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夜空寂静,万籁无声中司马玄天道:“真是惊心动魄啊。.んm”
鹿先生也是唉了一声,道:“浮寿山,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能培育出这么神鬼莫测的弟子来,有机会倒是需要去拜访拜访。”
司马玄天摇摇头道:“这个人好像中了邪一般,真是难以解释,咱们要是遇到,怕是也不是他的对手。”
鹿先生赞成地点点头,道:“连邪教胭脂教都要染指寸光了,那寸光能开启修真宝录的秘密怕是已经疯传天下了,司马掌门怕是再也不得安宁了?”
司马玄天点点头,没来由的背上一冷,他原本还是打算与鹿先生合力擒了胭脂教这两人,但两人被赵正弄的一死一伤,自己名门正派,虽然是对待邪教,那也是不能乘人之危的,只能是眼睁睁地们走掉,现在鹿先生说起来,司马玄天不禁又有些后悔,要是刚才趁此机会除掉胭脂教教主,可不是为自己以后省了一大劲敌,但这心思仅仅在他心头一闪而过,他又自我摇头,自己身为武林盟主,如何做此勾当,岂不是辱没了身份,当下豪气升起,道:“便是天下人人来抢夺寸光,我也誓死守护。”
鹿先生摇头道:“司马掌门这话严重了,还是快快寻找到修真宝录的好,成仙之梦,转眼便可实现,岂不是比你做武林盟主合山派掌门的都来的划算。”
司马玄天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鹿先生道:“好了,今日太晚了,咱们改日再细谈吧。”他说着走到冯暴虎身前,摸摸冯暴虎的鼻子,道:“怕是还有救,上天有好生之得,鹿某便做一回善事吧。”举起冯暴虎,向司马玄天微微点头,便走入了黑暗中。
司马玄天也回了去,见宋子庄兀自闷头大睡,心想听那女子说自己房内一人也无,自己当时还纳闷子庄不是在吗,现在子庄一直睡着,那女子没可能他,难道子庄也出去过,心里疑惑不解,又睡着的子庄两眼,摇摇头,自己也睡下了,待明日再问他吧。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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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不眠在大鸟身上的颠簸中,吓的魂不附体,难道是自己擅自使用三支神香,惹怒了老天爷天人,派大鸟来抓自己了,随着大鸟度减慢,迎面呛鼻的风势渐缓。这才见到大鸟身上竟还坐有人,细细一了已经被自己的神香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二女童之外,大鸟的头部竟还坐着两人,一个身穿红杉是个女子,另一个却道士打扮,自己的同道中人,不眠心中微微有些安心了,不是老天爷怒抓走自己的,八成是两女童的家人。
大鸟在天空从飞翔了一会,就在一块平坦之地渐渐地落了下去,一落了地,两女童便扑起来,扭住不眠大打出手起来,不眠此时没有了神香,只能惨痛地又喊又叫。
东门红杉喝道:“住手!”两女童才不甘心地停下手来,但兀自狠狠地瞪着不眠。
不眠吓的躲在一边,只觉得脸上生疼,不知被谁的指甲抓破了,他抱着火辣辣的脸怯怯地方,心里电光火石:“对方有四个人,而我只单身一人,如何是对手,又在这荒山野地,有示弱求饶了。”他道人与自己是同道中人,或者清面上可网开一面,便向着莫玩道:“道友……”还没等他说什么来,莫玩狠狠地一眼,将头扭在了一边,不理会他。
不眠碰了个软钉子,不敢再说话,低下了头。
此次东门红杉与莫玩返回去寻找赵正,刚好在不眠使用三支神香时,他俩乘大鸟路过锁阳城,便当即救了两女,走开后,又想到道士可恶,又折回去抓了道士,准备好好惩戒他一番,但却是刚好错过了赵正上场露面那一幕。
当下东门红杉盯着燕语寒轻会,见她们自从离开东门谷后,胖了许多,心里很是欣慰,但还是装作不高兴的样子,道:“燕语寒轻,你们擅自离谷,该当何罪?”
燕语寒轻一直气愤不眠对她们下杀手,忿气没消,这时见师父生气,慌忙跪下求饶,道:“徒弟知错了,求师父责罚,但这道士太可恶了,求师父替徒儿做主。”
东门红杉哼了一声道:“你们偷偷离谷,倒是有理了,今日要不是我与你师叔正好路过,你们还有命在吗?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你们小孩子怎么也横加参与?”
燕语寒轻低头不语,自知理亏,只得默默听师父的教训。
东门红杉转头眠,道:“身为道家之人,却对两个小孩子大打出手,你可知罪吗?”
不眠吓得抬头道:“小道一时糊涂,求仙姑饶命,小道猪油蒙了心,小道真是罪该万死,只求仙姑饶我一命。”
莫玩嘿了一声,答道:“既然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为什么还要饶你一命。”踱着步,在不眠身边走了几步,道:“快把你那几根香拿出来。”
莫玩对不眠三支威力极大的神香惦记在心,玩心又起。
不眠哭丧着脸,道:“小道的神香刚好用完了……”
“嗯?”莫玩抓起不眠的胸口衣襟,道:“我刚要你便说用完了,活的不耐烦了吗?”
不眠连连摆手,脸上也换上了可怜兮兮的模样,道:“真的是用完了。”
然后将自己原本是个卖混沌的,后来因为遇鬼从玉通观里偷出那三支神香,以及后来想夺得寸光,而让赵正主动认输的事情一一述说了出来,最后又说了自己不合一时热血冲头,竟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