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气息,再次逼近了我!
“再见了姚瑶,再见了兄弟伙!”我在心底发出了绝望的呼声,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黑猩猩这用力的一跺脚了,我知道半秒钟过后,我的胸膛就会被踩得稀巴烂…;…;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生存与死亡之间的缝隙,就在黑猩猩那一脚近在咫尺我无法躲闪的时候,那边的阿剑的枪也与此同时射击了出来。
由于我牵制了黑猩猩这么一会儿,阿剑那边捡起了猎枪上膛,一发子弹瞬间就射进了黑猩猩的胸口里。
枪响,黑猩猩的惨嚎声也响起。它那一脚就那么停留在我面门前再也没有落下来的机会,因为我看到,阿剑一枪击中黑猩猩之后,他一个箭步飞快的抢过来,一个飞身踢,直接把中枪的黑猩猩踹翻在了地上。
嗷嗷…;…;
黑猩猩中枪后被踢翻在地,这畜生居然还没有当场死亡,它挣扎着嚎叫几声,在阿剑又要抢过去攻击的时候,这畜生再也没有了先前那种暴戾,一个翻滚之后,扑腾闪跳着逃入了密林之中。
现场,留下了一地的血迹,那腥臭的味道钻进我鼻孔里,我感觉一时片刻都还没有回归神,四肢摊开看着朝我伸手要拉我起身的阿剑。
“兄弟,没事了!”阿剑对我笑着说。
“是吗?没事了么?”先后两次差点死去,我惊魂未定的问道。
阿剑说没事了。黑猩猩受了重伤逃之夭夭,我们俩兄弟联手干翻了黑猩猩,真特么的牛叉。
我想笑,可笑不出来,开始那一番生死搏击,要是有一点偏差,我和阿剑恐怕早就死翘翘了。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我发觉整个人都瘫软无力。
阿剑把我强行拉起来,我们俩靠着大树休憩了好一阵,这才打起精神走到大石那边,没有拿走巨蜥的尸体,而是选择了体型小一点的水猫带走。
由于和黑猩猩力战了那么久。我们俩都有些疲累,回到山道的时候,已经前后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姚瑶他们见我们带着动物尸体回来,就问我们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我很想把力斗黑猩猩的事情告诉他们知道,但阿剑摇摇头,抢先说不好找猎物,所以才费了不少时间。
我知道,阿剑不想让大家为开始我们那段生死轮回的激战而担心,我也就忍住没有说。不过我的心里,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意识到,这一趟大山之行,比我最初想象的还要凶险。
下午三点,我们才准备好出发,这比我们原计划出发时间晚了近一个半小时,阿剑说这一下抵达高岗的时候,应该都是下午五点钟了。
一路上,我没有说什么话,时而还沉侵在与黑猩猩搏斗的场景中无法自拔,要不是阿剑两次救我,我哪还能见到姚瑶。
看着前面走着的阿剑,我对他的感激是越发的浓了。我知道,未来还有很多路需要阿剑带领我们走,而且他肯定还会救我们这群人好多次。
阿剑,车神和武神的结合体,一个值得交往的好人!
下午四点半,我们已经达到了高岗所在的山峰,距离高岗不到一里路看着那边,那种诡异且神圣的氛围越加的浓烈。
山风吹来,高岗位置上飘来了一些翻滚而下的骨渣。带着那极臭的尸臭味,姚瑶封住的嗅觉又恢复了正常,她闻到这股子熏天的恶臭又吐了,就连陈晓也吐了。
“那就是群鸟争尸的高岗了!”阿剑屏住呼吸,指着阳光下那座红色的亭子对我们说:“等会我们就要穿越高亭,大家要吐的吐干净。不敢看高岗惨象的就闭上眼睛,让我拉着过去。”
这话说完,姚瑶又吐得稀里哗啦,我有些郁闷,要不是开始和黑猩猩恶斗消耗了时间,现在过高亭的时候姚瑶的嗅觉也没有恢复才是。
不过事已至此。我肯定不敢再给雅瑶扎针,只能让她吐个够,等会上到高岗的时候也就没有东西可吐了。
等了几分钟,阿剑确定我们几个都能扛得住,才走在最前面把那条死亡的水猫放在肩头,大步的朝着高岗走了过去。
越来越近了,当高岗就在我们跟前不到十米的时候,我看清楚了这个诡异之地的大体环境。
高岗,建在半山腰上,由一个红色的凉亭作为中心点,红亭的周围是一片约莫俩个足球场大小的空旷之地。这片空地上有发白发黄发红的石块无数,白色是因为岁月的风化而形成。黄色是因为鸟类停歇的频率太高而摩擦出来的光滑痕迹,至于那红色,则是死在这里无数动物尸体的血液喷溅导致。
血液没有变色,证明着每一天都有膜拜者带着动物尸体来供奉,信仰如此!
三种颜色的石头杂乱无章的堆放在空地里,而那一眼望去诺大空地上到处都布满的动物毛发和碎骨残渣,才看得我们一行人汗毛倒竖。
我真的不敢想象,在一个面积一万多平方米的空旷场地上,每一寸土地都布满了动物残骨和随风在到处飘荡的毛发组织,外带着白骨森森的各式各样的动物骸骨,随着尸臭味空前的浓烈,我甚至感觉自己到达了鬼蜮一般。
“我的天呐!”姚瑶看到这场景,又开始吐了,不过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弯着腰不断地干呕。
此时,有些黑压压的天空中飞翔着的鸟儿,它们见到我们靠近高亭,立即展翅扑击下来。纷纷落在了几处石块上。
我们定睛看过去,那红色的凉亭上面已经布满了黑乎乎的一大群鸟儿,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