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着眼前的人影,眼神之间倒是少了几分焦急,漠怜倒是并未将拿出捡剑谱的希望寄托于对方身上,“前辈,恕晚辈无礼,无论如何还是请你将答应我们的东西拿出。”对着钟离夫人一拱手,漠怜倒也是尽了礼数,“虽知你不情愿,但是人命关天,若是你不给,晚辈可就自己抢了。”
“答应你们的是凝儿不是我,不给你们自是有我的道理,若是还不肯让步,休怪我无情了!”钟离夫人倒是态度异常的坚决,并未多看漠怜一眼,反倒更是有几分坚定,不愿两人接近这东西。
眼前的情势更是有几分不受控制,眼见着气息的对抗又要再一次上演,苏夜倒是也无法再沉默下去,手上冲到钟离夫人面前,握住她的手倒是也止住了她的气息冲出,手中倒是闪出一样东西来,直接放到了夫人眼前,“见令牌如见掌门亲临,还不跪下!”
眼中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情势,夫人倒是直接半跪于地,眼神之间望着面前的令牌还是有几分胆怯,“弟子钟离穆拜见掌门!”
漠怜倒也是收起自己的气息,放平自己的气息,倒也是看着面前半跪于地的钟离,两人倒也是一同跪在地上,“弟子拜见掌门。”
“我陈苏夜奉掌门之命,取走剑谱,你可曾有异议?”收起自己的令牌,钟离夫人还是被苏夜一把扶起,倒也并未为难夫人,“既是你说剑主同意,掌门又是下令,可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弟子不敢!”被扶起的钟离夫人,倒是从袖中拿出一本自己随身一直带着的剑谱放到苏夜的手上,倒是轻声到苏夜的耳畔说些什么,这才无奈一笑,“你可知为何当初这剑谱与封印之法为钟离府紫忆剑主保管,而非其余几人保管?”
“前辈还请直说无妨。”苏夜倒也没有再说任何的话语,也是收起了自己的令牌,反倒只是退到漠怜身边,悄无声息的护住她。
“早在非云出事,就已有了剑主,他的剑主并非他人,而是其中衍生出来具有灵性的剑灵。”回过身去,钟离夫人倒是想着些什么,倒是有几分无奈与叹息,“而月影七剑的第一次大战并非与幽灵族,而是与这剑灵的一战。不受控制的非云剑灵在掌门的一再庇护,终是爆发,与侠门为敌的他甚至不惜重伤掌门,也要逃离下面的控制,祸害世间苍生。”心情沉重,夫人倒是没有隐藏的意思,“七剑倒是不辱使命终是收复这剑灵,谁知这家伙竟是拔出非云自刎。”一声轻笑,反倒回过头去望着身后几人,“虽说终是化为一缕气息消散,却是没有将非云也是一并消去,这之后掌门特意为他设计的剑谱,以及只为他设下的封印之法就此沉寂。为了不让自己的仁慈再次害的侠门毁灭,掌门还是找到钟离府。”
手中紧握拳,这些事倒是漠怜不知,眼神之间倒是有几分沉重,虽是并不想追究过往,不过这个情况倒是让她更加担忧那还在休息的吴梦夕,隐约之间漠怜倒是觉得那剑灵与吴梦夕之间总是有着几分她所不知晓的。
还在沉思之间,脚下阵法倒是又一次毫无预兆的闪烁,而在这阵法范围内的并不只是苏夜和自己两人,身边的蔡楚凝也是被传输阵法圈中,苍老的声响倒是在几人耳畔回响起,“楚凝,老夫先行带走,穆儿大可不必担忧。非云之事,老夫自有处理的办法。”
眼前一阵混乱,漠怜无法见到夫人脸上的神情,也是没再听到她的话语,朦胧的睁开双眼,面前到已是那还带着淡酒味的房间,楚凝倒是摆摆手散去身边那有些杂乱的气息,望着眼前的老者竟是不自觉的想要跪下却是被对方一把扶起,“老夫此次请你来着也是为了私事,现在也是无人,不必拘束。”
“老头,夫人所说是真的?”漠怜倒是没有理会两人的见面,眼前望着对方倒是有几分沉重,“我为何不知晓这件事?”
“是真的。”倒是没有躲避这件事,掌门却是背过身去,“为何非云不选择你而是选择梦夕,你怕是有所了解了。”沙哑的声音不似从前慈祥,却并非有任何责怪之意,“非云和霞云本就是同生,若是其中一个消散,另一把更是无法存活。于剑而言如此,剑主和剑灵更是不用说。当年非云剑灵自刎,为保霞云白洛云,老夫倒是费劲本源气息,倒是还存有一丝气息无法消散而去,至此开始每一位与非云能够产生感应的剑主都会承受两份气息,一个是剑灵的一个是他本身就已变化的气息。”
知晓真相,倒是让漠怜更加难过,回过身去看着眼前的梦夕,心中还是无法相信若是再不制止眼前非云的爆发,面前之人还会不会是那个一直包容自己,不与自己计较的哥哥。伸手扶住了对方的面庞,对方似是有感应一般,放在被上的手颤抖且缓慢的伸出,小心的握住了面前人影的手,“傻丫头,担心什么,这不是还在么?”
一把抱住梦夕,漠怜倒是没有了其余的话语,暖白色不受控制的气息一遍又一遍传入对方体内,平复这那想占据梦夕身体的剑灵气息,“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还没有好好跟你说过话,还没有关心过你,还没有陪你喝酒,你不可以被他控制知不知道?!”
紧闭着双眼的面庞带着几分笑意,伸出的手轻轻拍了拍漠怜的脑袋,心中倒是一股暖意,没有力气回答漠怜的话语,梦夕的泪水又是一次不受控制的自
又是一次不受控制的自脸庞落下,意识被非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