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眼睛异样明显的道明手机叮叮的响了起来,张敏简单说了几句话,让他立马去教师公寓找她。道明知道不妙,但能怎样,只能“言听计从”。
道明快马加鞭地赶了张敏的公寓,敲了敲门,脸色难看有些不可爱的张敏站了起来走过去开门。戴着墨镜的道明慢步走进去,不经意间被俨玲快如风的手摘取墨镜,随后俨玲仔细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张敏眼神逐渐难看,眯着眼去,随后用丁点肥嫩的玉手掀开眼皮看得更仔细,说:“什么东西能把火眼金睛伤成这般模样?”
道明说:“不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上去了哪里?”张敏娇声带一丝顺耳的怒气从口中像音乐跳出,萝莉的声音虽是怒声,依旧好听顺耳。
“我在宿舍睡觉呀!”道明守口如瓶,不惊不慌的说。
“你去了鬼屋边的小树林干什么?”张敏怒气渐渐加中,发出的声音像钢琴键被重重砸了一声。
“你开什么玩笑?我都没有去过那里,我真的在睡觉!”道明面对无证无据没逮个正着的她,依旧守口如瓶,装作一惊,眼睛微微一瞪,说。
深知抓奸在床这个道理的张敏见道明守口如瓶,最是没办法,自己没逮个正着,说什么也没有,随后张敏语气温柔了一些,无奈的说:“你坐在沙发上,我去拿工具!”
“不是敷药就可以了吗?”深觉不妥的道明诧异道。
“这一次比上一次严重许多,等于旧病复发,所以要动手术。”张敏算半位医仙,一人手术了得,只有一种怪,仙人张敏很少给别人出诊,出诊大都是熟人,并且不收费。张敏其实不喜欢医生这个救死扶伤的职位,常人不解她想法的她喜欢自己做惊艳的花瓶。
很快,张敏拿出纯银的镊子和崭亮发光的小金刀,以及一小瓶火水,轻轻点着。张敏仔细看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眼睛离脑神经最近,所以不能使用麻醉药,你忍一下。”
道明点了点头,说:“我的眼睛伤的很厉害?”
“眼睛里有一股看不见的冥火,若是不取出来,长久下去眼睛非瞎不可。“张敏左手掀开左眼,然后右手用金光闪耀的小金刀烧一分钟,然后小心翼翼的在眼球快速的轻轻一划,划出一道小缝。一阵快速的疼痛从道明眼睛中火辣刺痛过,冷汗冒出的他强忍住疼痛不吭一声。随后张敏拿纯银的镊子去火苗那里烧了一会儿,变得柔软一些,紧接着更加小心的把镊子夹住划破成线的眼缝里那如血丝,使劲用力一拔,像丝一样细长的血丝渐渐被拔了出来,血丝其实就是被冥火缠绕,拔出的“冥火”突然间变成明火,像表演团喷火的一瞬间。同时间道明豆大的冷汗冒出,痛喊划破长空,头疼得摆动数下。
见着道明瞬间如此痛苦,张敏做完左眼的手术之后,额头也冒出的汗珠,担心的问:“还好吧?”
“还行!”额头豆大汗珠遍布的道明咬着牙说。随后血红的模样血丝慢慢消失,如同被眼珠吸回去一般,消失时没规则可言。
张敏再次掀开左眼的眼皮,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松了口气,说:“手术虽然不是很成功,然而冥火总算拿出来了,过段时间就好。”
接下来张敏掀开右眼,大吃一惊,这一只眼严重得多,红肿的模样。鼻孔喷出了冷气,面对道明不认,但见此眼不免生气的说:“你怎么这只眼睛像发炎一样,伤的比左眼严重十倍,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是看一本旧书,就被感染成这样了,到底什么细菌我也不知道。”道明一惊,听张敏如此有些害怕了,第一次眼睛都如此痛了,严重十倍会是疼痛十倍,惊吓的说。
肉眼的血丝比左眼粗大几倍,冥火本随着血丝流动,冥火已经侵入血液,从粗大的血液中拿出冥火显然没那没简单,举手无措的张敏额头豆大的冷汗涌出,目不转睛的直直看了半个小时,思索着如此下手最为妙。她清楚这一次疼痛比左眼惨痛数倍,能忍住变好,忍不住只能痛晕倒,因而也使手术不太成功。
张敏随后放下纯银的镊子,拿起发出一把纯黄金的小金刀,摆了摆金光闪闪的小金刀,看向锋利处如同一道厉光划过,这次拿小金刀去烧了五分钟,烧这么久自然有他的用途。小黄刀烧红了,快如风的肥嫩玉手在眼睛如一闪般一划而过,划痕大一些,随后眼球血丝流出血。眼睛流血多恐怖,整只眼睛很快被血液概括。烧完镊子的俨玲一鼓作气,竭尽全力的一夹血眼中那条流着血丝的粗大血线,使劲一拔,眼睛喷出火焰来,很是凶猛,弹指一挥间,张敏的手被灼伤,手中的镊子掉地。
几乎咬着钢牙的道明喊出数声惊天动地的痛吼,额头豆大的汗珠像一个一个玻璃球悬挂在额头发丝上。道明眼睛周围的肌肉依旧不停的抽搐着,痛得火辣辣的眼睛流出热泪。肉眼的血丝慢慢消失,精神的黑眼球渐渐恢复成原样。
张敏探头去把两只眼睛重复看了一遍,说:“你到底看什么已致被冥火缠上眼,你守口如瓶,我看也是问不出来的。但是若还看下去,迟早瞎眼!”
听张敏再次说冥火的道明想起了师傅的死,是被冥火活活烧死,不怕九味真火的他才能抵抗冥火如此之久,师傅唐三藏可就没那个本事,所以死时惨不忍睹,尸骨无存。想到此,道明流出了眼泪。
张敏见道明疼得忍无可忍流出眼泪,问:“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