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人指点,她不可能知道这些的,你说,她当时说有个高人指点她这么做的,才会走到今天的地位,又是一个神秘人。”
“现在最紧要的是把伤口处理好,先压制住尸气再说,只要伤口愈合了就没事了。”沐泽担心的看着我,我无奈笑笑,这样安慰的笑容如此苍白无力。
压制尸气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糯米,可谁都知道,我要承受多大的痛楚。我看着谢宇拿来的糯米和糯米水。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园园拿着毛巾的手有些颤抖,她也知道这会有多疼,可这是唯一的办法,就算再痛苦,我也要受着。
今天我所承受的,我都记着了。我不会让自己白白承受这痛苦的。
“没事,我不怕疼,来吧!”
“什么呀,你以前说,你最怕疼了,还逞强。”
“你们不来,是要我自己来吗?”看着眼前的东西,连我自己的手都有些打颤。
“你忍着。”我把热毛巾咬在嘴里,心里紧张得不行。
沐泽将我紧紧抱住,另一只手被他紧紧握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疼惜和温柔。
我对他笑了笑,想安慰他,下一秒,手臂上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喊出了声,紧紧咬着嘴里的毛巾。
这感觉。就像活生生把皮肉一块块片下来,再在骨头上用刀刃一下下刨,时不时狠狠扎在骨头上,没一会,我已经浑身是汗,毫无力气。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手上传来的力道。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痛的经历,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手臂疼到麻木,失去知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本能的因为痛得浑身发抖。
就连伤口是怎么包扎好的我都不知道,当园园和我说好了以后,我浑身虚脱了一般,倒了下来,沐泽将我接住,把我抱去床上躺着。转身的瞬间,我看见那盆红得发黑的水,上面还飘着一些东西,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手臂被包扎得很厚,此刻,我甚至感觉,一只手已经不再我自己身上了,这么一闹,哪里还睡得下。
“这样,我还能洗澡吗?现在浑身黏黏的,很难受。”
“你先等一会,这个样子你自己肯定没法洗,待会我来帮你。”园园看着我笑了笑,好不嫌弃端着那盆血水走了出去,谢宇他们叮嘱让我好好休息以后,都离开了房间。
沐泽抱我在怀里。一直不肯放手,像个孩子。
“怎么,放心,他们都说,我会没事的,你别担心了。我这不好好的吗?就算是万一我死了…;…;”我话还没说完。被他冷冽的眼神给吓住了。
“左卿,我警告你,别再让我听到你说你自己死,听见没有?”他样子很生气,对我低吼着,我却一点都不生气。反手抱住了他。
沐泽,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或是什么,有你这般对我,此生无憾。
“我觉得很好,总比现在,阴阳相隔要好。我很怕,很怕哪一天水落石出,我就没法再把你留住了。”
“傻瓜,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我去叫园园帮你洗干净一下。”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知道他不想继续这个残忍的话题,我又何尝不是呢?
现实如此残酷,残酷得让我觉得,整个世界满满的都是恶意。
每天都要经历痛苦的换药过程,这是第三天,换完药我躺在床上。戴岩已经找到了资料,对付血月祭典,只有十方天罡封杀阵才有用,而这个阵法,是十足的杀阵,十分霸道,所以他们都去准备东西去了。
我看着日历,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七天时间,只有七天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大家都不知道。
阁楼上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我吓了一跳,园园和我互相看了看,跑了出去,萧潇正要上去看个究竟。
“怎么回事?”
“是阁楼上的声音,我也不知道。”
阁楼,一般我们都不会上去,那里放着的,是刘奇和李欣的孩子,那个鬼婴,还差七天它身上的戾气就能全部净化,到时候就能送它去投胎转世了,这个时候最为关键了。
我们几个冲了上去,打开门一看,阁楼上被翻得乱七八糟,资料文件遍地都是,关键是,神台上的锦盒不见了,阁楼的窗户被打开了。
“糟了!”我正要去窗户边看看什么情况,身后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还好萧潇眼疾手快,将我推到一边,黑影扑了空,闷哼了几声。
“你是谁?”这人身上穿着黑色袍子,将整个人都裹了起来,阁楼光线很暗。越发看不清了。
“呵呵!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可记得你们两个。尤其是你,左卿。”沙哑的嗓音,像是破旧的收音机发出的低频率噪音,有些熟悉。
他渐渐转过脸来,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只是那双眼睛让我整个人一怔,眼前的这张脸和脑子里那张脸重叠,就是这双眼睛。
“你是…;…;刘奇?”他不是鬼吗?为什么现在有肉身了,而且…;…;
“是不是很奇怪,我又回来了,今日,我就先杀了你。”他说着,双手成爪朝我抓了过来。
“诛邪!”我祭出镇鬼符,可是…;…;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一只手抓着我,一只手抓着萧潇,大笑着将我们两个甩了出去。我猝不及防摔在墙上滚下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他为什么…;…;不怕符咒了。
“你以为,你的符咒对我来说还有用吗?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