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憨皮是庆幸,是伤感,刘娟是伤心,那么焦慧雪就是高兴了,并且是很开心的那种,因为只要憨皮没有结婚,那么她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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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帝都四九城一处小洋楼里,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安静的坐在二楼一间书房里,之所以说安静,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笔尖滑动纸张的声音。
女孩是坐在椅子上,看不出身高,不过从她那比椅子还高的小腿来说,绝对不矮。
脸庞白皙干净,一副瓜子脸美丽到极致,精巧的小嘴,高挺的鼻梁,两只大眼睛乌黑亮丽,好像会说话,微微抖动的长长睫毛,让人有一种想碰一下的冲动。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条丝质手绢干净利索的扎在脑后,头发下露出的耳垂在灯光下看上去玲珑剔透,让人有添一下的yù_wàng。
女孩叫李雨熙,小名程程,目前是庆大一年级学生。
李雨熙的爷爷在公私合营之前,是毛纺厂一名大股东,公私合营的时候,无偿把股份捐献给了国家,现在一家人虽然没有做什么生意,不过老底雄厚,还是过着富足的生活。
在这栋小洋楼的一楼客厅里,坐着两男两女,他们就是李雨熙的爷爷奶奶和父母。
“唉!”老头,也就是李雨熙的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情况不容乐观啊!”
“爸,上面怎么说?”中年人,也就是李雨熙的父亲问。
“早做打算。”
“早做打算,这话怎么说?”李雨熙的父亲皱了皱眉头,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唉!离开吧,避开这一段时间。”李雨熙的爷爷再次叹了一口气。
“爸,我们离开没有问题,可是程程呢,她现在在上大学,而且她也不会同意离开。”李雨熙的父亲看了一眼楼上的书房。
“不走也要走,好好的劝劝她,这次不同以往。”
老爷子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做事比较果断,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家业。
“爸,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去劝她。”李雨熙的母亲这个时候说道。
“行,三天后天京码头有一条去香江的船,到了香江以后,再想办法去米国。”李雨熙的爷爷最后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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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憨皮起来做好早饭,在吃饭的时候,憨皮说道:“今天饭店开门,猴子吃完饭先去把饭店打扫一遍。”
“好的师傅。”
“哥,你怎么想着把饭店开门了?”
这饭店从关门到现在,最起码有一个月了,陈晓没想到憨皮现在会开门。
憨皮把饭店关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刘娟,现在既然过去了,他也没有什么事,不开门干嘛,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这不是憨皮的风格。
吃完早饭以后,陈晓去上学,两个孩子跟着猴子去了饭店,憨皮一个人在后院做调味品。
这次憨皮做的有点多,把空间里的原料用了个七七八八,这些调味品,按照现在的用量,足够憨皮用一年,他这才停下来。
“憨皮,在干嘛呢?”焦慧雪来到后院。
“没干嘛,做点调味品。”
“哦,对了,听说你对象吹了?”
憨皮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想两个丫头不会没有和你说吧。”
“唉!那就可惜了,你说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就吹了。”
焦慧雪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这一会不是她哭死哭活的时候了,可惜憨皮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啊,还以为她真是替自己可惜。
“没办法啊,人家有喜欢的人,咱也做不出来那种棒打鸳鸯的事,所以只能这样了。”
可惜吗?憨皮倒是没有觉得,感情这东西,怎么说呢,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一种感觉,感觉很重要,并且是字体无法表达的一种感觉。
“我看你啊,就是一个没有媳妇的命,你说她早干嘛去了,早点和你说,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我说你是不是在这幸灾乐祸呢?”
“怎么会呢,我干嘛要幸灾乐祸,我只是实话实说。”
只是焦慧雪这个实话实说是憨皮最不想听到的,因为他一直以为刘娟没有提前告诉自己,是因为她被家里人给逼的,根本和人家刘娟没有一点关系。
“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你今天不上班啊?”
“上班啊,不过我今天半班,下午去。”
“既然这样,帮我把衣服洗了去。”
“嗯!你忙你的去吧,洗衣服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憨皮也没有说什么,以前不都是焦慧雪给他洗衣服,只是这几天焦慧雪没有过来,憨皮还以为她是没有时间过来。
把家里交给焦慧雪以后,憨皮就去了饭店,猴子正在打扫卫生,两个小丫头也在帮着倒忙。
“憨皮,今天饭店开门啊?”
“是啊曲科长,中午过来吧。”
“行,中午我叫上几个人,好长时间没有吃你做的饭菜了,还别说,还真有点想吃。”
他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吃过憨皮做的饭菜,有几个不想再吃的,而且憨皮知道,今天可能要忙了,一个月不开门,这开门当然忙。
“师傅。”
“嗯!”憨皮点了点头,然后对小玉小琴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过来,我给你们两毛钱,去供销社买糖吃,别在这里给你们猴哥捣乱。”
两个丫头听到憨皮这么说,连忙