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和穆惟烽坐在后座上,气氛有些怪异。(..)
“那个人就是你的前夫?你的眼光可不怎么……”穆惟烽的眼里,透露出淡淡的鄙夷和不屑。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的转换着,岑瑾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穆惟烽,知道他刚才,定然是看到了段皓然。
前夫?
呵……
他段皓然还不配,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当初怎么那么傻,把那懵懂无知的初恋,给了那样的一个渣男!
真是一个蠢傻的年少,“我也觉得,我的眼光,一直不怎么样,净遇上些渣男。”岑瑾往穆惟烽的身上看了一眼,扯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当即,穆惟烽就知道了岑瑾想的是什么,爽朗的笑了一声,“不过,你的眼光,越来越独到了,总要遇见那么几个渣男,才会遇见好男人。”他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岑瑾的三言两语,就乱了阵脚。
岑瑾没有想到穆惟烽的脸皮能够这么的够,这个世上,哪有这样自夸自的人?
“我看未必,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很难遇见一个好的,就算遇见,也是变异了的。”
“哦,女人中,不都应该是有两个最重要的男人吗?不对,你应该有三个最重要的男人,你连这些个男人都骂进去了,果然最毒妇人心啊!”穆惟烽脸上的笑意更甚。
而岑瑾倒是不以为意,她既然能说出那样的话,自然是考虑到了,也想到了,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话。
别说三个最重要的男人。
就连两个,她都没有。
她的父亲,本来应该当仁不让,作为她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男人之一。
可……
那个男人,与天下的渣男,并无区别,本事不大,却学着别人在外面找小**,还让小三上位。
都说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在外面找找慰藉,无可厚非!
而岑瑾以为,女子怪胎虽不足十月,但生孩养胎,再怎么也要辛苦一年。
所以,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在外面寻求慰藉,是不可原谅的,恰恰,她的父亲,岑晓远,就做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而一个女儿的丈夫,应该作为一个女人生命中,第二个最为重要的男人,可岑瑾并未结婚,何来丈夫?
最后,那更不用说了,那就是她的孩子,岑简,作为她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男人之一。
的确,岑简以后,会是她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男人,可那也得等以后,现在岑简还那么小还是一个男孩,而并非一个男人。
“难道穆总你没有听说过吗?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恰好,我就说那女子,不是最毒妇人心,我还不够毒。”要是她够毒辣的话,又怎能容得下林研然的三番两次挑衅呢?
而且她也并不在乎她人的看法!
穆惟烽听后,又是大笑一声,他越来越发现,和岑瑾在一起,总能够莫名的让人轻松和愉快了,这是林研然从来没有带给他过的感觉。
而林研然和他说话,也大多都是顺着他的心意,他身边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且岑瑾也十分的符合他的口味!
“女人,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狂野?你的前夫,倒是没什么眼光,竟然放下这样一个女人,亦或者是你的前夫,留不住你,嗯!”穆惟烽开怀大笑着。
岑瑾就知道,穆惟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指望着他说什么好听的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偶尔会有那么几天,抽抽风,“穆总,你是看见了我的凄惨遭遇之后,在这里落井下石吗?”岑瑾抿了抿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还当真是想错了,那个男人,并非是我的前夫。她只不过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个渣男而已,想必你也知道,我阅男无数,百草丛中过。”岑瑾知道,这个男人调查过她。
想必她在国内的那几斤几两事,他也查的个差不多了,至于一清二楚嘛,还暂时不可能!
不是她不相信穆惟烽的实力,而是她为了逃跑,还有顺利的移民什么的,做了一系列大胆和疯狂的隐藏举动。
穆惟烽的眼里,闪过浓烈的凶色。
很好,“阅男无数,百草丛中过。”这是在挑战着他作为一个男人,内心中最为敏感的那根弦。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什么手段,能够使男人在你身上下功夫呢?!”面上穆惟烽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可穆惟烽的心里,却泛起滚滚长江。
岑瑾耸耸肩,故作轻松的笑着,“我空窗期五年了,那些撩人的,大抵都顿化了,也是,穆总你又怎能知道这些。”
就算是在五年前,她也没做过什么撩人的举动。
要说她唯有的举动,那就是外在的改变,她懂得了,如何的能够更加的吸引男人的目光,以至于男人的心,也慢慢的落在她的身上。
可自从,段皓然的劈腿,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那个男人身上****过感情了。
“我看穆总的撩人技术,也不怎么样啊!”岑瑾笑意连绵,忽又恍然大悟,“也对,你穆总是高级别的富几代,多金又多才,还有一副好皮囊,不用什么撩人的手段,只要人往哪里一站,就有无数鲜花,愿意飞蛾扑火!”
穆惟烽的嘴角一挑,啼笑皆非,像是没有听懂岑瑾话里有话,“我已经习惯了别人慕的眼光,你不必羡慕,也不必嫉妒。”
岑瑾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个男人,肯定是听懂了她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