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如此。”况且笑了起来。
“仁兄尽管说,这病要多少银子能治好。”赵乡绅有些激动,显然要在大家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孝道,哪怕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这事跟银子关系不大,我只能治到我说的那种程度,然后仁兄再寻别的名医治疗吧。”况且答道。
“能治到那程度就是神医了,这要多少银子?”
况且都有些不耐烦了,家里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怎么张口闭口不离银子二字?他忽然想这位仁兄既然悭吝无比,让他放放血也不错。
“要想治到那程度,要五百两银子吧。”况且狮子大开口。
“五百两?”赵乡绅登时一个趔趄。
“当然,二百两也可以,不过只能在床上坐起来。”况且毫不松口。
此时,躺着的老太爷又一阵呜噜呜噜,赵乡绅急忙咬牙跺脚道:“不,五百两就五百两,明日兄弟一定送来。”
“那好。”况且坐下开方子。
赵乡绅拿着方子看了看,疑惑道:“仁兄,你这方子里可没有贵重的药物啊,这能行吗?”
况且冷笑道:“老太爷就毁在平日里吃的补药太多了,所以才要疏通。这是三天的药,三天过后,我到府上给老太爷诊脉,再开三天的药,第七天我去给老太爷针灸,如果第十天老太爷不能下地拄拐行走,我分文不取。”
“不必,银子一钱也不敢少,都依仁兄安排就是。”
一行人又抬着老太爷回去了。
况且心中暗笑,这就是做医生的权威,任你怎样吝啬无比,性命关头也得豁出一切。若不是这样,想让这位赵乡绅出血,怕是神仙来都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