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想起来了吗?”妘雪舞松开萧玥琪,目光看向萧疏楼。“你……你是她?!”萧疏楼说出这句话,却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不会的……她是女子……你是……”“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猜的不错,我便是妘雪舞……”说着,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张极美的面容。“你……你不是她……”萧疏楼被她震撼,声音不错,但那张脸,惊世绝俗,却不是妘雪舞。“我是她……你不明白?没关系,你不需要明白……”
妘雪舞朝那人看了一眼,萧玥琪顿时大惊失色,一步步走向牢房的边缘。“她交给你了。”妘雪舞对关在牢中的那人说道,她特意将他们关在一起的。“你去死!”萧疏楼望着那男子不怀好意的目光,气得伸手就要抓住妘雪舞,可奈何始终抓不到她。“萧大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毁了,会是怎样的滋味?我可拭目以待呢!”
没有传来痛苦的叫喊,只听到女子艰难的呜咽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噗……”萧疏楼突然一口鲜血喷出,与旁边牢房的血融在一起……
“我儿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他杀了你f你欺君之罪!”萧疏楼勉强稳定身形,愤怒地朝着她大喊。而妘雪舞却是一笑,“哎呀,你要不说,我还差点把萧覃默忘了,他负了云歌,这事还没跟他算呢!”而萧疏楼听到云歌这两个字,情绪更加激动。“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是,我早就知道了……”“哈哈……我萧疏楼的一生,竟然毁在你的手里 ̄哈……”牢房中的男子疯狂地大笑,那边的萧玥琪早已泪流满面,她总算知道了,她说让她后悔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意思。
“啊……啊……”萧疏楼突然痛苦地抱住头,在地上翻滚。而萧玥琪拖着狼狈的身子,慢慢地爬过去。妘雪舞见状却是一脸不解,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牢房外传来一阵喧哗。
“你不能进去。”“我是左相大人的侍婢,找左相大人有急事。”“那好,快点出来。”一听是左相府里的人,他们也不敢怠慢。
借着昏黄的灯光,妘雪舞看清了来人。“云歌?你怎么来了?”“姑娘,他是我恨的人,落得如此下场,怎能不来看看?”云歌一袭白衣,如同黑夜的鬼魅一般。“说的也是。”云歌靠近萧疏楼,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萧疏楼,你想不想知道,为何你会头痛欲裂?”秀指轻挑,目光中尽是浓浓的恨意。“是你!是你做的!”萧疏楼突然想起来,不知从何时起,云歌每次给他汇报情况,都会有意无意地给他倒杯茶!“你……你们……啊……”萧疏楼说不出话,只是躺在地上死死地瞪着这二人。“萧大人放心,我马上就会让你们萧家人团聚。”萧疏楼的正夫人早逝,萧疏楼还有几个妾室,再加上萧家的庶族,就有几百人。萧疏楼不信,她会有这样的本事,但望着她自信的双眸,却不得不信了……
倾舞楼。
妘雪舞坐着,正色道,“云歌,这药是怎么回事?”云歌笑道,“这个,是我从雪影手中得到的,只是让他去死,难消我心头之恨……”妘雪舞又道,“那萧覃默呢?你恨他吗?”云歌闻言一顿,终是道,“恨,怎能不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云歌却没有喜色,而是不明的慌乱。
暗香楼。
榻上,静静地躺着一袭白衣的男子,脸色煞白。突然,男子睁开了双眸,猛然坐起来。嘴角,难掩笑意。她来了……
忽的,一蒙面女子破窗而入,笑意盈盈地望着男子。手中的长剑直指着他,却毫无杀意。男子一笑,掌风一转,那女子的长剑便掉在地上,随后身形一转,便将女子拥入怀中,那面纱也随之掉落,露出女子的容貌。“舞儿……”“你怎知是我?”妘雪舞微惊,她如今已换上另一张面孔,可他还是立马认了出来。“眼眸是不会变的……”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她的容貌,美如何?都是他的妻……
“这几天你干嘛了?整天不见踪迹。”千陇焚夜目光闪烁,道,“我去查一件事,去年霍家金矿的事。”妘雪舞精神一震,难道他查到了什么?而这一喜,便没有注意到他煞白的脸色。“那件事,另有隐情……”
萧家。
“公子,宫里传来消息,说嫁给九皇子并非大秀!而是……而是紫菱郡主!”“怎么可能?我亲自送玥琪上轿的!那……大秀呢?”那小厮又道,“这个……”萧覃默预感不好,马上跑出府门,但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
“萧公子这是去哪儿啊?”一袭青衣的女子,笑着望着慌忙跑出的男子,身旁,还站着一袭白衣的男子。“长乐郡主,青龙三皇子?”这二人的突然闯入,却令他万分不安,萧玥琪的消失,难不成与他们有关?
“本公子许久未曾痛饮了,今日迫不及待去尝尝。怎么,二位可要一起?”“萧公子相邀,自然不敢推辞。”出乎意料的,千陇焚夜竟开口答应了。
某家酒坊。
“萧公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萧覃默一顿,不善的目光望向妘雪舞。“令妹已被我毒哑,又与紫菱郡主联手,将她关在墨麒的牢狱里了。所以若是萧公子是去找她,便只能去牢狱里了……顺便看看你的父亲萧大人……”“你竟敢……”萧覃默话音未落,便倒在地上,鲜红的血在地上蔓延……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