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你脚怎么了?”从权志强哪里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经过宽州医科大学附近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路边扶着脚踝儿。停车一看,竟然是自己大学是的老师顾婉清。
这熟悉的称呼竟然有几分青涩,还几分亲切,顾婉清不由得打量眼前的男子,几秒钟后似乎有了印象:“你,你是容远?”
“清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容远呵呵憨笑,当初的他不算是班里最好的一个,也不是最坏的那个。班主任一般只能记得这两人,更不要说大学的老师。
“怎么不记得,你在班里的成绩算前十,大五的时候还被推荐到市二院实习呢,现在在那干得咋样?”容远那一届,正是顾婉清第一次带学生,所以她印象特别深刻,不过似乎对于容远不在市二院任职的事,不是很清楚。
“我不在市二院很久了,清姐,你脚怎么了?”容远不想多提在市二院实习的事,马上转移话题。
“哎哟,疼!容远,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刚高跟鞋鞋跟掐进污水盖眼里,结果脚崴了。”学生混得不如意,也不是一个两个,容远的转移话题,她能不清楚吗?给学生留点面子,不点破罢了。
“这距离不是很远,这样吧,我开车送你回去,再处理处理?”容远指了指不远处的保时捷。
“好,好吧。”顾婉清对容远的话很惊讶,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有病趁早治,有伤赶紧处理,这堂堂的宽州医科大学临床医疗的研究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以前在学校的成绩都是作弊的?嗯,有可能。或许市二院发现他货不对板,于是把他炒?肯定是这样。没想到以前看似虚心好学、为人谦逊的样子都是装成了的,藏得可真够深!人品有问题,虚伪!
容远绝对想不到,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被他的老师扣上人品有问题、虚伪的帽子。不然,哭也没地方哭。
顾婉清顺着容远指的方向看去,路边停着一辆保时捷卡宴,前面停着一辆比亚迪f1,顾婉清下意识把比亚迪的车当成容远的座驾。比亚迪f1几乎是车中最廉价,新车也就是三四万,她可不认为刚毕业一年多的学生就能买得起保时捷。
刚毕业就买车显摆,在高节奏的宽州生存下来不容易,这三四万可不容易挤。没想到他不仅虚伪、人品恶劣,还虚荣心特强,这样的人以后还怎么生活?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容远又在无辜兼无知的情况下,被顾婉清扣上虚荣心极强的人,如果他知道后,不知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不容易,把走路一歪一歪的顾婉清扶到保时捷前,顺手打开车门,安置于副驾驶室上,然后扣上安全带。
不是前面那辆比亚迪吗?自己怎么坐上了保时捷?看着坐在驾驶室上发动的容远,愣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看不出你还是个富二代。”难道他进入医科大学是花钱买进去的?富二代果然不是好东西,除了纨绔就是祸害女孩。若是容远知道,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又被戴上祸害、纨绔的帽子,不知会不会一车撞死在路灯下。
“什么破富二代,我纯粹就是个司机罢了。”清姐众多学生里,我肯定是混得最差的。容远苦笑地自嘲道。
装,继续装!一个堂堂重点大学的医科研究生是一名司机?说出去谁信?你当姐傻呀?开着保时捷到处招摇撞骗吧,一天换一个的女孩的司机吧!顾婉清口上不说话,心里早就鄙视他十八代了。
十几分钟后,容远把顾婉清扶进教师宿舍,教师宿舍不像学生宿舍管得这么严,男女可以随便进入。
“肿这么大?肯定扭得很厉害,很痛吧。”容远心痛地看着原本粉嫩、娇艳、光滑的小脚,轻声问道。
废话,能不疼吗?不过身为老师的她,自然不能说这话,只好轻声说:“嗯。”
“来,我看看。”说着,容远伸手去抓着顾婉清崴了的脚。
“啊!”突然被一个男人抓着小脚,顾婉清尖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把脚收回来。可能因为崴得真的很厉害,仅仅这是那么一动,痛的她直飚眼泪。
混蛋!竟然趁姐受伤占姐便宜,我怎么就教了你这么一位学生?这是顾婉清第一次被男生抓住自己的脚,就连自己的男朋友也未曾碰过。
“我,我这是给你治疗,我是学医的。”刚才抓住顾婉清的脚,容远只不过是想给她治疗而已,完全出于医者的职责,未曾多想。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学医的,你的医术还是我教的,我能不知道你是学医的吗?”这混蛋,占自己便宜还说得这般光明正大,难道他平时就这样骗女孩子的吗?
“清姐,你怎么了?”面对顾婉清突然发火,容远觉得莫名其妙,干嘛这么大反应?
“我的脚,我自己会处理,你回去吧。”这算是下逐客令了,对于品德不端正的学生,顾婉清也不再客气。
“坐下!医者不自医!”容远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敢这样吼自己的老师。不过,自从融合了华佗和孙思邈的神魂后,他身上隐隐继承了真正大医师的魄力,即使是前辈、位极人臣的高官、富可敌国商贾,亦是如此。
呃……顾婉清惊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因为她愣住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学生竟然敢这样吼自己,还吼的如此义正言辞。
傻傻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猥琐、龌蹉(至少顾婉清是这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