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刘易枫的,是吴建国院子的嗷嗷叫就冲出来的一条大狼狗阿黑!
刘易枫可是怕它了,阿黑这么欢迎他,还是拜吴建国的女儿吴霜所赐。
这其中的缘故,还要从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说起。
刘易枫和吴霜在同一个小学上学,有一天,刘易摇摇晃晃的,在回来的路上,突然尿急,结果扒下裤子就走进了道路旁的一丛高高的芦苇荡里面。结果这一进去,就看到了一幕他久久不能忘怀的画面。
那天吴霜早上吃饭着凉,肚子有点疼,放学就跑回家了。没想到半路把持不住,只好躲进了芦苇荡里就地解决。没想到自己刚蹲下来没多大会儿,刘易枫就傻帽傻帽的褪下半截裤子,举着枪进来了。
其实后来面对一脸怨念的吴霜时,刘易枫是真的没感到多少愧疚的。毕竟,一来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暴露狂遭遇暴露狂,你说谁是冤枉的?
二来嘛…刘易枫曾经有些后悔的说,“麻麻地,我一慌张,啥都没看清啊!就记得中间好像有那么一点红…”
然后就被吴霜牵着阿黑各种追杀,有好几次都差点没了然后…
所以当刘易枫叩开吴建国家的大门,看到阿黑之后,肠子都快悔青了!
“麻麻地!”刘易枫弯腰捡起半截砖头,“我怎么把你这个畜生给忘了!”
砖头在手,不再怕狗!
阿黑也不敢近刘易枫的身,只好呜呜叫,呲着牙,怒视着刘易枫。
它这么一叫唤,吴霜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她一双俏马尾,水灵的大眼睛,面红润,玉臂霜白,一身粉红的紧身衣把丰腴的俏身板衬托的淋漓精致。
如果除了点暴脾气,其他的地方还是很完美的。
而且这暴脾气,好像仅仅是对于刘易枫这个天生冤家才有一样。
果然,她出门来刚说了句“谁啊…”紧接着看到刘易枫,脸立马就变了,“切,我当我家阿黑咬的是什么东西呢,原来不是啊!”
她嘴巴这么毒,刘易枫嘴巴也不是吃素的,“呵呵,阿黑这条狗果然神奇的很,一叫唤就把同类给唤出来了。”
“刘易枫!”吴霜抄起个棍子就过来了,“你个混蛋,你来是跟姑奶奶吵架的事?”
刘易枫心说我可没那么闲啊!他拿着转头看了眼阿黑,“我是来找建国叔的,你先让你家大黑狗一边去。”
吴霜鄙夷的看着刘易枫,“不行,你先说,你找我爹干啥?不说就不让你进!”
“我有事啊,他在不在啊?”
“不在!”
“啥?”刘易枫一愣,故意装腔作势的拍着胸口,哭丧着说,“哎呀,我的建国叔啊,你咋就不在了呢?你还那么年轻…”
“扑通!”
刘易枫还正纳闷谁这么狠心一脚把自己个踹倒了,他回头就怒气的说,“谁他娘…我…建国叔!”
只见吴建国沉着脸看着刘易枫,“小兔崽子,刚才瞎说啥呢你?”
刘易枫跐溜一下就爬起来了,“嘿嘿,建国叔啊,我刚才…刚才…没瞎说啥啊…”刘易枫眼珠一转,“我说昨天下午真是多亏了建国叔了,要不是你,那王翠花那几个人可就要赖账了!”
吴建国哼了一声,只着刘易枫说,“你奶奶的,你还知道老子我帮你了?刚才瞎叫唤啥?信不信我一鞋底子就抽烂你的臭嘴!”
吴霜也幸灾乐祸的说,“爹,这货就是个损蛋,别让他进咱家!”
刘易枫郁闷的看着吴霜,“我什么时候损你了?”
“刘易枫你给我滚!”
“好了好了”吴建国开口制止两人,“你俩真是,一见面就吵架,小霜,回屋去。”
吴霜不满的白了眼刘易枫,“哼!”
吴建国问刘易枫,“你小子,来干什么的啊?”
刘易枫这才收回了一脸的嬉皮,一本正经的说,“建国叔,我是来跟您商量个事儿。”
“啥事?”
“你家摩托三轮车能不能借我用用?”
吴霜一听就变脸了,“不借不借,我今天要我爹带我去镇上做头发呢!”
吴建国脸一沉,“做啥头发啊你?总是在家闲着,就知道花钱臭美,不去!”
“爹!”吴霜嘟囔着说,“又花不了多少钱,我一个姑娘家的,打扮点咋了嘛?”
“想打扮自己挣钱去!”吴建国跺跺脚,“村里姑娘去镇上干活一个月还七八百呢,哪像你这么闲着?”
吴霜听了不满的说,“不去,你不知道去镇上饭馆酒店还有啥洗浴中心的都是些啥人,动手动脚的,恶心死了!”
吴霜是去过镇上干过服务员,但是只干了俩星期就跑回来了,她说她受不了那些眯眯的望着她的那些顾客。不但不能冷眼看他们,还得笑脸贴上去。倒不如回家种地干个啥的,想干嘛就干嘛。
吴建国听了烦闷的摆摆手,“我不管你!别人能干你就干不了了?”说完看向刘易枫,“小枫啊,车子在车棚呢,你开去,小心点啊。”
刘易枫扔给吴建国两包烟,“谢谢了啊叔。”
看到刘易枫这么会办事,吴建国顿时喜笑颜开,“你小子,呵呵,还懂得点道道啊你。”
“嘿嘿,一点小意思。”
吴建国拿着烟喜滋滋的出门了,刘易枫得意的看了一眼吴霜,转身就往车棚走去。
“站住!”
吴霜一声娇吼,抬脚就挡在了刘易枫的面前,“不许去!”
刘易枫一愣,“咋,刚才建国叔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