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这么彪悍,即便是没被打倒的家伙们,可也是一个个吓破了胆。不定就要被抓起来了。一旦抓起来,就今晚犯下的罪名,不蹲个十年八年的,能出来吗?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谁都不是傻子,想到这些后,除了身受重伤,实在不能动弹的之外,纷纷落荒而逃。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大喇叭喊话,试图把要逃的手下,全都召集回来,这家伙是头目?
嗖!
凌寒蓦然来到刀疤男身后,刀疤男有所察觉,回身就要开枪。只可惜他速度太慢了,还没扣动扳机,手枪就被凌寒给抢走了。凌寒把枪口对准刀疤男的膝盖,二话不说,就开了一枪。
“啊!”刀疤男一声惨叫,捂着往外冒血的膝盖,猝然倒地。他的膝盖骨,应该被子弹给打碎了,那种痛,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你是这伙人的头目?”凌寒问道。
“我……”刀疤男犹豫了一下,忍着痛点点头,“没错,是我!”
嘣!
凌寒又是一枪,打在刀疤男的另外一个膝盖上。引得刀疤男又一声惨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再问你一遍,你是这伙人的头目?!”凌寒的眼光,向来都不错。虽说这个刀疤男像个狠茬,但他属于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像这种没脑子的人,凌寒可不觉得他能混到这种地步。
刀疤男明知凌寒不相信,他还知道,只要自己在点头,又得再挨上一枪不可。所以,他又开始犹豫了。出来混的,要的就是仗义。要不是那个人,他这时候还在牢房里蹲着,也不会娶妻生子,更不会过了这么多年荣华富贵的日子。他不止一次的发誓,今后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那个人。
可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他才发现死亡是有多么可怕,在死亡面前,曾经信誓旦旦的忠诚,也变得微不足道。
嘣!
蓦然又传来一声枪响,子弹命中刀疤男的胸口,刀疤男身子一挺,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看他的反应,他似乎猜到了开枪的是谁。
“是他,一定是他,怕我背叛,所以才要让我死!”听刀疤男这话,开枪的一定是他效力的那个人。
刀疤男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要翘辫子了。可凌寒在这儿,而刀疤男又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凌寒怎么可能让刀疤男轻易就死了?
凌寒急忙用内力,把刀疤男身体里的子弹,给震飞出去。然后又施展妙手十八敲,护住刀疤男的心脉。饶是这样,也只能推迟刀疤男死亡的时间,他还是死定了。
这时候,胡安等人已经出来了,在众人面前,刀疤男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孔桥,是他……是他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就算刀疤男不说,所有人猜也能猜到。不过,被刀疤男说出来,这就是一个强而有力的证据,任凭孔盛有再多理由,也是百口莫辩,他逃不掉了!
凌寒在刀疤男的胸口上拍了一掌,刀疤男致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就跟这个世界永别了。他感激凌寒,是因为凌寒给了他一个痛快。
突然,凌寒眉头一皱,他望着东边方向,在别人看来,那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凌寒却冷笑一下,说道:“孔桥,看你往哪儿跑?”
凌寒飞身出去,一眨眼的功夫,身影便隐没在茫茫夜色中。所以,孔桥也来了,而且就在东边方向。
似乎只有几个呼吸,百米之外的夜色中,突然亮起了刺眼的灯光,那是车灯。那边果然有人?为了防止孔桥驾车逃离,胡林随便找了一辆桑塔纳轿车,就要去追。凌寒再怎么妖孽,恐怕也难以追上汽车吧?
可让人傻眼的是,根据那辆车的车灯来看,那辆车似乎在不停的翻滚,而且离这边越来越近。这是一辆车,还是一个弹珠啊,为什么会翻滚个不停?
直到一定距离后,众人又变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只见凌寒两手插在口袋,每蹬一脚,那辆悍马车都会翻滚一次,或者几次。天呐!那是一辆悍马车啊,有多重不知道,但是在凌寒脚下,就跟一个皮球似得,被他踢得滚来滚去,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很离谱吗?凌寒一点儿也不觉得,所以这么多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还都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孔桥就在里头呢,还抓不抓了?”凌寒撇撇嘴说道。
“抓,当然抓!”胡安激动的语无伦次,今晚要是没有凌寒,他不敢想象,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结局。或许他,以及云水县的各大领导,还有他唯一的儿子,都要被乱枪打死了。
等胡林打开变形的车门后,从里面拽出来两个家伙,一个是山龙,一个正是孔桥。
悍马车翻滚了上百米远,里面的两个家伙被撞得头破血流,被拽出来后,还不停的干呕。等干呕完了,孔桥还装傻充愣地说道:“发生什么了?胡书记?林书记?郭县长?陆局长?你们都在呢?刚才我路过这里,听到这边有枪声,就过来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都这时候了,孔桥还死鸭子嘴硬吗?或许他知道刀疤男死了,所以死无对证吗?而下面的那些小喽啰,又不知道他这个幕后主使的存在,所以还敢狡辩吗?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真相,但是刀疤男死了,似乎真的没有强而有力的证据,再针对孔桥了。
“孔桥,为了儿子,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做啊?!”胡安咬着牙,一声令下,让人先把孔桥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