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房间,关门,上锁。
一切做得都无比迅速熟练自然。
月白转过身,凝视着紫发少女,眼睛一眨都不眨,把后者看得都不敢和他对视。
接下来就是……
月白猛地扑到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死命地锤着床狂笑,一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以防自己不会被那巨大的锤床的力道给推离了床。
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连吸气都做不到,要不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可能已经因为缺氧而憋死了。
即便如此,肚子还是一阵阵得抽痛。
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你……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勉强提起手,指着那女孩,想说些什么,但一看到那半张都被刘海给覆盖的脸,他就失败了。
“好了啦,别笑了。”
那自称是哑巴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充满了磁性。
只见她抬起手,然后……
把头发抓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月白笑得更夸张了。
一头刚刚及耳的褐发,一双紫色的漂亮眸子,精致的五官点缀在精致的脸上,微黑的皮肤再配上一种成熟优雅的气质,让他拥有了无与伦比的魅力。
这是一个少年。
一个无比俊秀的少年。
那套本来看起来略显中性的衣服,此时穿在他的身上,更是有了一种花花公子的感觉,明明是女装,但却无比得合身。
“恭喜你再一次刷新了你在我心目中的下限啊……”看起来终于平静了一些的月白终于可以坐起身,直视那个俊秀的少年。
“基拉·大和。”
月白嬉笑着报出了眼前这个少年的名字,然后,向前伸出了拳。
基拉的脸上挂起一丝郁闷之色,似乎很懊恼的样子。
“不准跟他们去说哦。”
他也伸出拳头,和月白轻轻对了一下。
“那么,以后就一起努力吧,兄弟。”
……
“威萨利斯号”中,舰长阿迪司坐在他的位子上沉默着。
“——跟‘血之情人节’的惨剧比起来的话这不算什么吧。”
克鲁泽的话好像还在他的耳边回荡。
……的确……跟那幕惨剧相比的话……
可是……我们干下的事情,竟然可以拿来跟“血之情人节”相比吗……
想到这点,他不由得对那个冷静到几乎……不,是已经冷酷的克鲁泽心生恐惧。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像他那样面不改色地摧毁一颗殖民卫星啊!?
一个通讯突然接入。
“阿迪司,敌军新造战舰的位置,抓的到吗?”
是克鲁泽,不过比起他本人,他问的话更是令阿迪司吃惊。
什么意思……他疯了吗!?
“您还想追击吗?可是先前的战斗中,我军的ms已经……”
“还有几架‘基恩’,而且那四架修修就能用,不是吗?”克鲁泽看起来很淡定。
“可是修理不是那么快……”阿迪司小心翼翼地说——性格莫测的克鲁泽已经让他有点恐惧了。
“我们绝不能让那艘战舰逃走。”克鲁泽虽然笑着,但语气中却透着坚定,“而且我又不是说要马上进行攻击。”
阿迪司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明白克鲁泽的意思。
不过克鲁泽显然也没打算考虑阿迪司的想法,自顾自地说着。
“张个网子就好了……”
“网子,您说网子?”阿迪司还是没搞明白克鲁泽要干什么。
“对,在‘阿尔泰密斯’张个网子。’”
克鲁泽微笑着,脸上满是自信。
……
大天使号,舰桥指挥室。
“能掌握扎夫特舰的动向吗?”临时舰长玛琉正尽自己最的舰长。
不过迎来的却是正观察雷达的下士帕尔的不利消息。
“很难,‘海利奥波利斯’的残骸中还有很多热源,雷达或探测仪都没办法……”
玛琉顿时皱起了眉。
“我想敌人也一样吧?”穆突然笑着插口道,刚刚在格纳库的郁闷显然已经被他给忘却了。
这句话的效果是显著的,玛琉稍稍放下了心,认真思索了起来。
“……要是现在遭受攻击,我们是没有胜算的。”她喃喃道。
“对啊,我们只剩下宝贝机‘强袭’和我那破破烂烂的‘零式’了,说到战斗的话……可以用最大战速脱离敌人吗?这艘船是满高档的高速舰吧?”也不知道穆是不是在搭讪,玛琉说一句他就跟一句。
“对方也是有高速舰纳斯卡级。还不知能不能摆脱……”
“那……要爽快地投降吗?”
玛琉顿时杏眼圆瞪,但穆却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耸了耸肩。
“那也是一种方法啊。”他嬉笑着补充道。
玛硫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金发青年,看他嬉皮笑脸地说出这等话来,她总觉得这人正在试探自己。
突然被人称作“舰长”,又被众人推到这个位置上来,对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她而言,那股困惑感还没结束呢……话说回来,乘员们也大多跟她一样,所以她更加感觉今后的前途渺茫。这个叫做穆·拉·佛拉卡的男子就不用说了,就连娜塔尔·芭基露露——她们虽然彼此认识,却从未在同一个单位服役过,对她,自己也有太多的不了解之处。还有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