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男人的脖子时,他不由瞪大眼睛,木然的从那男人的脖子上收回目光,看向我的时候,用眼神对我:“你够狠。”
我冲着他一仰脖,抱着膀子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是,得罪我的,就是这下场。”
“我要投诉你。”
那个被我摧残的男人捂着脖子冲我喊,我笑着看着他,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的嘴唇上有两个牙印,正往外冒着血星,脖子上被我揉的血肉模糊,看着确实挺惨。
“我是救你,姑奶奶手都酸了,你不感谢我还要投诉我?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走过去踢了他脚踝骨上,疼的他哇哇大叫,颤抖着指着我,目光却有些不敢看我,估计是把我当成魔鬼了。
“够了,咱们出去吧!他们没事了,把他们交给警察处理。咱们也该回去了。”
吴理茂过来抓起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边走边回头对那个男人做鬼脸,不服,你来咬我呀!
“好了?”
刘警官神色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们出来忙迎上来问。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吴理茂清冷的答了一句,就和刘警官告辞。
“咱们买车票去,带着他们一起回去。”
走出警局吴理茂的眉头就锁起来,尤其是看我的时候,更是一副沉重的样子。
我知道他在担心那个妖道,但是他被我刺伤了,能不能活还两着?担心这么早做什么?
我们买了车票回到中东旅社,到房间门口我有些不敢进去,在门口来回徘徊着。
“看吧!做了亏心事了?”
吴理茂笑着看着我,一帮我解忧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有看笑话的意思。
“没有。”我瞪他一眼低头闷声回了一句。
“邢,,欣。”
门突然被打开,张丽丽跳出来,一把拽住我的脖领子,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看那架势我的命要交代了,我求助似的的看着吴理茂,他可倒好,把头扭到一边,像没看到似的。
嗨~我这暴脾气,你等着,以后我跟你没完。我给完吴理茂眼刀,回头就一脸谄媚的笑。
“那个大姐,好姐姐,你忍心打我?我还没吃饭呢!你至少吃了5屉烧麦呢!”
我讨好的话还落,耳边就传来张丽丽的暴呵声:“是十五屉,差没吃死我。”
“啊~你吃冤家呢!”
我瞪大眼睛,一屉烧麦5元钱,15屉就是75元,我半个月的生活费被她吃没了,我这命啊!我一拍脑门子,情愿自己被她打死,我真心疼,这货是饿死鬼投胎,我怎么把这祖宗带来了?这不是来毁我的吗?
“他妈的,你当老娘想吃呢!还不是因为你。”
张丽丽气的脸都红了,蒲扇大的巴掌高高的举起对着我的脸比划着,我紧张的看着她的爪子,生怕落我脸上,这绝对是打死人的节奏。
“我?我可没想到你这么能吃。”
我哭丧着脸看着她,吃完我的,还想打我,她比土匪还霸道。
“还不是你不结账就走了,人家老板我吃霸王餐,硬逼着我又吃了十屉烧麦,吃的我差没过去,到现在一打咯还往上冒肉蛋呢!呃~”
她边打嗝边松开我的脖领子,冲进卫生间哇哇吐起来。我咧着嘴,15屉,打死我也吃不进去。
这要是撑死了,到阎王那报道,一问我怎么死的?我回答撑死的,阎王准得:“该,让你多管闲事。”
卡巴下眼睛我从幻境里出来,心翼翼走到卫生间门口,趴着门往里看。
“哎呀!脖子,我脖子今天刚被勒过,轻,哎呦!我头发,大姐,我错了。”
谁想到我刚一伸脖子,就被张丽丽用胳膊给夹上了,我这脑袋被夹在她的腋窝里,一股酸汗味直冲我的鼻子。
厕所里全是她呕吐的味道,我这脖子被她夹着,想跑都跑不了。
“呕~”
被这味道刺激的,我也狂吐起来,张丽丽见我这样连忙松开胳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全是鼻涕眼泪。
“我容易吗?天天出生入死的,是我愿意扔下你?我还没吃饭,你好歹吃了十五屉烧麦,我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还差被那两个人用棍子打死,后来又差被勒死。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又差被你夹死。我的命啊~”
我干脆学我们老家那边的妇女,拍着大腿嚎上了,一边控诉,一边拍着大腿,那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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