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他晦气啊……”默默不厚道地说。
说着话,让许老汉带我们去柴房看尸体,这几个广东佬,二十多年前骗农民还行,现在给他们断了诊,处心积虑下了古井,这底下肯定有猫腻。
几人推开柴房门,刚想进去,却被被扑鼻的腐臭熏了出来。
“不是说尸体干净吗!”默默一边干呕一边说古胖子。
古胖子也捂着嘴,一脸无辜相,说:“这这……这真见鬼了,我们说话的功夫,半个小时都没有,怎么烂成这样……”
我拿出几个防毒口罩,分给他们,自己戴了好几个,才把那股腐烂的尸臭挡住一些,再次进柴房,三具烂的不成样的尸体何等的触目惊心,身体和脸早就走形了,流了一地腥臭的腐液,周围盘旋着绿头的屎苍蝇,嗡嗡嚷嚷,恶心的要死。
而且,这个腐烂,不是溃烂,而是那种类似于蒸馒头发面的“膨胀烂”,最明显的是肚子,撑得要爆炸了一样。
“陈晨,这些玩意不会是尸变了吧……”
默默用一根木棍,将尸体上黏连的腐衣和液体扒拉几下,只见,交叉在尸体胸前的一双手已经长出些黑毛,手指膀肿的很大,黑绿的指甲似乎是新长出来的一样,而且长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