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地牢里,谈累了,说够了,黄锋不由叹息道,“唉,真没想到,我尽然被关在了自家地牢里!”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天底下能坐在自家地牢里的,除了你,恐怕就没有第二人了!你成了天下第一人,这岂不更好吗?好歹也是个天下第一呀!”
黄锋苦笑着,说道,“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坐什么牢,这是罪有应得,不过猎连累你了!”
陆小凤笑了笑,走到地牢门前,看了看,说道,“天下就没有关不住我陆小凤的牢!”
说着,只见他伸出手去,轻轻就将锁打开了,随后打开了大门,转身对黄锋说道,“走吧,还是到聚神赌坊去见你的木清姑娘吧!”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地牢,黄锋有些蹑手蹑脚,他担心被别人看见,陆小凤笑着说道,“喂,朋友,这是你家,我们可不是来偷鸡摸狗的,你就大大方方走,行不?”
黄锋一想,好像是对的,于是挺起胸,大摇大摆地走了起来,一路上,下人急着打招呼,黄锋一如既往地喊话,“去,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出去!”
两人畅通无阻来到了门外,跳上马车,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之中。
却说陆小凤与黄锋二人刚走不久,黄军施在屋里出来,喊话道,“去,去把地牢里的少爷叫到书房来!”
家丁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黄军施,纳闷儿地问道,“少爷不是和一个公子出去了吗?怎么……”
“什么?出去了?”
面对黄军施的疑问,下人只能点头,黄军施咆哮着吼道,“你们是怎么看人的,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们出去,一群饭桶!”
无论黄军施如何喊话,家丁就是一个样儿--不出声!黄军施更加恼怒地吼叫道,“还不快快派人去找?”
家丁听了,忙成一团,各自忙着,集合,不一会儿,一队人马从黄府出来,一路寻去,待众家丁离去后,只见黄军施钻进一顶轿子,匆匆而去。他离开黄府,这是要到哪里去呢?上朝?这不是刚回来吗?天还没有黑,怎么会去上朝呢?
轿子的背后的房顶上,远远地站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原来,陆小凤出了黄府,始终不明白这个黄大人为何非要让黄锋娶下金阳格格,他从黄军施的眼神里,看到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于是他刚出了门,就下了轿,来了个回马枪,远远地看着黄府的动静。
只见黄军施的轿子匆匆离去,直朝王爷府上而去,“他到王府做什么?难道是商议黄锋的婚事问题?”陆小凤百思不得其解,趁着夜色,陆小凤暗运“清静经”,像一只燕子一般,掠过王爷大院,来到了书房顶上。
果不其然,黄军施一到,就被王爷带到了书房,只见黄军施一到,王爷就问道,“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黄军施并没有回答,却问道,“那个姓陆的到过你府上?带走了金阳格格?”
王爷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他是来过,和我讲了不少事情,我深知小女的不幸,于是就让他带着离开了王府!”
万万没有想到,黄军施气急败坏地冲王爷吼叫道,“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你的女儿苦,难道我儿子就不苦了?我现在还将他关押在地牢里,我早跟你说过,成大事者,就得不拘小节,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
躲在房顶上的陆小凤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二品官,居然敢在王爷面前趾高气扬地大吼大叫,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早已明白两个年青人的不幸!
“我真的不忍心他们这样下去,你知道吗?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圆房呀,这样有什么幸福可言?”好个王爷,竟然在这个黄军施的面前,只能是哭泣,那声音分明就是带着哭的声音!
黄军施道,“金阳是你亲女儿,可黄锋也是我亲儿子呀,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也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作如此安排,其目的只是掩人耳目,我们联姻后,你我随时可以来往,这样才能谋大事呀!为了千秋大业,就算我们的亲生儿女又能怎么样?就当他们为了此事所作的牺牲吧!”
他们的千秋大业是什么?为何要用自己的亲生儿女作为牺牲,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女,这样的千秋大业到底是什么呢?陆小凤在房顶上思量着。
“如今王爷发话了,只要破解了三经麒麟图,就可立即起事,一举成功!我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呀!”黄军施继续说道,“你想想看,要是因为他们的儿女情长,坏了大事,那死的人就不是你家和我家的问题了!”
“我何尝不知其中的厉害,但是……”
“没什么但是,如今现在眼目前,我们只有将这事完整处理好,不出任何乱子,待大事成功后,我们再补偿他们好了!”黄军施打断了王爷的话,继续说道,“对了,你对这个姓陆的有何看法?”
王爷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说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浪子,自他到了聚神赌坊后,我就开始派人打听,他一向活动在金陵,大西南地区,前次的金陵之案,还有大西南的魔域桃源之案,都是他一手破解的。”
黄军施的脸像一块铁一般,硬邦邦的,王爷继续说道,“他到京城来,对外说的是要来打通关节跑官要官的,最初出现在京城的赌坊,后与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在长寿街开起了客栈。但据我所知,此人一向对仕途没有兴趣,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