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寒风,在耳旁略过,强劲的气流吹拂起长发,真里亚焦急的沿着山路,探寻着守的痕迹,一起一落,在咒力的协助之下,快速的前行。
唰,清晰的滑板在雪地之上滑动的声音,飞快的接近着有些莽撞的真里亚,一个身影渐渐的靠近,“真里亚慢些,慢些。”
是早季,她十分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很是心疼的看着她那因为焦虑所带来的苍白脸色。
也许是早季语气之中的关切之情触动了,真里亚开始将自己的速度降了下来,但是凝聚在眉的焦躁旦扰依旧固往。
“早季,守不会有事吧他是那么的纤细,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况且教育委员会怎么回事儿真的要处理掉守吗”,似乎是到了契机,真里亚有些泪目的看着早季,带着哭腔,将心中衍生的种种焦虑以及担心统统宣泄了出来。
而在她话语之际,原天化与觉已然快速的由远及近赶了上来,觉驾驭着与早季同样的滑雪板,而原天化却是脚下似乎生成了气垫,背后鼓吹起一股持久强劲的气流飞快的向前。
“,真里亚,别这样,我们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守,而你现在这样焦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守会更伤心的。”早季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现在状况的不妥,真里亚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沿着气管深入到肺部,刺激的凉意瞬间反馈到大脑,一时间纷乱的思绪开始渐渐理清。
“谢谢,早季,我好多了。”
放心的松了一口气,早季微微的笑了笑,又回头瞪了一眼身后赶来的两人,同真里亚并行而走。
在凹凸繁杂的雪地,四人分散着追逐着守的痕迹,但是一无所获,白的几乎让人致盲的视野中,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本就由焦急平复下来的真里亚,在此刻不免又要复返之前,虽然面色还能勉强不变。
当他们汇集到一处时,所有人都低沉的摇头,都没有找到踪迹,真里亚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正当四人沉默以对时,早季在茫然四顾的时候,突然间睁大了双眼,指着不远处的一条狭窄山道惊呼。
“呐,难道说会是那个吗”早季说着抬手指向了那里。
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转向了早季所指的地方,视野中清楚的出现了痕迹,两道平行的轧痕清晰地印在平滑的雪地上,直到视野难以触及的地方。
唰唰唰四个身影快速的靠近了那条山道,轧痕的所在。
“这个是雪橇的痕迹。”真里亚似是喃喃自语。
“雪橇”早季有些惊讶,但又同时明白了什么。
“虽然我们一直都在寻找着他的脚印,但是没准他使用了雪橇。这痕迹步幅很小。”
“守并不擅长用长板这里指的是像雪橇那样的长方形的板,与其说不擅长,更应该说他今本上不会用。”真里亚感觉这不太可能。
但是接下来早季的话,就直接打消了真里亚的疑惑。
“估计是翻出了在友园时候用的雪橇吧”
“这痕迹相当的深啊看来带着相当重的行李,居然在儿童式雪橇上尽可能多的堆积行李,不愧是守的风格。”真里亚略带着心安。
“不过这个方向,要出八丁标啊。”原天化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守的父亲发现守的留言是在什么时候”早季的问话在雪原上扩散,直到消散。
在广阔的雪原上,四人并排前行,而真里亚听到了询问,在腾挪之际回答道:“说是等了很久都不见守来吃早饭,然后去他的房间就发现了。”
“看来守已经离开将近前进了三小时以上了吗”觉思考推测到。
“既然带了很多行李,速度应该不怎么快才对吧”,早季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嗯,没错,而且若是在前进途中犹豫要去哪个方向的话,估计花上两个多小时就能够追上了吧。”一直头脑比较灵活的觉有些肯定的说到。
唰啦啦,雪板滑过松软的积雪,发出了压实的挤压声,在到达了一个土丘后,四人发现,前方就是更加开阔的地段了,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零星的枯秃得树木点缀在这莹白的视野中。
而清晰的轧痕,蜿蜒的随着地貌,延伸着,知道视野的尽头。
“看来,守是想去没有人烟的地方啊。”原天化不由得感叹,心中有些佩服,那样胆小懦弱的守,居然也做得到,而当原天化看向觉的时候,发现他欲言又止,但眼中暴露出了赞同,于是乎,原天化意识到了,他这是抢了觉的台词啊。
“但是却没有想要消去足迹,实在是守的风格,为什么不用船呢明明用船的话更快的,也能够带出更多的行李。”真里亚先是断定了风格,而后又疑惑为何没有用更快的方式。
“应该是不想让委员会发现吧。”原天化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而这句话让真里亚一下子又想起了不久之前原天化的猜测,原本因为发现守的足迹的喜悦,猛然间被浇灭,心头的焦虑再度升起。
但是早季看不下去了,“化你真是的,就不能说些好的事情吗”,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早季转过头,开始安抚真里亚,并且说道:“或许是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真里亚有些憔悴的问道。
“如果利用水道与河道的话,虽然逃走是方便,但是也很容易就被追上。”早季条理清晰的解释。
“那家伙难道说”觉不由得惊讶。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