要怕句蓉梅看出来,一张脸红得汗水都出来了。
贝小木被没钱的问题困扰了两次,一次是没钱回家,一次是没钱吃饭,知道钱的重要性后,昨天就找胡薇薇借一百元放自己包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不时之需来得这样的早。冲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就想回家去。
出租车还没开过城中间,贝小木就有点醒悟了,姐就这样跑了?那不是便宜了她们?陆陆儿那混蛋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巴不得自己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是你们请我来玩的!你家未婚妻请我来的!
说服了自己后,贝小木就让出租车调头开了回去。她在这个城市长大,虽然对这一片不太熟悉,却总比句蓉梅和黄轻菊好多了,很快就跟出租车说明白了地方,把她送回了航空大院。
这时候的单位房子,一般情况下有个叫房管科的机构在管理,各家都会有一把钥匙在那里,也没什么信不信得过的,贼这东西现在还少得很,特别是家贼,还要发展几年才会慢慢多起来。
贝小木外形条件欺骗性太好,再说她在这院里已经露过几次面,只要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