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差点一头栽在地上,赶紧扶住门框,看向慕容紫,他刚刚说什么?为了她才待在桐城的?她与他有半毛钱关系?转念想到大宝干的好事,她抚额,好吧,确是实因为她一直没给他解药他才被困到这个地方的!
柳云鹤看过去,见慕容紫指着的人是向晴,顿时心头一紧,他早就看出慕容紫别有目的,没想到是在打他的女人的主意,他绝不会让任何男人靠近向晴,带走她们母子的,眸光射出阵阵寒光,他道:“她是我……南临国之人,有我在你休想靠近!”
慕容紫冷哼,丝毫不惧:“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我慕容紫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他就是要带她们母子离去,看谁敢拦?又谁能拦得住?
柳云鹤眯起眼睛,危险的寒茫从眼角溢出,顿时令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住一般,让人背脊发寒。
慕容紫满脸挑衅,倨傲之中带着隐忍的杀伐戾气,与他俊美的长相完全不符,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霸气威严十足的两人站在院中,形成对恃之势,各不相让,如同有一道无形的压力至头顶罩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战争一触即发!
“行了!”向晴及时走过去阻止了他们:“别把我的屋子拆了,解药拿去,别再来烦我!”她掏出一瓶解药丢给慕容紫,挥苍蝇一般。
慕容紫接住解药,俊美的脸上染上几分怒色:“谁说我是来拿解药的?”
“不是来拿解药你是跑来我家来打架的?”向晴白他一眼,你闲得蛋疼吗?
慕容紫看到她鄙视的眼神,怒得磨牙:“我是来看你的,我要带你们母子去北狼国!”
“哈哈哈……”向晴先是一愣,而后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跌下脸来,骂了句:“神经病!”
“你不信?”慕容紫被她笑得火冒三丈,她竟以为他在开玩笑?
“鬼才信!”向晴翻了个白眼,你一大高美男子,我一邋遢丑妇人,来看我,还带我们母子去北狼国,你鬼上身了不是?
慕容紫拽住向晴的胳膊:“我现在就让你相信!”
“放开她!”柳云鹤也拽住了向晴的一只胳膊:“你凭什么带她走?”有他在,没有人可以带走她们母子!
“因为你是我的……”慕容紫张嘴就要说出来,但想到什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问向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向晴甩开他:“你能不逗吗?我在这生活了几十年,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陌生人走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男人是不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好好的发什么疯?
慕容紫紧了紧拳头:“我不是陌生人,我是……”
“你没听见她说的话吗?她不愿意跟你走,阁下脸皮真是厚,难道北狼国向来喜欢强人所难?”柳云鹤将向晴拉到身后,向前一步阻了慕容紫的话,犀利道。
慕容紫眸中闪过一丝悲痛,看了向晴丝毫不在乎的脸一眼,飞身离去!
向晴抬头看了空中一闪而过的紫影,心中有点莫名的难过,难道原主与慕容紫真的有什么关系?
咳!与她何干,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赚很多的钱,把大宝小宝好好拉扯大,想到这,她将这事从心底丢开,大步出门。
“你去哪?”柳云鹤跟上去问。
“找铁老和肥木匠问问注射器的制作进度如何了?顺便让肥木匠做些小镊子,然后买些高粱酒回来。”向晴边说边走了出去。
还得弄些消毒水,注射器必须要消毒,打针的时候也得对皮肤消毒。
柳云鹤担心向晴被慕容紫带走,跟上去说:“我陪你一起去。”
向晴有些纳闷,她怎么觉得柳云鹤现在像尾巴一样?貌似几天前他们还是两看相厌来着,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她有这么大的改变?
接下来的七天,向晴独自埋头在药房里研制消毒水,配药做准备工作,外面一切风平浪静,若雪没有出现,慕容紫也没有出现,老黄仍旧当保姆当得不亦乐乎,柳二及其它人都在各自做着准备工作。
七天后,向晴将培养液用棉花过滤,过滤后加入菜籽油溶解脂容性物质,放入木炭中搅拌,接着放入上大下小的竹桶中,然后加入制好的蒸馏水,酸性水,碱性水用细棉隔绝,开始过滤。
又是一晚上没睡,第八天早上,向晴终于拿着制好的青霉素和加入了青霉素的中成药走出了药房。
柳云鹤等人已经在等着了,见她出来,柳云鹤向前问:“身体还撑得住吗?”
没有第一时间问药的事,却关心她的身体,向晴的心瞬间一暖,顿时觉得疲累全消,她摇头,露出轻松而又得意的笑容:“药成了!”
柳云鹤眸中尽是赞意,嘴角上扬,心里还有丝骄傲,这就是他柳云鹤的女人,太捧了!
“银针,注射器都制好了吗?”向晴问铁老和肥木匠。
两人齐齐点头,同样满脸成就感:“好了!”
“好,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等完事后问他要银子!”向晴指着柳云鹤。
众人皆是一笑,柳云鹤道:“这次的银子全部从朝挺拨下来赈灾的银子里出,你们放心,绝不会拖欠!”
“多谢柳大人!”两人安心地回去睡觉去了,步子轻快,不见半点疲累。
诸葛宁看着堆得满满的银针和那些叫注射器的怪东西问:“现在要怎么做?”
众人也期待地看着她。
向晴一一说道:“首先,把镇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