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虚无以嘲笑的口吻说道。
“是吗?”仲山甫仍然是以那副语调说道:“在哪个手掌里呢?”
南宫虚无一看这仲山甫真是输的气昏了头了,连自己的泥人被哪个手掌抓着都不知道,顺手指道:“就那个啊,右手掌啊。”
“哪个手掌?”仲山甫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
“右手掌。”南宫虚无不厌其烦的再次答道。
但他这次说了右手掌后忽然感觉有些不妥,但闷闷的一直想不出哪里不妥来。
这时仲山甫又问道:“南宫兄,咱们先前定的你是哪边啊?”
仲山甫这是明知故问,南宫虚无随口答道:“左边啊。”
说了左边后,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泥人右手掌好像不该出击,果然,只听仲山甫说道:“那啊,你的是左边,那就是说只能使用左边了,可是你刚才使用的是右边,你说是谁输了呢?”
南宫虚无这时全明白了,一拍脑袋道:“好啊,仲山兄,你竟然故意引的我输,你好狠。”
仲山甫笑笑,不介意南宫虚无的粗鲁,道:“所谓兵不厌诈,愿赌服输。你既然输了,便乖乖的接受结局的好。”
南宫虚无空欢喜一场,垂下了头,想了半晌,终于说道:“好,算我输了。”
他虽然强势,可是还是遵守规则的人。
小乙明白了,心里也是一惊,想起来他们锁定的规则,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怪不得仲山甫的那个泥人那般容易抓住,原来这是仲山甫故意让抓住的,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而且自己在斗争之际,心里只是存着怎样控制好泥人的想法,完全没有左和右的多余想法,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倏忽,竟然导致了失败。
他不禁自怨自艾起来,但南宫虚无也不怪他。
只见仲山甫满意的点点头,道:“好,这次你输了,但我也没有赢,下面该你出场了。”
南宫虚无想想,对啊,虽然自己受了欺诈输了,但仲山甫也并没有赢啊,要不是仲山甫提醒的话,我就当成他赢了,看来他还是挺守规则的,当下便道:“好,那我要出场了,看我不赢了你的泥人。”
仲山甫点点头,向着小乙道:“这次南宫兄和你对敌,你操作我的小泥人,记住,我的是右边,这次不可以用左边。”
小乙默记一下,点了点头,说实在的,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搞的人很容易左右不分,但小乙还是在心里默默的记诵了几遍,以防临敌时忘记。
说话声中,南宫虚无和仲山甫又都消失不见。
小乙默默的把意念用大泥人身上挪开,放在了小泥人身上,与自己先前制作小泥人的气息相沟通了,将小泥人控制起来。
他又在心里默默说着:这次的小泥人是仲山甫,这次要用的是右侧,千万不要用左侧,千万不要用左侧。
心里默念了几遍,试着将泥人左侧的气息和自己的意念分开,但试了好久,都没有成功,原来,在制作小泥人时,他的每一缕气息都与泥土感染,等小泥人制成之后,气息也和泥人混合成了一体,根本不能从左右分开。
既然分不开,只能是小心为上了。
当下,小乙打好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迎敌。
在小乙准备的时候,天帝之牢中已经缓缓的出现了一个大泥人,正是南宫虚无幻化出的泥人,这个泥人的大小跟小乙在南宫虚无指导下制作的那个泥人一般大,只是在整体塑造上要比小乙自己手捏的那个要柔韧平滑的多。
小乙见南宫虚无的泥人出现,那般大,是小泥人的十倍,自己这可怎么赢啊。
刚才仲山甫的小泥人只不过是用取巧的方式让大泥人输了而且,说到赢,他也没赢,而且小泥人天生的优势就不如大泥人,这可怎么赢啊。
他心里这样想着,但只见南宫虚无的泥人迈着步子已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小泥人。
南宫虚无的泥人简直就想那样轻轻松松的将小泥人踩烂。
确实是,他有那个实力。
小乙运用起意念来,心想:“这大泥人明显要比小泥人厉害的多了,而且,就刚才自己运用大泥人的经验看起来,现在南宫虚无的泥人也是要将小泥人踩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当下,只见南宫虚无的泥人一步一步的走来,而小泥人还站在当地苦思对策。
眼看南宫虚无的泥人越来越近,小乙想不出好的应对方式来,只能是先行避开为好,当下运用意念,操作起小泥人来,倏地跳跃起来,以避开南宫虚无的大泥人的当前一脚,但他跳起来之后,还未想到在哪里落脚。南宫虚无的泥人左掌拍出,就像是拍苍蝇一样向小泥人拍来。
南宫虚无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式竟然都是刚才小乙操作大泥人时出的,真想不到南宫虚无竟会这样,连仲山甫看了都暗暗咋舌,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
南宫虚无的大泥人一掌拍来,小乙看准了来势,当下反其道而行,不想前次仲山甫所做出的反应,而是将小泥人向下坠去,下一步会是南宫虚无的大泥人变拍为抓了,小乙心里想到,那就爽性自己再下坠些,引他弯腰。
果然,南宫虚无的大泥人见小泥人向下坠去,果然是变拍为抓,左手垂下,就去下面抓小泥人,而眼见小泥人不住的往下降,自己于是也不得不弯腰去抓,小乙引的南宫虚无的大泥人弯腰来抓,趁大泥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