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从美国刚回到冰城没几天,冰城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刘峰国之前为了躲避警方的通缉,在外面东躲西/藏,过的日子犹如下水道里的老鼠,虽然吃喝不愁,却见不得天日,偶尔要是在大街上看到警察,都能吓个半死。
回到冰城被成功取保候审以后,刘峰国自认为已经彻底恢复了自由,他没有选择低调行事,而是到处抛头露面,到哪儿还都带着几个小弟,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刘峰国回到了冰城的样子,好几次还险些跟人打起来。
过年期间,冰城的各大饭店及娱乐场所,悉数都停业了。像单元在平城区的场子,不管哪个行业的全都停业了,毕竟一年到头了,谁都得休息休息。
但有些地方就不停业,专门赶着过年这几天挣钱,譬如位于松江区长兴路上的夜玫瑰洗浴中心。
在冰城但凡有点规模的洗浴,基本上都有小姐。这家夜玫瑰洗浴中心楼上楼下一共五层,规模非常大,里面自然是少不了小姐的,而且还不止有小姐这么简单。
刘峰国对冰城的各大洗浴了如指掌,他出事之前,松江区并没有这家夜玫瑰洗浴中心,回到冰城,听朋友说这家洗浴很不错,不仅档次高,最重要的是服务好,要是哪天赶上运气好,没准还能碰到个女大学生什么的。刘峰国一听就动心了,正好过年不停业,他也没什么事,初二的晚上和几个朋友吃过饭以后就去了夜玫瑰洗浴中心。
一进门,刘峰国就知道他朋友没骗他,一眼看过去,女服务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水灵。以他的经验来说,女服务员要是长相说得过去,一般小姐都不会差。
上楼的时候,迎面下来一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长相妩媚,身材完好,虽然是大冬天,穿得却很清凉。超低胸小衫、超短裙、黑丝外加小高跟鞋。刘峰国当时就走不动道了,停住脚步转身看女人的背影。
“走吧,这个女人不能碰。”刘峰国的朋友说道。
“为什么呀?她不是这儿的小姐吗?”刘峰国不解。
“当然不是了,她是这儿的老板。”
“老板?什么来路?”
“这个洗浴的幕后老板叫冯萧金,道儿上都叫他冯五子,估计应该是在家里排行老五。这两年你在外面可能不知道,他在松北区这边混的风生水起,人称松北区的扛把子,刚刚那个女人就是冯五子的女人。你刚回来,就别没事找事了,要是让元哥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刘峰国的朋友显然是好意,担心他惹事,可刘峰国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什么冯五子?他在冰城混的时候就没听过有这号人。他还就看上冯五子的女人了,他就不信冯五子敢把他怎么样。
洗完澡进了包间,刘峰国就让服务员把他们老板叫来,就是冯五子的女人。刘峰国的朋友见状赶忙劝阻,可惜丝毫不管用。
这么大个洗浴中心,不是谁想见老板都能见的,服务员就想给刘峰国叫经理,而刘峰国说什么都不行,并扬言十分钟之内见不到他们的女老板,他就砸店。服务员不认识刘峰国,也不知道刘峰国有什么背景,就赶紧把事情跟当班的经理说了。经理怕过年期间出事,就给冯五子的女人打了电话。
冯五子的女人叫伍晴,伍晴听到有人要见她,不见还要砸店,就去了刘峰国所在的包间。
“是哪位老板要见我呀?”伍间里的几个男人,笑着问道。
“是我。”刘峰国在伍晴的身上上下打量,色眯眯的。
伍晴身为冯五子的女人,在这种场合当经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对于刘峰国的眼神她丝毫不在意:“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给我做按摩,价钱由你决定。”
“对不起,我不做按摩,也不会做按摩。我们这里有非常专业的技师,能满足您各种需求,我可以……”
刘峰国摆了摆手,然后指着伍晴说道:“我就要你,不会做没关系,我可以手把手教你。”
“呵呵,真的很抱歉,您的要求我真的没法满足你。”
“怎么着,生意不想做了?”刘峰国脸色一变,拿起一个装着水的玻璃杯就摔在了地上,杯子被摔了细碎。
一旁的服务员见了问道:“伍总,叫保安吧。”
刘峰国听了,过去一把抓住服务员的衣领,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使得力道非常大,把服务员嘴都打出血了。
“哎,你怎么打人啊。”服务员是个女孩,被打了以后,捂着脸躲到伍晴的身后,一副随时要哭的样子。
“打你是老子看得起你,你一个垃圾服务员,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再敢乱说话,老子立马脱裤子干你,信吗?”刘峰国指着服务员十分嚣张地说道。
服务员吓得不敢吱声,有一肚子委屈也只能忍着。
“给个痛快话,你到底按不按?”刘峰国看着伍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真是不会按,但老板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要是再不按就太不给面子了。我按。”伍晴脸上始终面带笑容。
刘峰国见伍晴同意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把他的朋友和服务员全都赶了出去,包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刘峰国趴在按摩床上后,伍晴就从他的肩背开始按。伍晴是真的不会按,不懂任何手法穴位,就是随便按。
而刘峰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的也不是按摩。在伍晴给他按摩的过程中,他的双手一直不老实,伍晴虽然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