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容远便看到颜筱洁背靠自己宿舍门,蹲在大门前,俯首埋在双手双膝间,隐隐还听到一阵哭泣声。
“颜小,筱洁,怎么蹲在这里?”容远把蹲在地上的颜筱洁扶起,只看到她满脸泪水,眼睛又红又肿。
“混蛋,我妈病了!”颜筱洁哭泣道,好不容易微微止住的泪水又哇啦啦地流淌着。
病了?你妈病了就回家看她呀,跑来我这来干嘛?容远疑惑地看着颜筱洁,心里很是疼痛。颜筱洁平时都是大大咧咧,比女汉子还女汉子,这一刻竟然哭了,肯定病的不轻(这话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昨晚村里的三婶打电话给我,说我妈摔倒砸到脑袋,现在躺在彩云省琨明第一人民医院,至今昏迷不醒。”颜筱洁哭泣声越来越大,快把说话的声音给掩盖了。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容远一听,竟然这般严重,难怪大大咧咧的颜筱洁竟然哭得这般伤心。
“呜呜,混蛋,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说着,颜筱洁扑进容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容远,似乎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胸怀!
其实,颜筱洁还有一点没告诉容远,村里三婶还跟她转达医生的病危通知,她妈很有可能这一倒就不再醒过来。颜筱洁跟容远说这个,是想带他回去家长,好让母亲走得安心。
她已经想好,该怎么说服容远,要是容远拒绝跟她回家,她就和容远绝交,即使自己深爱着这男人,即使自己以后不再恋爱、不再嫁人,即使自己今后孤独终身、青灯长伴左右、晨钟暮鼓。
只是让颜筱洁没想到的是,她仅仅说出母亲受伤昏迷不醒,容远就如此干脆地提出跟她一起去琨明。男人给女人最大的信任不是跟她说多少句“我爱你”,也不是“我愿意为了你怎样怎样”,而是愿意跟她回去见家长。
颜筱洁为了这一件事,整整**没睡,一心挂念着母亲的伤势,一心想着怎么说服容远。她母亲曾经跟她说过,母亲最大的心意不是看到她能赚多少钱,能有多风光,只盼望着她能找一个好归宿,嫁一个好男人。
以前,她老认为母亲这些话很唠叨,很遥远,可这一刻,她那一颗脆弱的心瞬间被击碎得满地都是。母亲的突然病倒,她心底里最原始的挂念从昨晚开始一直绷紧,如果不是为了等容远,她早就连夜回去了。
宽州白河国际机场,飞往彩云省琨明市某航班上。
“混蛋,我要坐靠窗的座位!”颜筱洁盯着容远看,这话好像说得很是心安理得,做男朋友的就应该体贴女朋友。
容远只好无语地把颜筱洁安置在靠窗的位置。
没坐下多久,颜筱洁就靠着容远的肩膀睡着了,睡得很香、很甜、也很沉,小小的嘴巴微微嘟起,煞是可爱。
看着一宿没睡的颜筱洁,容远双手在她睡穴上轻轻揉了一会,让她睡得更安稳。
“小子,你去坐我的座位,给你一千块!”突然,一位一身七匹狼、头发梳得油亮油亮的二十七八岁男子走到容远面前,很是傲慢地说道。
宽州虽然是一个大都市,但一千块对于平常老百姓来说也不少了,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才那么两三千。但对于容远这个隐形富豪来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怎么?嫌少是吧?给你两千!”说完,男子又从钱包拿出十张毛爷爷。
容远看了看沉睡的颜筱洁,又看了看眼前男子眼神里隐含的猥琐亵渎目光,顿时明白了:“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小子,你说什么?”年轻男子很是愤怒,无缘无故被人羞辱。
“见过贱人,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人,说一遍还不够,还要说第二遍。好吧,谁让老子天生乐于助人,喜欢做积阴德的事,老子就帮你一把,说第二遍吧。请问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找死!”说着,男子举起一手,准备给容远一记耳光。
容远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一个小蚱蚂也敢朝自己出手,不想活了吧!
“你想干嘛?”就在容远要出手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声清脆而透着威严的声音,随后一阵淡淡的清香经过,一位身穿南航工作服美女走过来。
这位空姐身高一米七二,一双修长美丽的大腿,让所有男人无法转移视线,一股翘翘的大**更是让所有男人咽了咽口水。
空姐转过身来,突然所有人眼前一亮,然后脑袋一阵窒息,这空姐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只见一张略微带着威严的天仙般面孔,就像天上的仙女般不容亵渎,胸前那36e的凶器似乎不甘束缚,马上就要夺门而出,高耸入云的工作服上挂着工作牌。牌上写着:9527 卓思范,果然是思恋凡间的仙女下凡。
这样漂亮的尤物,怎么就陪一个9527这样的工作号,老天爷,你是故意的吧!
此刻,卓,然后转身看了一眼容远,微微一愣,然后颇有深意的看了看颜筱洁,最后盯了一眼那男子。
“没,没干嘛。”对于卓思范的美丽和压抑的威严,男子有点底气不足。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卓思范淡淡的说,男人就这德行,看到美女两腿就走不动。
“呼”男子深呼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这美丽的空姐,你简直美丽得让人窒息,我是宽州第一医人民院的主治医师朱振奇,很高兴认识你!”
“坐回去!”卓思范的语气不容置疑。
“卓小姐,如果你有病,到宽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